,到底我们身上有什么是他想要的呢?”甄蓝思想不通的事情正也是令狐想不明白的事情,要说孟郊没有所图,为何一直跟着他们,若不是他只怕这两个人已将跑路了;可是如果说孟郊有所图的话,他既不需要钱,也不需要武功秘籍,就算知道他是杀手阁的头,这世上还有他想杀杀不了的人吗?显然不会只是来找他切磋切磋武功那么简单,如果不是为了他,那么就是为了她,令狐探究的看了看甄蓝思。甄蓝思从火上将两只兔子取下,一只递给令狐,一只自己吃了一口,坐到一边道:“别想了,如果是另有所图,自然会主动开口要求的,来这个熟了你吃吧。”令狐心理百转千回,他回忆着第一次见到孟郊之时的情景,那个时候孟郊很显然是想引他出来,可是后来则更加留意起他身边的她,如果说他认得甄蓝思就是以前的欧阳妃倒是不像。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便是这英雄难过美人关。令狐想明白了之后,别有深意的看着甄蓝思狠狠的撕下一块兔肉,咀嚼起来。二人吃完东西没有看杨康跟姓白的女人一眼,就坐在火堆前合衣而眠。第二日清晨,火堆的火不知什么时候灭了,外间小鸟的叫声将在睡梦中的甄蓝思惊醒,她搓了搓手,这时令,一醒来还真有些冷,她将衣服扯了扯,抬眼看去令狐已经不在跟前,同时不见得还有吴二宝的尸体,就连杨康跟姓白的女人他们二人也不在了。“他们回去哪里呢?”甄蓝思起身走出土地庙,也不知怎么得她昨夜睡得特别沉,搁平时她早就醒来了。只是她不知道她之所以没有感觉乃是被令狐点了睡穴。甄蓝思一路朝林间走去,她想令狐应该是去埋葬吴二宝去了,走着走着听到很熟悉的求饶声。“求求你就放过我们吧。”“求求你,我给你磕头!”甄蓝思快步沿着声源走过去,果真是令狐跟杨康跟姓白的女人几人。令狐身后不到三米的地方有一座新起的坟茔,不用猜自然就是吴二宝的坟冢。杨康跟姓白的女人二人身上手上沾满了泥灰,想必这埋土的活计是由他们这罪魁祸首给办了,也算是现世报应,可是就这样似乎有点便宜了他们,如今她还不知道要如何跟吴三虎交代。甄蓝思走过去,冷眼旁观不说话。令狐倒是很惊讶她这么快就醒了,但是也没有说话,反倒是看着杨康跟姓白的女人他们二人道:“你们以为我像是会放过敌人的人吗?”令狐一步步紧逼杨康跟姓白的女人二人身前,蹲下身子,视线与杨康跟姓白的女人他们二人持平,眸中泛着幽冷之气,两个字将二人的希望瞬间扼杀。“做梦!”杨康跟姓白的女人他们二人眼里的恐惧就好似看见了勾魂索命的黑白无常,二人一直后退,一直磕头,却换不来令狐的再次注视。令狐转过身走到甄蓝思跟前道:“你会为他们求情吗?”甄蓝思想也不想的回答:“不会,这样的人死有余辜,杀了他们才算是救了其他人,该杀不杀只会留下祸患。”这样的答案虽然令狐也有想到,可是还是惊了一跳,他不知道该夸她好,还是损她好,他越来越发现这个被他盗墓出来的女人,她聪慧跟材质无时无刻不令他另眼相看。杨康跟姓白的女人他们二人,见令狐跟甄蓝思都没有看他们,便互相使了一个眼神,站起身就朝林子外飞奔。甄蓝思第一个发现二人逃跑,冲口道:“不准跑。”令狐拉住要追上去的甄蓝思,招牌式的坏笑道:“让他们跑,我倒要看看他们能不能跑过我的暗器。”令狐跳起身从松树上摘下两枚松果,前脚迈开,后脚旋移,立时悬空,墨发飞扬,英姿勃发,手中松果带着势与破竹的架势电闪般的袭向杨康跟姓白的女人他们二人,那松果犹如被安上了眼睛,绕过树木劲猛的打在杨康跟姓白的女人他们二人的小腿上,依稀还能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他二人倒在地上嗷嚎痛呼。甄蓝思跟令狐慢慢走到二人面前,二人顾不上腿上的伤,就匍匍在地,头如捣蒜,“不要杀我,你们要什么我都给你们。”令狐指尖轻挑发丝,灿烂的笑道:“要你们的命可给的?”“啊!”二人被吓昏过去了。甄蓝思不屑的看着杨康跟姓白的女人他们二人一眼,便移开了视线,看着令狐道:“令狐大哥你准备如何惩治他们,该不会是一刀一个吧?”“你就在一旁看好戏,整治人我自由办法,如果他们不逃跑乖乖受死,我倒是可以给他们个痛快,可是他们偏偏看不清楚形式,那只好辛苦他们演场戏给我们助助兴。”令狐抬手将杨康跟姓白的女人他们二人一只手一个拧起走回吴二宝坟前,然后五指闭拢,一记手刀对这一棵树砍下。轰隆一声,树应声而倒,接着又砍断三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