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饺子吃的那叫一个欢声笑语,等末了人走的时候,梅画也是心满意足。
到了家点了烛火,梅画没形象的往床上一歪,这会儿也就八点多,还不到睡觉的时候,而且他也不困,蹬了鞋,褪了袜套,美美地翘起二郎腿,悠哉悠哉的躺着消食。
艾奇在外烧上水,也进来换衣裳,一见到人就说,“画画,葡萄秧子种起来了,我还给你摘了一筐葡萄,黑紫黑紫的,我尝了特别甜,你赶明再吃吧。”
梅画眼不错地盯着艾奇的宽肩瘦腰,肌肤深麦色,透光亮,暴-露在外的肌肉昭示着年轻和力量,引人遐想,浑不觉的咽了几下口水,闻言哼着调调说,
“那么大一个架子上都搭满了?你背了多少回来?怎么不用车啊?”
艾奇嘿嘿嘿的乐几声,脱了裤子里面只剩梅画给他设计的一个裤头,
“我跟岭子一人背一筐,来回两趟,车成不了山,停在山脚要是没人看着保不齐叫人给推跑了。”说完人就到了床跟前,脑袋往小夫郞大肚子上帖,傻傻的跟里面的娃子说话。
梅画被他摸的痒痒,来回一动衣裳就扭的不成样子,艾奇唯恐衣服嘞到人,手麻脚利的给他脱了,这下肚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比用衣服遮住时更博人眼球。
自打有了身孕,梅画的皮肤比往日更细腻白皙,认真看的话肚皮下的血管都能瞧出分毫,肚脐眼突突着,外圈的孕圈比独身是扩大了两倍,跟扣了一个红章似得。
梅画垂下翘卷的睫毛,摩挲着艾奇的手臂,颇为烦恼的到,“夫君,你看我现在是不是特别丑?身材都走了型,一点当初的风采也不见。”
艾奇正研究肚皮,几乎每天晚上他都跟肚子里的娃说上半天话,也不管里面的娃子能不能听的见,反正这个年轻的傻爸爸开心的乐此不疲。
一听自己的小夫郞又胡思乱想了,那个小脑袋里也不知怎么就那么多的奇怪的言论,不是每个夫郞坐了胎之后都是一样的情形的么?心里虽然纳罕,身体却已经付出行动,黝黑的苍劲的手臂将人搂住,微厚的嘴唇吻上那饱满光洁的额头,充满温情地说,
“莫多思,画画在我心中永远是最漂亮的,就是咱们山上开的牵牛花都没你好看。”
这比喻……,梅画满额黑线,动动身子让自己平躺,却顺着他的话问,“什么牵牛花,你就没点好的比较?”
艾奇搂着人的手臂紧了紧,另一手环住人,手掌附在撑高的肚皮上细细摩挲,给小夫郞扩充知识,
“牵牛花也叫喇叭花,紫色的花朵,还有蓝色儿的,可漂亮了?我往常也给大户人家做过柜子,在他们那大院子里瞧见好多种名贵的叫不上名儿的花,可我看来看去就是觉的咱们山上的长的好。”
你个土鳖!一点情趣没有,这辈子就是个地里刨食的命!
两人的身体紧贴着,肌肤相融,夜晚寂静无声,小风吹着,你摸我一下我摸你一下,摸着摸着情绪渐渐高昂,室内的温度渐渐攀升,先是艾奇的大嘴裹着小夫郞的樱桃小口,吸允不停,之后又加重力度将舌头探-入甜蜜的口腔,一手熟轻熟路的将他的肚兜解开扯下,大掌附上胸8脯轻轻揉捏……
艾奇是个聪明的汉子,在为数不多的亲热中,早就学会了叫身下的小夫郞化成一汪水的本事,漫长的一吻结束,他留给人呼吸的时间,将炙热的唇舌辗转至脖颈而后,一手抚遍了溜光水滑的后背转而转向腰下的后丘,缓缓深入那处……
艾奇顾着夫郞的肚子,不敢压在他身上,只是侧伏在人的身旁,等终于觉的那地方可以敞开接纳,才低声在沉浸于迷情中的人耳语,语意中透着难以制止的忍耐,
“画画,趴过来……”
瑰丽的眼角露出一丝亮光,腮如红霞,梅画搂着艾奇的脖子双臂慢慢放松,嗓音似有似无的发出娇柔之声,头脑中清晰一瞬,在艾奇的帮助下翻转过去,艾奇手快的抻过一条被子塞在人身下,托住肚子,而后掰开水润啧啧的臀-瓣,将自己融入进去……
一怔,一顿,一收缩,一挤入,再也没有比这更满足的了……
循序渐进的驶入,艾奇不敢用力太狠,跟磨菜刀一样,每一次都恰到好处……
两人好像在打水泡,啪叽啪叽的声响灌满一方……还有丝丝绕绕的美声助阵,刺激的人只想大动干戈,却必须忍耐,对于梅画来讲好像长征路一般,看的到头,却不想尽快到达……
挥落的汗液倾洒在一片洁白的身躯上,火烛映射的影子一阵快速的晃动,忽然间停驻不前,两手嗖地紧攥肥-臀,艾奇挺直身体,迷离着眼飞快地将自己送入最深的那地方……片刻过后,深吸一口气,美好又圆满……
而后支撑这双臂覆在小夫郞珠光颤动的脊背上,慢慢的露着人倾斜的倒下,眷恋地亲吻他的圆润的肩膀,不想离开。
……
过了十分钟,梅画缓过神来,后面那人还跟大狗一样骑着人不放,那半软的东西好像要在里面扎窝一样,愣是那样裹着一动不动,这一场运动下来梅画也感觉累了,便随了他去。
两人无言,却胜有声,又过了一会,艾奇的身子微微向后挪挪,将两人分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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