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完后,他又垂着头,失声痛哭。此刻丘石还有半分清醒,劝他道:“奇君,你不要想那么多,若是,若是查出那个人是谁。哥儿们,哥儿们,肯定帮你。帮你报仇。”柳一尚随喝得半酣,已经毫无理智可言。忆凝杀人的事,像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此刻奇君就在他的面前,他又听到他们的对话,实在不吐不快。干节对他的威胁已被他抛到了脑后。他将手搭上奇君的肩,说:“还查什么,查,我知道凶手是谁!”此话一出,卓英立刻清醒了大半,忙说道:“尚随大哥,你喝醉了,不要乱说!”奇君慌忙抬头问:“是谁,告诉我,我,我杀了她!”卓英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愣在了那里。而就在此时,黄伊突然走了过来。因他们饮酒饮得晚了,柳一絮儿“派”她来叫尚随回去。黄伊刚好听到柳一尚随要说出忆凝杀人的事来,也是吓得不轻。她也知道干节以柳一絮儿威胁的事,忙拉着柳一尚随说:“表哥,你喝醉了,别在这里瞎说,快回去吧!”尚随一把甩开她的手,说:“我,我没醉。我清醒得很!”黄伊心中焦急,不知该如何办才好。而她也瞥到,卓英的神情异常慌张。她暗想,难道忆凝杀人之事,他也知晓,或者,他也参与其中?就在柳一尚随要将忆凝说出来时,奇君突然倒在了地上,睡了过去。这自然是黄伊所为。她原想把柳一尚随“放倒”,但他毕竟是自己的主人,她不敢对他“大不敬”,只好把奇君“放倒”了。柳一尚随狠命地摇着奇君,含糊不清地说:“你怎么睡着了,快,快醒过来。我告诉,你,应艳,应艳是忆凝杀的,是忆凝杀的。”黄伊和卓英听他说出这句话,都是紧张万分,不知所措。对面的丘石也是一怔,然后笑道:“柳一尚随,你是不是跟忆凝吵架了,才在这儿胡说?”柳一尚随把头扭过来,对着对面的丘石说:“我才没跟她吵架,就是,她杀的!”丘石听后哈哈大笑,不以为然。黄伊看他醉的把不该说的话说了出来,突然对酒产生一种特别的憎恶。她知道她得立刻把柳一尚随带走,否则真不知道他还会说出怎样的话来。黄伊忙对卓英道:“我们一起把他拉回去吧。”“好。”卓英忙答道。说罢两人便把柳一尚随架着,往家里拖。柳一尚随一边走还一边喊着:“奇君,应艳是忆凝杀的,你听见没有,你听见没有啊!”那时夜正深,家家户户几乎都睡了,故而无人听到柳一尚随在喊什么。而且柳一尚随说话已是含混不清,声音也很微弱,即使有人听见他喊,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两个人把他拖了回去,一开门,柳一絮儿便有些气恼地起身道:“喝那么晚,明天不做事了?”说着他便走了过来,扶着他坐下。他口中还在嘟嘟哝哝。“絮儿,黄伊。”卓英道,“我先走了
看书;网:*原创kanshu]Com,还得把奇君送回去。”“好,你走吧。”黄伊说。卓英转身而出。黄伊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身影,眼中疑惑。这个人,与应艳被杀一事,究竟有着什么样的关联呢?次日,柳一尚随酒醒。黄伊怕絮儿生气,便趁她不在时,将他昨晚酒后失言之事说了出来。尚随一听,又惊又悔,好在奇君被黄伊弄晕,丘石醉了,都不会记得他的话。她又将卓英的异常告诉尚随,并说出了自己的怀疑。柳一尚随想起絮儿曾告诉自己她看到忆凝和卓英一起祭拜自己,他那时只猜到卓英应该知道忆凝杀自己的事,但不一定知道她杀应艳的事。不过按黄伊所说,他应该也是知道的。也不知他是如何知道这些的,除了他、自己、絮儿、干节和黄伊以外,是否还有别人知道。在忆凝杀自己的事中,也不知他参与了些什么。自己回来之后,只顾着揭发忆凝,还没好好跟他这个“好兄弟”算账呢!在做完自己的事之后,他把卓英约到了远离部落的西山上。卓英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他看柳一尚随一脸阴沉,不禁有些紧张。柳一尚随因为干节的威胁,不敢问忆凝的事,但是自己的事,是可以好好问问的。“卓英,我听说,你和忆凝在一个多月前,在一个坟地,鬼鬼祟祟地不知在祭拜谁。”柳一尚随此言一出,卓英的脸色立刻变了。“你们在祭拜谁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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