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抓了我,起码让我知道你是谁吧?”易惜芩又喊道。“你马上就要死了,没有必要知道这个!”那个人冷笑了一声,说。易惜芩听到说自己马上就要“死”了,也不管自己是在高空,便奋力挣扎,想要逃脱。男人紧紧地箍着她,说:“你不要挣扎了,你若是掉下去,那摔得连你亲娘都不认得你了。要是乖乖听话,还可以活几天。”易惜芩虽然也知道他说的在理,但是她出于本能,还是奋力挣扎,一路都不安宁。过了片刻,那人把她挟着,又向下俯冲而去。穿越了云层,易惜芩从天空中看到了一个跟宛丘完全不同的地方,而这个地方与她走过的其他地方也不相同。此处千沟万壑,山脉与河流平行,在大地上画出一条条的竖线。易惜芩记得母亲曾经给他们讲过,西南的地貌就是如此的。就这么会儿功夫,就从天下的北方到了西南了?如果真的到了这么远的地方,就算她逃脱了他的魔爪,也很难回去啊!那人带着她进入了一个山谷,在山谷谷口降下云端。易惜芩惊呼了一声,站到地上,开始还一个踉跄,几乎没站稳。待她站稳以后,她不禁打量两边的高山。它们个个都是高耸入云,在山顶上,还有积雪。从山底到山顶的植物,也完全不同。看这里的景致,想来真的是西南了。男人没有给她更多的时间欣赏这里的风景,而是粗鲁地拉着她,往山谷里面走。易惜芩虽然觉得自己知道这里是西南也没有太多的用,但她还是忍不住向抓她的那个人求证道:“这里是西南吗?苗蛮住的地方?”那人微微有些惊奇,微笑着望着她说:“小姑娘,眼力够好的,一下子就看出这里是西南了。”“不是我眼力好。”易惜芩说,“只是母亲曾经到过这里,给我们讲过这里的地貌风光。”“原来如此。”“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她又问。“这就不用你管了,你只管乖乖跟我走。”“不,我不跟你走!”易惜芩对他喊道。男人觉得她这样一个凡人竟然敢反抗他,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而后又说:“这里离宛丘远着呢,就算我放了你,你又怎么回去?”“再远我也能走回去。”易惜芩说,“再说我自己找不到回去的路,我就去找苗人,反正他们现在也把我母亲当他们母亲供着,他们会帮我回去的!”“哈哈哈哈!”男人觉得她的想法过于天真了,不禁大笑起来。“你笑什么?”易惜芩问。那人淡淡道:“我没笑什么,你只管跟着我走就是了。”易惜芩身上都是湿的,峡谷中吹来阵阵山风,让她不由得哆嗦起来。“嫌冷就把衣服都脱了。”男人看到她在哆嗦,调戏她道。易惜芩虽然“处处留情”,但是她对这个人毫无好感,恼怒道:“冻死我也不脱!”又走了一个时辰,两人都走到了峡谷的深处,此时天已经全黑了。易惜芩心里又怕,身上又冷,走得又累,越发难受起来,她不禁喊道:“你到底要做什么!”“做什么?”男
,*看*书)^网科幻kanshucoM人的脸上浮现出高深莫测的笑容,反问了一句,接着他的眼中又迸发出狂乱,说,“做惊天动地的大事!”“什么大事?”易惜芩问。“现在还不急着说,一会儿你会看到的。”那人笑着说,他的笑中包含着痴迷、陶醉和疯狂!他又说:“你将是第三个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你应该感到荣幸。很多人一辈子都在找寻它,可是就是找不到!”“我不要知道什么秘密,我要回家!”易惜芩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刚才在宛河边她还精神恍惚,现在她求生的欲望却无比地坚定和强烈!她此刻才觉得一切的白眼都无所谓,只要是活着就好!可是,现在,她已经没有选择的机会了!她的生死权,掌握在眼前这个男人的手里!他又拖着她走了半个时辰,易惜芩走得几乎要虚脱,他们才走到了一个山洞面前。他拉着她走了进去,在里面七拐八拐,拐入了小石洞里。那人拿绳子把她绑了,然后冷冷说:“你最好别乱动,我给你弄点儿吃的。”易惜芩又累又怕,小声地抽泣着。但是他不是她温和的父亲,不可能对她有丝毫地怜悯,他仅直出去了。她躺在坚硬冰冷的石头上,绝望无助地望着周围的石壁,突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害怕和绝望,而求生的欲望,也前所未有的强烈。她在部落里与兄弟姐妹们住在一起,朝夕相处,从来都没有独自一人到如此遥远的地方,还是被人劫掠而来!易惜芩听着山泉水从洞穴顶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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