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面子。见到钟教主,代丁残向他问好。”
声音传来,人却去得远了,张豪和沈雪霜见丁残逃去,不胜欢喜,两人围着月如霜,满是钦佩。
沈雪霜牵着她的纤手,不住向她道谢。月如霜却没有半点喜悦,拍了拍胸口,喃喃说:“好险,好险。”张豪不解:“月姑娘,你武功高强,丁残已被你打跑,何险之有?”
月如霜回眸一笑:“你有所不知,其实丁残武功甚高,再斗下去,即使我们三人联手,也难在他手下讨到好处。
他既然位列九魔之首,武功自有其过人之处,今天之所以逃走,并不是我武功强他,而是他慑于我家钟哥哥之名。你没听他临走时说的话吗,他还以为我家教主就在附近呢。
“张豪和沈雪霜不禁咋舌。沈雪霜听到钟承先之名,心中一动,想起刚才的凶险,若不是月如霜及时来救,只怕自己宝贵的少女贞操就要毁在淫魔丁残棒下。她跪了下来,啜泣道:“雪霜再次感谢月姑娘救命之恩。”
月如霜慌忙道:“沈姐姐言重了,这次打跑丁残纯属侥幸。想那丁残纵横江湖数十载,为祸甚烈,是该想个办法及早将其除去。”她说归说,手脚却麻利地扶起沈雪霜,并亲热地与她言语起来。
张豪站在旁边,听她这么说,及时插嘴道:“月姑娘,我有个想法,不知该说不该说?”月如霜见他说得庄重,问道:“什么事?”张豪道:“放眼当今武林,能对付得了丁残的。
不过寥寥几人。要是钟教主肯出手,定可将丁残这淫贼诛杀。”沈雪霜受辱,对丁残恨之入骨,听张豪这么说,也在旁边撺掇起来。
月如霜听他们说得在理,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你们有所不知,承先哥哥虽然武功天下无敌,但他为人仁心宅厚,杀人的事,他是决不会做的。”她想了一想。
突然拍了一下脑袋,雀跃起来:“有了,我怎么没有想到呢,他就住在离这不远的地方呀!”张豪和沈雪霜听到月如霜没头没脑说出这句话来,都莫名其妙:“月姑娘,你说的是谁呀?”
月如霜高兴地说:“你们听过剑神这个人吧?”沈雪霜点了点头:“他是独孤家的高手,独孤超的叔父,我知道。”
张豪也道:“高手排行榜中的剑神独孤无情,听说他一把麒麟剑历来罕有对手,但他一贯神龙见首不见尾,就算同是独孤家的人,平常也见不到他。”
月如霜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块镀金钢牌,说:“此物是我神教的圣物圣火令,独孤无情平素与我家教主交好,只要持这块圣火令,但有所命,就是赴汤蹈火,他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张豪兴奋道:“既然此物能请动剑神,我们这就前往。定要请他出山诛杀淫魔丁残,为江湖除害。”月如霜幽幽叹了口气道:“我不去了。
还要找教主,教主这次不辞而别,连声招呼都不打,我定要问他个明白。”“事不宜迟,既然如此,那就由我前往。”张豪见沈雪霜神情郁郁,月如霜又急要找钟承先,便自告奋勇。
他问过独孤无情的居处,从月如霜手中接过圣火令,趁着夜色,运起轻功,急奔而去,此时庙中只剩下双姝,月如霜见沈雪霜自被救后一直落落寡欢,便安慰起她来。两人牵着骏马,趁着月色,边走边聊。
马蹄得得,谈起平素所见所闻和各种趣事,两人不时“格格”娇笑,惊起一群夜鸟,让漆黑的山野也顿时平添无限生机。
月如霜比沈雪霜年轻两岁,便呼起姐姐来。她讲起与钟承先纵横江湖的故事,语带崇拜,兴奋雀跃,小女子活泼本性暴露无遗,沈雪霜也不由得受了感染,竟听得痴了。
但觉芳心可可,能与此等英雄豪杰快意江湖,竟是平生一大乐事,方能无憾。却说张豪趁着夜色急赶,他只想早点找到剑神独孤无情。在他想来,越慢诛杀淫魔丁残,就会有越来越多的女子惨遭淫辱。沈雪霜就是前车之鉴。
一想起沈雪霜,他的心中就不禁一热,也许是一见钟情吧,从第一眼看到她,他的一颗心就不由得缠绕在她身上。
刚才的惊鸿一瞥,透过沈雪霜被撕得破破烂烂的亵衣,他第一次见到女子裸露的肉体,那是多么惊心动魄啊,那雪白的肌肤,丰耸的玉峰,挺翘的香臀,还有那萋萋芳草丛中的一条肉缝,淫水泛亮,竟是那么的诱惑,那么的令人消魂。
他只觉浑身发热,越想越是火起,尽管山风飕飕,却一点也驱散不走他身上的火热。他的脚步不知不觉慢了下来。走了大半夜,他也觉得有些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