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曲里悠扬着无奈,和不甘,一声叹息里落满生活的尘埃,只有梦里才可以美的如画,只有梦里才可以肆无忌弹。
——题记
张爱玲说,每个男人心里有两个女人,一个白玫瑰,一个红玫瑰。得到了白玫瑰,她就成了饭子粘,而那个红玫瑰成了心头的朱砂痣。得到了红玫瑰,她成为了墙上的蚊子血,而白玫瑰成了床前明月光。女人总不能如愿得到男人,要我选,如真爱一个人,还不如离得远远的,爱或许会更美些,更久些,而伤害少些。生活虽是实实在在的,就如脚落在鞋子里才安逸一样,可总也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放着得到的,去期待得不到的。追求一种更美好的东西谁说有错?我们总被道德的枷锁锁死或否认掉那些世俗所不容其实最人性的存在。而守着世俗眼里的幸福美满,抑或压抑一切美好的心灵里渴求。
事物有它的规律性,越美好的东西越容易消灭。一段情感,燃烧的越激烈,毁灭的越彻底。那么在还没燃尽时,或刚燃起时就让熄灭,那样可以留点余碳(叹),去感慨,去温暖。不要等爱成死灰,那个才叫惨。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把尺,是传统道德遗留下来,也是父母的教诲,你可以不去理会,但也不能去蔑视。
那天,无意的聊天中,我泄露了暗藏内心的情感,得到你火热的回音。让我一下无从所适从,不自觉的用心中你认为不公正的尺,度量了一下,突然把你残忍定位,我也很不忍心。只是在短时间很难从你手中那多玫瑰的角度去人性化的理解某些思想和行为。我相信自己的感觉,对于你我从不怀疑,只是偏离了我心目中的位子,当时的惶惑中可能需要一点时间去接受。
你说很期待一起去大西北,浪漫旅途。这样的诱惑我无法抵挡,不为别的,只为你是我动了心的男人,我相信你不是信口开河。女人遇上自己心仪的男人,哪怕他只是放了个屁,也会觉得是真的。这就是所谓说恋爱中的女人都低能。
那晚,我失眠了,我知道我爱不得,一旦付出,将是痛苦的开始,会成为自己情绪的奴隶,被左右住,从此不会安宁。
以后的交流中,你说我如一颗枯萎的树,需要滋润。我隐隐不快了,在你面前,我充其量是个一个卑微的乞丐。我不需要怜悯的爱,在感情上我不贫穷,不要任何恩赐。有人说男人永远不懂女人到底要什么?
你我本来都活的好好的。就如你说日子过很安稳,我也静静过着我的分分秒秒,充实也从容,没有刻意要给自己寻找一份感情,也没有什么不妥,只是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不同。不是因为痛苦而去寻找一份寄托或刺激,完全是茫茫网海里无意遇上,而自然心动。从不去刻意掠物,更不是干柴遇上烈火的巧合,你一直在贬低这分感情,或许你根本没有当真,只是想寻找一份额外的生活补偿而已。或是出于一种善意的同情者,给予。
谁人能为自己去真正的活着,就如你,为了不违父母之命,连自己的婚姻也不能自己。但愿你说的是假,其实你婚姻很幸福。我不奢求什么,只要你好好的,最多只梦上一回。
那夜,我真傻傻的梦了,梦见去了大西北,一个荒芜人烟,辽阔无边的地方,雪下的很大,我们如约做到只能拉手。愉快之中,夜幕不知不觉降临,我们似乎迷了路。四周茫茫一片,除了雪,什么也没有,好冷,好累,我们孤零零的站在自己位置,看着对方。突然,你一把解开棉大衣,把我拥进怀里,抬起头,我看见雪停在你的眉毛上,也落在睫毛上,满头都是。我用冻僵的手摸去你脸上的雪,你低头轻轻的吻了我落满雪的额头,闭着眼睛,我迷迷糊糊中,雪一直下,漫天飞花堆积,慢慢的我们相拥变成了透明的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