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吐血给我看?””我——””你与我到底是什么关系?告诉我!”她终于不安的开口。
她能活着就是万幸他重复这个想法,其他都不重要。”我们没有关系。”
她柳眉倒竖,”谁说我们没有关系,我们是情人!”
话才落,魏庭风倏然刘大了眼。她记起了?!”我没说错吧?”她继续逼视着他。
他的身体紧绷,很想用力的抱住她,大声告诉她没错,他们是情人、是恋人,他们私定终身了,他们——”但我不爱你对吧。”她明亮的眸子朝他眯起。
卡在喉头的声音还来不及发出,就教她的一句话给弄得全身冰凉。
她眼里的那股陌生决断,让魏庭风满腔激动的情绪瞬间冻结,久久无法言语。
她还是没想起来。
他失望了。
瞧着他失魂落魄的面容,司徒觅呼吸跟着发沉。这人气度端正,质地隽朗,他的气质与她相差太远,自己反倒是与上官序的气息相近,她会看上的应该是上官序才是但为什么在瞧见他出现在眼前后,她会心绪大乱,让原本面对上官序不安的心,更显得混乱了?
她百思不得其解,这才走上这一趟找答案,可这会见到他后,不仅没有消除她心中的迷惑,反而让心情更加烦乱。”对,过去是我一相情愿的恋着你,不过那已是过眼云韵,你还是回去做你的上官夫人吧。”他拂过身,闭着眼忍着椎心之痛说。”你——””禾米,禾米!”不让她有机会再说出任何会让他心痛的话,他蓦然疾呼。早躲在一旁偷听的禾米这才急急忙忙跳出来。”公、公子?””送客!”他低吼,再激动的心,不放下也不行,所以他要对自己狠心。”可、可是”禾米胆小如鼠,可不敢赶人,她可是位公主啊!”不用赶了,我自己会走。”其实就算他不赶她,她也不忍再见到他的哀容。
况且她不是一个拖泥带水的人,她现在已是上官夫人,谈论过去的一切似乎没什么意义。一转身,她翩然离去。”公子,真的没关系吗?”禾米瞧着目光紧盯着人家背影的主子,无奈的问。过得这么痛苦,公子还忍心赶人?
魏庭风收回依恋的目光,低下首,”有关系的话,又能如何呢?”
他成了一只断了翅膀的野鹤,飞不起来,也停不下来,绕在原地,无药可救。”别管冷帝怎么决定了,把人抢回来吧!”看着主子痛不欲生的模样,禾米发狠的说。
他喃喃道:”抢回别人的妻子?””管他的!”公子才不会在意世俗的眼光,也不可能会嫌弃那丫头已是残花败柳,既然爱了,抢回就是。”我也很想这么做但那丫头愿意吗?””是啊她压根忘了您了。”禾米狠劲顿时消了一半。对啊,问题就在这里,凭什么人家要为一名”陌生”男子放弃”丈夫”再说主子这情况唉~~这才是主子不敢要人的原因吧。
魏庭风紧握双拳。是啊,司徒焕的话可以不听,过往的事他也可以跟丫头讲白,但丫头的刚烈性格能不在乎己成他人妻吗?再说以他自己目前这状况,也不允许他把人接回啊就在他暗自沉思时,没发现离去的人儿步伐越来越不稳。
两道灼痛人的热泪流下,就在转身离开魏庭风的府邸后,司徒觅就莫名其妙的直掉眼泪。
为什么要哭呢?她根本不认识他,至少想不起他,为一个消失在她记忆里的人哭什么?没有理由、没有道理啊。
可她就是很想掉泪,一颗颗的泪水越掉越凶,越掉心越痛。
哪有这样的,哪有这样的
末了,她几乎无法再走一步,离那人所在之处越远,她的心竟然益发难以忍受,扶着街墙,她连肝肺也疼了
夜已三更,烛火闪烁,可房里的主人似乎还没有就寝的打算。”我很爱你,你可知道?””我忘记了。””但你嫁给我了!””嗯。””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女人眉头一皱,”然后呢?你想说什么?””咱们该圆房了。”男人抓起她的手,不住落下轻吻。”再过一阵子吧。”女人淡淡的抽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