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们问了两家金器店的黄金价格,一钱四百元左右,然后我们进了我爸战友的金器店,价格差不多,通过自我介绍,我知道我爸的这位战友姓何,县城人。最后我们跟店老板谈好了价格——三百九十元一钱。
我问店老板:“何老板,你店里有没有白金(即铂金)卖?”
这位两鬓花白、肩膀厚实的国字脸中年人歉意地说:“没有。白金要七八百一钱,很贵,小县城没人卖白金,而且整个县城都没有谁能制作白金首饰。你如果想买白金首饰,应该到市里甚至省城的白金首饰店购买。”
“那就算了。我就迁就一点吧。”我失望地摆摆手,我很想请柳青买给我一个白金首饰,看来这是一个奢望。
“兰儿,你也不要为难柳青了。等你们俩挣到钱买白金戒指戴也可以呀。”爸爸在一旁劝我。
柳青见我一副失望的脸色,沉思了一会儿,眼睛一亮:“杨兰,你看这样行不行?我这就打电话给在南昌的姐姐,请她明天坐我姐夫的小轿车从南昌来前帮我替你买一个白金戒指,作为姐姐送给你的见面礼,怎么样?”
我一听拍手称好:“好呀,我求之不得呢!明天你姐姐和姐夫就会来杨家村,现在你请他们买到可能太仓促,只要你姐赶在我们举行婚礼前送到你手上就可以了,所以等你姐来杨家村再告诉她也不迟。”
“那好吧。这黄金戒指和项链我还是打给你,让你风风光光。”
“那谢谢啦!”我满意地朝柳青莞尔一笑。
“你们两个新人看看这两本书,选出你们喜欢地造型和规格。这部分是男的戒指,这部分是女戒指,这部分是项链……”何老板打开两本尽是黄金首饰彩照的书为我们参考。
很快我们就选好了。我选的戒指戒面是一朵兰花,柳青选的是刻有个“福”字的印章造型的戒指。何老板给我们选了一种纯度达到99.99%的火金,到里间找到模子,然后两人各踩着一个小风箱,手持各自的酒精熔枪,点燃,让火舌熔化碟子里的金块,然后把液态的金水倒入模子里。爸爸见我们在看着何老板和他的儿子打金器,就说:“我要去你大伯经常进货的老杨批发部看看你大伯和建国坐农用车来了没有,我要和他们一起去买你订婚的一些东西,顺便给我自己和你妈妈买几件夏天穿的衬衫、裤子,一个小时左右我就会回来。老何,我走了。”
“那我陪你去买你和妈妈的衣裤,我更会给妈妈选漂亮的衣服,也可以替妈试穿一下。”我站起身要跟爸爸去买。
“你妈妈已经跟我说了她要买的样式、尺寸和颜色,我不但能买好自己的,还能为她买她称心如意的。你不要小瞧爸爸。”爸爸自信地拍拍胸膛。
“好吧,等你买来了,我要看看你给妈妈买得怎么样。”
“好走!”老何把一杯黄泥倒扣在竖着的模子上,然后取出模子,用小锤子敲击模子,我的那枚金戒指就出来了。何老板打磨着金戒指,洗净后戴在我的左手的无名指上,挺合适。不久何老板的儿子也把柳青的戒指打出来了。
然后两人开始打造金项链,这个有点费时,我们就专心地看着。当爸爸提着两薄膜袋新衣服回来的时候,他们父子俩也刚好把项链打好,柳青为我戴在我的脖子上。我欣赏着镜子中精致尊贵的垂着镂空坠子的金项链,又抚摸着手指上兰花造型的金戒指,幸福地笑了:“真好看!”我真想投进柳青的怀里,但是我却没有这个胆量。
最后何老板当着我们三人的面用金器专用秤称了各自黄金首饰的重量:我的结婚戒指四钱,项链六钱。我爸买给柳青的结婚戒指八钱。最后柳青和我爸分别付了钱。
“柳青,我们现在把戒指脱下来,放到戒指礼盒里,等到结婚那天我们互相为对方戴上结婚戒指,这样有意义。怎么样?”我在走出店时提议。
“好呀,你这个建议不错。”说完,柳青和我一起把戒指分别放进深红色的心形戒指盒里,放在我的手提包里。
“金器东西要藏好,最近几年在大街上时不时有明抢金首饰的案件发生,县里的那些公安没破几个案子,他们就知道到处抓赌抓嫖,那样捞外快多容易!你们在街上不露白最好。”老何一本正经地忠告我们。
“谢谢提醒,我们会藏好的。再见了!”我向我爸的战友道谢后就离开了。我爸爸和柳青先后同他们父子俩道别,在他们的客套话中我们三人离开了他们的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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