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这怎么回事儿这个?听说过把乘客丢到半道上,自己飞跑了的航班吗?
于:这还真没有。
郭:不行,我得问问是怎么回事,赶紧去看看吧,我一招手,大家伙一起,淅沥哗啦的走出桥洞子,往刚才停着飞机的地方走去。只有一个人不太合群
于:谁啊?
郭:王文林,老爷子捂着腰直哎呦“我可不跟着你们去了,我假牙还没安上呢。”
于:是该让老先生休息一会。
郭:那可不行,我的火锅子还在桥洞子里面呢,我们去找飞机,王文林在桥洞子里吃火锅,哪有这美事儿啊!王老先生一听挺生气,一张嘴那话撂地上硬邦邦的“郭老师,我可不是这种人,你还吸溜信不过我?”
于:吸溜?这是什么声音?
郭:王老先生吃了一口火锅粉丝。
于:这就吃上啦!
郭:于老师,就这速度,你说我能相信他吗?
于:是不可信。
郭:我当时那个气啊,王老师,你可够快的,吃了也就吃了,那里面的火锅汤,你可得给我留下!回头我整点水疙瘩一烩,也能凑个水饱。
于:您也就那点出息。
郭:走吧,一行人走不多远,迎面过来两位,还挺面熟。
于:谁啊?
郭:机长和空姐,空姐还好,机长满脸都是黑黢黢的机油,衣服也花了,手脚上都是大水泡啊。
于:怎么啦?
郭:我也奇怪啊,一问,机长的眼泪下来了。“郭老师”
于:机长也叫您这个啊。
郭:啊,他也是学相声出身的,师从冯巩老师,相声学的不怎么样,洋车拉的挺好。焦点访谈的记者看他挺不错的,给介绍这么一个职业。
于:说相声的开飞机啊!
郭:嗯,有点不靠谱?
于:太不靠谱啦!
郭:更不靠谱的在后面呢。机长连哭带说:“郭老师,你可要替我做主啊,这飞机来的时候刚灌满了油,我寻思着怎么也能开出百十里地去”
于:这油箱也不大。
郭:没成想刚到铁岭就不走了,我还以为是防冻液漏了,打开机舱一看,好家伙,这可比三蹦子复杂多了啊。
于:废话!飞机和三蹦子能比吗?
郭:我没修过这个啊,随便碰了碰,突噜噜噜一声,飞机仰着头就上去了,几乎是直角!我估计按这个角度,等油耗没了还得掉下来,您替我作证,这可不是故意要撞什么的,是意外。机长正说着,天空中一声摄人心魄的怪叫声,我抬头一看,可要了亲命啦。
于:怎么了?
郭:那架敞篷的飞机冲着我们就扎下来了!我当时就喊,赶紧趴下,都趴下!左右一看,就剩我一个人站着了。
于:都够快的。
郭:那我也别傻站着啦,一个老头儿钻被窝,我就趴下了。
于:您就摔出去了。
郭: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我刚刚趴下的时候,飞机带着一股厉风从我头上飞过,起落架上的轱辘离我的脑袋瓜子也就是寸把距离!
于:哎呀,这可太危险了。
郭:说的是啊,飞机一掠而过,看看大家,还不错,都很完整,我很欣慰。就在这时曹云金一拍大腿,说声不好,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可不得了啦!
于:怎么了?
郭:飞机一头扎进了立交桥的桥洞子,那是浓烟滚滚,烈火飞腾啊。
于:坏了。
郭:可不是吗,坏醋了这个。
于:王文林老先生还在桥洞子里呢!
郭:那倒还好说,我的火锅子还在里面呐,这下全完了,就是能抢出来,汤怕是也都洒了于老师,您说晚上我吃什么啊?
于:爱吃啥吃啥去!你这话就值得左右开弓120个嘴巴子!
郭:这话怎么说呢?
于:王老先生现在生死未卜,你满脑袋都是晚饭,还能装点别的不?
郭:也对,王文林老先生那是德云社的功臣!相声界的元老,为了德云社打拼大半辈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要是没有他没有他我们早就火了。
于:好么,让他给拖累了。
郭:人命关天,我不能光想着吃,必须马上救人啊。我回身说:“机长”身后没人,有个老头向远处一指“跑啦,尥蹶子老快啦,警察用车撵都没有撵上。”
于:真够快的。
郭:很不负责任啊这个,回头到居委会告他去我!
于:居委会不管这个。
郭:没关系,反正告完了我心里踏实。带着大家伙走到桥洞子跟前,好么,火烧的那个旺啊,跟上海那个大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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