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酸酸的想想,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和又玉竞争宸轩,我一无背景,二无长相,三无气质,四无手段,能在宸宫安稳的立足,已经算是奇迹。贵妃宸后,我摇摇头,想想我就觉得那像梦影虚花一般,渺远的遥不可我嗟叹,回头看着月婵宫,仔细体会,宽阔寂寥的宫中,幽幽的,像是缠绵在千年古琴里的不了灵魂,每弹出一个音符,都带着旷世久远的清冷。琼绶宴,琼绶宴,我在想什么呢?没有人逼我去冒这个险,我自己心里也明白,为了凌云风,为了弄清楚灵惜与周遭人的关系,其实并不足以让我去做这个大胆的尝试,去相信一个简单纸条上说的话。
从小我就喜欢笃信直觉,冥冥中升起感觉,引着我,要我好奇。而琼绶宴带给我的吸引力,像是从很久以前就已经存在,我会莫名的想去看看那里的人和事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我更想知道如果我去了琼绶宴,结果会是什么。有的时候,人真的有好多执念。如果不去触摸它,就会觉得失落,很失落。因为不喜欢这种失落,所以我宁愿去拂拨所有人的逆鳞。
“主子。”屋里有人喊我,是香茹。
我回头,抛开脑海里刚刚那些凌乱的想法,笑着走回屋子里去,一眼扫过屋里的三个一脸郑重地丫头。换了个调笑的口气“哟,前殿里这么忙,你们仨个咋都跟没事的在宫里呆着,不去给陈宫娥帮忙
香茹抿抿唇,眼圈黑黑的。“我们是粗使丫头,用来做粗活的,现在粗活差不多都完工了,即便是还有,现在也被别人抢着做了。所以我们也都闲下来了。”
“哦。”我扬着口气,若无其事的坐到椅子上,心虚地端了杯茶,放在唇边泯着。有些事情瞒得了顾嬷嬷,瞒不过她们三个。
“您不会又去宸宫了吧。”欣悦两手抱拳,放在心窝处。一脸欣喜若狂的瞪着我,大大的眼睛像灌满泉水一样,忽闪忽闪的,煞是动人“主子”声音因为喜极差点都变了腔了。
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脸红的站起身,跺脚“哪有你们想的那样子,不是啦。”越解释越心虚。越心虚脸越红的不像话。看着她们一脸“我知道的样子”心里羞涩难当,但并不气恼,似乎还有一丝丝幸福感“那个确实没有什么你们今天都不用去帮忙了吗?”只要她们不去做工,一天到晚都会跟着我,带着三只小尾巴,对我去琼绶宴平添了许多麻烦。
“这也说不定。主子,您真的”欣然眨着眼睛看我,眸中虽有惊喜,但并不纯粹的像香茹和欣悦那样。还带着抹淡淡地忧色“主子以后还是要谨慎一点。这后宫里面最容易被踩死的就是咱们这些无权无势的人。只要在月婵宫多住一日,您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况且昨天贵妃娘娘到访,一下子将您推到了众人的眼皮低下。咱们做事还是要多加小心才是。”
“姐姐不用多虑,王上这么看重主子。咱们主子肯定可以很快就出月婵宫的。我还听其他人说,当初灵家的罪证不足。是刑部疏漏了,桑将军从边关回来后,就着重的去调查灵家落罪地事去了。没准到琼绶宴一结束灵家可以洗清冤屈,主子也能恢复了娘娘职位。”欣悦不服的跟欣然犟嘴。
我一怔,内心冷寒,因为刑部的一个疏漏,将曾经赫赫有名的尚书尚史满门抄斩,这倒底是多大的一个莫须有的罪名?难道东临朝真的存在像秦桧那样的无敌大奸臣吗?顿时恶向胆边生,强忍着心中惊怒,拍拍欣悦:“欣然说的对,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现在连自保都不能,一切事情还是小心为上,我很关心灵家的事情,桑家真地能够为灵家平反吗?桑将军为何待我们灵家这么好?”
欣悦道:“听说桑家跟灵家很久以前就有很好地关系。桑家世代习武。灵家历代尚文。桑家老爷性情粗犷。先王在时。听说常常直言不讳。惹了圣怒都是咱们老爷帮着说话。现在灵家有难了。桑家自然也不会置之不管。要不是灵家出事地时候。桑将军不在京城。否则主子也许不会被打入冷宫了。”
“桑家真地有这么大地本事吗?”
“那是当然。桑家是天神降给东临宸王地天兵天将。桑家历代皆是要员大将。论战场谋略那是无人能比。但论及为官官道上。就不行了。要不是有灵尚史那样机灵地老友在旁为其出谋划策。否则早就没有桑家今日地成绩了。”欣悦信誓旦旦地说着。见欣然跟香茹都听地一愣愣地。说话地劲头更加十足。
我笑笑。“要是真如你所说。桑家现在不是一样被重用。哪有人会在同一个地方不断吃亏。”
欣悦见我反驳她。撇撇嘴。“现在不是有个桑璃郡主嘛。鬼灵精怪地。听说与她来往地人好多都是仁人志士。最近就有一位。”
“欣悦你地消息可真灵通。什么都知道。桑郡主在宫外你都能...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