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好一副小女儿家的样子。
“无妨无妨,此房尚不算旧,只需在屋顶上添加些茅草便可,倒是临崖而立,尚可眺望远方,只觉心胸开阔,当真是个好地方。”廖靖华说着站在那山崖之边,此处高人地面数百丈之高,一眼望去,天地茫茫,大地更是生机盎然,当真有如欲乘风而去之感,只是这风尚嫌大了些,吹得人脸面有些发寒,只是有如此美景,这风吹得倒也值得。
乔小瑶眼见廖靖华那修长的身躯立于崖边,双手岁于身后,山风吹得长衫大袖列列做响,头上盘起的长风被风吹开,黑毛群舞,当真是潇洒之极,这使得乔小瑶那些春心砰然而动,小脸发烧,忽地双手掩面轻叫一声,转身奔走而去,当廖靖华听得声响回过头来,乔小瑶已没入花草之中。
廖靖华在这崖边小屋住了两日,将房屋修缮一新,每日在崖边远眺,又不见那小瑶姑娘前来骚扰,住得倒也是舒坦,若是身边再有些诗词典藉,怕是廖靖华当真想一直这么住下去,只是心中那条俏影却使得廖靖华坐立不安,心中暗自考虑,是不是应该去见见隐仙掌门段钰,当面求得解救之法。
盘膝坐在屋子里苦想的廖靖华忽地睁开了眼睛,他的感觉告诉他,外面有人接近他这间屋子,廖靖华刚刚站起身来,笃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打开门,却是一脸笑意的大师兄管闲。
“管兄?”廖靖华惊异道,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位大师兄竟然会亲自登门。
“怎么?莫非廖兄不欢迎我这个不速之客?”管闲笑道,刷地将手上的白玉扇打开,轻轻的在身前扇了起来。
“不敢不敢,管兄快快请进。”廖靖华连忙说道,将管闲请进了屋子当中。
“管兄此行怕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是不否给小生带来什么好消息?”廖靖华一脸期待的问道。
管闲那张文士脸神秘的一笑,刷地合上白玉扇,在手心上有节奏的敲击着“廖兄当真是慧眼如炬,不错,正是有一个世人梦寐以求的好消息要告诉你。”
“噢?快快说来听听。”廖靖华的心不由猛然一动,莫非是隐仙派可以将那解救之法传与自己不成?
“在告诉廖靖这个好消息之前,在下还要向廖兄请教几件事。”管闲笑道。
“小生定当言无不尽。”廖靖华说着猛地一拍自己的胸膛,心急之下的他连书生的衿持都顾不得。
“廖兄见我这隐仙派如何啊?”管闲轻笑着问道。
“这小生只是初临贵地,难以言实。”廖靖华沉吟了一下说道。
“廖兄此言差矣,方才还要言无不尽,怎地这会就谦虚起来了,以廖兄之能,怕是早有定论,说来听听吧。”管闲淡然说道,一副不缓不急的样子。
“这如此一来,那小生更狂言了,若有不实之处,还请管兄指正。”廖靖华咬了下牙说道,管闲点了点头,手上的扇子一伸,示意廖靖华但言无妨。
“小生观这隐仙派立派之所如此奇特,切这派内房舍错落有致,可见段掌门定当是一位强势人物,眼里难揉砂粒之辈。”廖靖华说道,只是如此评论于人,无论好坏,难免有不厚道之处。
“嗯,不错,家师确实极为严历。”管闲点了点头说道“廖兄请接着说。”
“此峰悬空而立,又有石柱中空,泉眼直上,可见此峰灵气逼人,想必隐仙一派定是出过不少名极一时之人。”廖靖华说道。
“不错不错,廖兄果非常人,只见表像便有如此见地,哈哈。”管闲哈哈的笑了起来说道,廖靖华说得果真没错,想当年,隐仙派可曾出过不少大人物,甚至在千年前,还出过一位渡劫期的大高手,只是近年来渐渐势微,师门当中只有掌门与他才是元婴期的高手,其余人等皆难上台面,要知这元婴期便是修真的一道槛,只有过了元婴期才算得上是真正的高手,是以这隐仙一派难免有时还会受到其它门派的欺凌,所以段钰才如此着急的想收廖靖华为徒,以壮大师门实力。
“不敢不敢,只是小生妄言而已。”廖靖华道。
“廖兄,你上山寻仙访道,为了便是解救你的爱人,在下此时有一主意,不知廖兄能否接受?”管闲道。
“噢?何法?”廖靖华一下子跳了起来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