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土匪们扑上来的那一刻,西门涟身如鬼魅飘出,没入他们正央,运真气于剑尖,猛地划下时一道银光于划破夜的沉黑,照亮了一双双惊慌失措的眸。
咚咚……
下一秒,以她为中心的一圈土匪皆仆倒在地,脖颈整齐断裂处正源源不断地往外喷血,头颅滚到一边,一双双死不瞑目的眼睛里残留着来不及抹去的惊慌。
一剑夺命!
土匪们的冲势顿时一缓,多数人眼底已有了更深的恐惧之意。
她出招,太残忍!
冲到反方向的领头者回头一看见这样的场面,顿时眦目欲裂,嘶声厉喝,“弟兄们,杀了她,为死去的弟兄报仇雪恨!”
那样大的声音,如同天际翻滚的雷云,振聋发聩。
也,激得人热血沸腾!
“杀了她!”
仇恨和强烈的求生欲让土匪们拼了命的举起手上的武器,随着领头者一起冲向西门涟!
西门涟眉眼瞬间冷厉,劲风吹起她暗黑色的长袍猎猎空中翻飞越烈,如绸黑发下那一张冰雪般的容颜宛若刀刃所雕刻,尤其是那一双厉眸,嗜血冷酷。
她剑指苍天,一道道银色剑光从剑尖迸出,在地面强划出数道婴儿手臂粗的纵横线。
“杀!”
喊杀的土匪还没冲到她身前,便惊觉的发现大地以极快的频率不断颤抖着,身体瞬间倾斜,手上的武器再握不住,土匪群里顿时爆发出一阵阵尖叫声。
西门涟仿若未闻,剑指东方,雪白的剑身在空中划过一道残影后猛地落到了地上,地面开始裂出一道又一道长长的口子,就好像被人徒手撕裂那般断续不齐,却深和沟壑无异。
沟壑自出现就不断扩张,那些站不稳的土匪一个个惨叫出声,下饺子一般滚进了沟壑内,下一瞬间就被塌陷的土块当头砸下并且掩埋。剩下人的惶惶如无头的苍蝇,哪里想得到逃离的办法?
“我们是北越功臣的之后,你不能这么对我们!”
“我们多年来遵从祖训苦守皇陵,护你们开国帝后安宁,你不能这么对我们!”
“君家天下,也有我们祖宗的功劳!”
“就是因为守皇陵,我们种不出粮食,才被迫为匪的!”
“我们都是被逼的!”
一人先喊,随即是更多的声音相和,他们都不想死!绝望中仅存的一线希望就是她能对皇陵有兴趣,要用他们领路去找皇陵现在留他们一条活路。
可,注定的他们的想法只是奢望。
西门涟那时候离皇陵的终点不过数步之遥,哪里还需要他们去领路?
冷唇一抿,她剑风狠划向西南方向土地,又是一番地裂,土块生埋数人。
而地裂的速度,不但不曾慢下来,反而更快。
土匪们凄厉的呐喊声、尖叫声、哭声和那猎猎风声相和,在这深夜是那样的悲凉。
领头者再撑不住,一丢石锤,九尺男儿含泪朝着西门涟屈膝重重跪下,“出来劫您都是我一人主意,我石大锤一人做事一人当,您要活剐了我,我也绝不反抗!”
他手一指那些苦苦抓着土地的土匪,悲声道,“他们这些人都是受我挑唆、恐吓才逃狱的,都是我的错,错不在他们!求王爷您看在他们是世代为北越苦守皇陵的份上,饶了他们吧!只要您饶了他们,来生我石大锤做牛做马伺候您也心甘情愿呐!”
“你现在就去伺候阎王,不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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