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少爷,外面传言少爷不孝已经几乎全城知晓,少爷现在若是出去,怕是……”权伯犹豫的看了司涵晴一眼,看见司涵晴瞪眼,旋即低头接着说道:“怕是会被所有人扔烂菜叶了。”
“竟到了这地步?”司涵晴手摩擦着下巴,到了这个地步,想来龙椅上的哪位该对自己卸下提防之心了吧。
“是,少爷,现在就连府中之人出去置办府中的日常用品,都会被小贩子刁难一二。”权伯也是叹息不已,以前侯府是何等的风光,在百姓眼里,那绝对是不亚于皇帝陛下的存在,深的民心,可如今这般?
想来泉下有知的老侯爷也会伤心难过吧。
权伯再看司涵晴,又是一阵伤感,现在整个侯府的担子都落在了自家小姐这样一个柔弱女子的身上,隐隐的又感觉到心疼。
“少爷,您还是休息休息吧,身子要紧。”权伯劝道。
从昨日回来,司涵晴就没休息,一直为这些事情担心,司涵晴不若他这样的孔武有力男子,身子可不一定能撑的住。
“恩,先安排好了就休息。”司涵晴揉揉太阳穴,疲惫感袭上眉间,虽然也能感觉到身体的脱力,可是出了这些糟糕的事情,她那儿能还有心思休息啊。
“月兰,还不给少爷揉揉额头,没看见少爷疲倦吗?”权伯看着司涵晴后面站的远远的月兰,不禁有些责备。
“奴婢知错。”月兰有些惶恐,连忙上前。
司涵晴放开自己的手,任由着月兰给自己按摩。
“权伯,你也责怪月兰,她照顾的很好。”
“是。”
司涵晴想了想,圣旨已经下来了,和云念秋就不容自己拒绝,可是若要是自己真的跟正常男子般对云念秋好的话,后面的事就更难办。
既然外面盛穿自己夜宿怡红楼的流言,自己何不将这流言坐实,不过那跟自己坐实流言的人自然不能是姚怜卉了,得自己安排个人手进去。
或许等到云念秋察觉到自己的冷落之后,心死后会自己离开吧。
只是到那时候,云念秋即便离开,也是休妇了。
想着,不禁又愁上心头。
“权伯,那怡红楼里面可有我们的人?”司涵晴问道。
对自己身子的父亲留下来的人,她了解的还不如权伯多,甚至可以说,她所了解的除开哥哥在信中告诉自己的,剩下的就只是权伯告诉自己。
“回少爷,刚刚有一人。”权伯想了想,回答道。
“哦?这么巧?”司涵晴眼睛眯了眯,刚好有一人?
“少爷,老侯爷战死后,咱们司家暗卫就真正的转暗了,混迹于市集之中,身上不同的身份,而其中一人因为之前隐藏的身份就是怡红楼的人,所以现在依旧如此。”
权伯解释道。
“原来如此,这人是谁啊?”司涵晴道了句,也不知是信了没信权伯的话。
“怡红楼媚儿姑娘。”
“卖艺不卖身的媚儿姑娘?”司涵晴问道,对这个名字,昨日倒是听那太子爷说过,说是哪姑娘比花魁姚怜卉还要难请,颇有气节,性子高傲,但却才艺惊人,特别是古筝演奏。
不过这些都是哪太子爷炫耀的时候说的,真实与否,还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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