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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您可是小侯爷名门正娶的,您怎么能走啊。”浓夏着急。
她知道自己主子一直以来都不好争斗,对府中下人们也很好,可是如果自家小姐走了,那岂不是让那些丫鬟下人更乱想了吗?
“浓夏,我知道你担心我,我也知道你担心的什么,可是,我真的想静静。”云念秋打断浓夏的话,心力交瘁的说道。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想一个人静静。
“呆在苑子里就好了,小姐,你真的不能走。”浓夏换了称呼,更加认真的劝说道。
最终,浓夏还是没劝服云念秋,主仆两个当日就从侯府回到了云府。
云念秋什么都没说,只是说想母亲了,回家住两天。
可是同为女人的云母怎么能察觉不到女儿的怪异,可她也知道这事儿问女儿肯定是问不到什么的。
所以暗地里找了浓夏,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儿。
侯府里,司涵晴醒过来已经是次日正午了。
从床榻上坐起来,司涵晴揉了揉太阳穴,只感觉疼的不行。
嘶,往后可再也不能喝酒了。司涵晴在心里想到。
她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可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是一杯倒,昨天应该吓到月兰和权伯了吧。
吱呀的一声,房间门被推开,月兰端着脸盆走了进来。
“少爷,你醒了。”看着床榻上坐起来的人儿,月兰欣喜的唤道。
“恩。”司涵晴随意的恩了声,就没说什么。
实在是没心思啊,头疼,宿醉的感觉实在是太不好了。
“少爷,头很疼吗?”月兰担心的询问道,自己上前替着司涵晴揉着太阳穴
不得不说,月兰的手艺还真不错,比她自己随意的按的哪两下好多了,脑袋也舒服不少。
“月兰,你要是开个按摩店,这手艺在现代铁定赚钱。”司涵晴随意的说道。
“什么按摩店?”月兰好奇的问道。
她觉得少爷醒来后说的话好奇怪哦。
“呃……”司涵晴差点儿被口水噎住,好吧,她忘记了月兰可不是穿来的。
“没什么。”司涵晴随意的敷衍道,想起自己睡了这么久,不知道府中有没有出什么事儿。
“对了,我睡觉的这段时间里,府中没发生什么事情吧?”
本来司涵晴只是随意的一问,就没想着会出什么事儿,可是她问话后半天也没等到答复。
“怎么了?还真发生了什么啊。”司涵晴不信就有这么凑巧。
可世界上的事情偏偏就有这么凑巧。
“少爷,我把少夫人给得罪了。”月兰小声的说道,害怕的眼睛不敢看司涵晴。
“得罪?”司涵晴一想,月兰性子挺好的啊,活泼了些,难道是冲撞了?
“没事,少爷我替你去给她说说,别担心。”司涵晴一脸轻松的安慰道,她还以为是一定点儿小事儿嘞。
可是下一秒,司涵晴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