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官阁下,两艘桂林级巡洋舰冲过去啦!”
霍尔蒂凶狠地瞪着大眼,看着前面中国舰队两艘轻巡洋舰与驱逐舰被自己舰队拦截,并没有会同桂林级快速装甲巡洋舰一起冲出去,恶狠狠道:“慌什么慌!我们不还堵着两艘巡洋舰跟两艘驱逐舰吗?给我集中火力打跟在后面的两艘巡洋舰!我就不信他们有着桂林级那种厚实装甲!”
让过了桂林级快速装甲巡洋舰,霍尔蒂指挥的军舰将另外四艘中**舰阻拦起来,放过了桂林级巡洋舰,在奥匈海军官兵心理上造成的巨大失落感,让他们将满腔怒火朝着被拦截的四艘中**舰发泄过去,终于,在期盼以久后,一发炮弹落在了殿后的轻巡洋舰上,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后,那艘轻巡洋舰上腾起一团火球,滚滚黑烟冒了起来。
“打中了!打中了!”军舰上一片欢腾,暂时没有事情的水兵又叫又跳,霍尔蒂也很难得露出了开心笑容,暗暗一握拳头,在空中有力地顿了一下。等烟雾散去,眼前的景象让刚才还又叫又跳的水手没了声音:那艘轻巡洋舰在挨了一发150毫米炮弹后,虽然冒起了黑烟,还有点点火光,可火光在暗淡下去,黑烟慢慢变淡,那艘军舰居然还若无其事继续前进,继续发射炮弹!“天哪!他怎么会没事情?”亚得里亚号上有水手不由哀叹起来。
霍尔蒂从暂时的沮丧中解脱出来,不管怎么说,自己的炮手总算是命中了。霍尔蒂挥舞着拳头,站在舰桥上冲下面的炮手大声喊叫:“继续!只要再命中几发,一定能让他们速度降下来!只要主力舰队上来了,他们一个也跑不了!”
“轰!”霍尔蒂声音还没落下,最外面的诺瓦拉号巡洋舰方向传来一声爆炸声,霍尔蒂和舰桥上的军官急忙掉头望去,只见刚刚冲出拦截线的两艘桂林级快速装甲巡洋舰现在兜了个***又从后面绕了上来,现在正在用火炮对他的舰队进行轰击。诺瓦拉号侦察巡洋舰上一阵看起来像煤灰那样的尘雾正在扩散开几分钟之后,尘雾里冒出可怕的黄色火焰和一大片浓密的黑烟,接着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从诺瓦拉号那里传来,各种东西都被炸到高空,一艘救生艇被无形的手托着,在气浪中翻滚着飞了出去,狠狠落了下来。
黑烟缓缓散开,刚才诺瓦拉号停着的位置上现在什么也没有了,霍尔蒂垂下了脑袋他明白,诺瓦拉和他的亚努斯舰长,连同军舰上所有官兵,随着刚才的爆炸,都沉入海底。
“天哪!他们从后面冲上来啦!”
霍尔蒂发现自己刚才还占了很好的t字横队战位,可现在,他却受到两面夹攻,再也没有比现在对他更不利的处境了。现在前面有四艘中**舰挡道,后面那两艘皮糙肉厚的快速装甲巡洋舰又冲了过来,诺瓦拉号已经沉没,自己只有三艘巡洋舰,却要面对敌人两面夹攻现在不是拦截敌人舰队问题了自己给温迪斯格雷茨将军争取了这么多时间,只要将军不那么胆小,他一定能赶上敌人舰队现在的问题是自己舰队如何摆脱这种极为不利的局面。
诺瓦拉号侦察巡洋舰已经沉没,在亚得里亚号旁边的赫尔果兰号侦察巡洋舰连吃了几发150毫米炮弹,现在军舰燃起了熊熊大火,船头几乎在水线以下,虽然赫尔果兰号还在果敢的埃里希-海瑟尔上校指挥下,用仅存的火炮不停射击,但赫尔果兰号的沉没已经命中注定,现在谁也无法拯救他了。冯-鲍鲁斯卡上校指挥的赛依达号倒没有受到什么损失,可是赛依达号侦察巡洋舰现在在干什么
“司令官阁下!赛依达号正在转向右舷,倒转航向,他们要逃跑了!”
“用不着再说,我已经看到了,还算是个骑士呢(冯-鲍鲁斯卡上校拥有骑士身份),简直玷污骑士的荣耀,上帝会送他下地狱的!上校,要想活命,就给我突击!朝前冲,用鱼雷解决他们!”
霍尔蒂对自己的150火炮失去了信心,到现在不管是前面的轻巡洋舰还是后面的快速装甲巡洋舰,150炮弹已经命中几发了,可人家不过冒了下黑烟,连装甲都穿不过,更谈不上重创甚至击沉敌舰了。或许只有a145型白头鱼雷才能送这些来自东方的魔鬼下地狱。
亚得里亚号还没靠近中国的轻巡洋舰,就听到穿来雷鸣般的爆炸声,回过头来,刚才逃跑了的赛依达号侦察巡洋舰遭受到两艘中国桂林级快速装甲巡洋舰齐射。10英寸的炮弹砸在赛依达号周围,现在赛依达号侦察巡洋舰被烟雾和火焰围困在中间,军舰正在倾斜,舰艏高高竖起,而舰艉已经没入水中。目力所及之处蚂蚁一样的人正在从赛依达号军舰上跳下去,一发发炮弹还在落在赛依达号头上,炮弹落在水里就好象落在钢板上,砰地一下炸开,掀起一股数十英尺的喷泉。落日余辉下,赛依达号就像一个巨大的熊熊燃烧着的火把。
赛依达号完了。对赛依达号的覆没,霍尔蒂心里半点同情心也欠奉,相反,却有一种“早该如此”的快感。为了将敌人舰队拦截住,至少为主力舰队上来争取一些时间,这里正陷入苦战中,诺瓦拉号光荣的战沉了,赫尔果兰号受了致命的重创,亚得里亚号也中了几发炮弹,除了沉没的诺瓦拉,不管是受到重创的赫尔果兰号侦察巡洋舰,还是上层建筑被熏黑的亚得里亚号,现在正在拼命靠近敌人军舰,用一切可以使用的武器向敌人开火,而赛依达号却吓破了胆,可是的逃跑了,对这样的懦夫,是根本用不着抱有什么同情的。
赛依达号沉没后,中国舰队将所有火力都集中在剩下的亚得里亚号与赫尔果兰号巡洋舰身上,一发发炮弹好象长了眼睛,不停在两艘军舰上爆炸,在中**舰轰击下,赫尔果兰号越开越慢,倾斜的角度也越来越大,军舰上回击火力渐渐稀落下来。
亚得里亚号,作为四艘巡洋舰中吨位最大,火力最猛的军舰,亚得里亚号招惹来更多的炮火,与中国舰队距离越近,前后交叉射击也就越准,军舰上落下了多少炮弹,霍尔蒂已经记不清楚,他只看到每一门火炮都被扭曲成无用的废铁,歪倒的大炮周围,或躺或卧着已死和垂死的炮手。在猛烈的炮火下,亚得里亚号上层结构几乎崩塌,四座烟囱后面的两个已经塌了下来,主桅就像被台风刮倒的大树,缓缓倒在前甲板上,甲板上到处是废墟、火焰、尸体,火苗烤的霍尔蒂额头爬满了汗珠。损管人员正在四处飞迸的弹片狞笑下,抬着水管拼命灭火,拯救这艘军舰,可军舰侧舷炸开的大洞不是他们现在能补救的,汹涌的海水正从破口处灌了进来,下面船舱里至少已经进了几百吨海水,所有的水泵全部开动,全力向外排水,还是无法与军舰进水量相抗衡,万幸的是锅炉还在运转,不幸的是虽然军舰还在前进,可速度越来越慢,或许,用不了多少时间,亚得里亚号要是不赶紧抢滩搁浅,他就只有沉没一条路好选择了。
不知不觉中,太阳已经偏西,快要隐退了。天空出现了漫天的金黄色晚霞,黄昏,战场上到处都弥漫着硝烟,将双方舰队笼罩起来,时隐时现。
“司令官阁下,快看!意大利盟友过来了!”
被巨大酸楚和苦涩笼罩着的霍尔蒂顺着冯-特拉普上校所指方向望去,在西边加利亚诺方向,远方蓝天碧海交界处出现了几条灰色的舰影。温迪斯格雷茨将军指挥的舰队从卡塔罗赶过来,他们只会出现在北方,决不会从霍尔蒂背后出现,现在出现的舰队只可能是意大利的。霍尔蒂激动的快要热泪盈眶:谁说意大利一直对奥匈帝国很有芥蒂,虽然同在一条战线,却总想陷害一把奥匈帝国?在霍尔蒂指挥的奥匈舰队最危急的时刻,一直躲在塔兰托里的意大利舰队终于出动了!
霍尔蒂好象打了一剂强心针,满脸潮红指着前方中**舰大喊:“突击!突击!像利萨海战的冯-台盖豪夫将军那样,冲上去,用鱼雷击沉敌人,用撞角撞毁他们的军舰!”
盟友的出现鼓舞了奥匈军舰上的水手,人们发了疯一样投入工作中,沉寂下来的炮火再次响亮起来,灌进军舰越灌越多的海水也在损管成员努力下,神奇般地开始减少了。对突然出现在战场上的意大利舰队,中国舰队好象毫无防备,虽然到现在为止,中国舰队还没有一艘军舰受到重创,而霍尔蒂的舰队却只剩下两艘伤痕累累的残舰,在亚得里亚号与赫尔果兰号巡洋舰奋力攻击下,挡着霍尔蒂前进道路的中国舰队迟疑了,转舵像是要向右边转移了。
中国舰队的慌张维持时间很短,不大一会儿工夫,前面的四艘军舰停止了转向,呈一字横队排列开,用凶猛的炮火拦截霍尔蒂舰队的突击。炮火越来越猛,亚得里亚号就好象秋风里的树叶,在凛冽的秋风下,随时可能凋谢。
四艘意大利军舰快速驶了过来,在亚得里亚号后面的两艘中国桂林级快速装甲巡洋舰掉转炮口,对他们进行了一次齐射
“司令官,那些意大利人在干什么?他们怎么还不上来?”
霍尔蒂眼里只有前面向自己开火的中**舰,听冯-特拉普上校这么一说,霍尔蒂转头望着盟友,却见那几艘意大利军舰在中**舰齐射后,先导的意大利“苍鹰”号驱逐领舰的前后被林立的水柱准确夹中,跟在后面军舰没有继续前进,相反,却立即转舵用比他们过来更快的速度撤离。
霍尔蒂气急而笑:“这些叛徒!胆小鬼!阴谋家!哈哈,我早就知道意大利人最靠不住,总算是给我料到了,哼哼,将老婆和战争托付给意大利人是没有好结果的,他们是群窝囊废,是不可相信的卑鄙小人!用不着管意大利人,让意大利人去吃屎吧。突击,我们继续突击!前面那艘就是中国功勋舰肇庆舰,只要击沉他,一定能狠狠打击中国人士气,冲上去干掉他!”
用不着霍尔蒂再给赫尔果兰号发出突击信号,当看到意大利军舰可耻的逃跑之后,已经不能动弹的赫尔果兰号上仿佛出现了奇迹,在埃里希-海瑟尔上校指挥下,发出巨大的喘息声,隆隆隆再次动了起来,虽然速度不快,却很坚决地,斜着身子朝前面拦截的中**舰冲了过去。
赫尔果兰号虽然再次开动起来,可他受创实在太重,军舰只有甲板还露在水面上,滚滚浓烟将整个军舰裹挟起来,扶摇朝黑蓝的天空升去,从浓烟中,不时有桔红色火苗窜出,将军舰身影投送在冰冷的海面上。
空中传来一声让人耳膜欲裂的嘶哑的啸声,一道灰白色光芒划过昏暗的天空,在空中拖出一个浓浓的灰烟,朝正在顽强前进的赫尔果兰号飞了过去,霍尔蒂惊恐地看到那颗炮弹落在赫尔果兰号侧舷,击中了填充好a145白头鱼雷的鱼雷发射管。一道白光闪过,整个赫尔果兰号被桔黄色火球所吞没,炽热的热浪飓风般横扫过来,接着霍尔蒂耳朵里就充斥了比落雷更动魄的巨响。
黑夜中强烈的闪光让霍尔蒂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等他再睁开眼,自从开战后就一直顽强战斗着的赫尔果兰号断裂成两截,没入水面下的舰艏又高高抬了起来,好象雕像般,屹立在海面上,看起来缓缓,实际却迅速下沉。一些水手从正在下沉的军舰上跳下去,海面上除了残骸,就是星星点点火苗,还有正在奋力划离赫尔果兰号的幸存船员。
“赫尔果兰号完了”霍尔蒂摘下军帽,将军帽捂在胸口,向着正在下沉的赫尔果兰号巡洋舰垂下头,眼睛闭了起来。几个小时前,他还是一支拥有四艘巡洋舰的舰队司令,现在,他的军舰已经沉了三艘,幸存下来的亚得里亚号巡洋舰也多处中弹,只有一门前主炮还在“独唱”步履逐渐蹒跚起来,甲板上到处都是破损的弹洞、尸体、血渍这样发展下去,用不了多少时间,霍尔蒂将成为真正的光头司令。
前方中**舰炮口还闪动着火光,成排的水柱在亚得里亚号周围窜起,军舰就好象风暴中孤独的小舟,无助地左右摇摆。现在舰桥上只有霍尔蒂还站在这里,冯-特拉普上校已经把自己降职为损管队队长,带着损管队奋力拯救起火的军舰,亚得里亚号最后一门150舰炮还在拼命反击,尖啸声在空中传来,霍尔蒂猛地匍匐在舰桥甲板上,轰地一声,军舰像是被人狠揍一拳,猛地跳了起来,霍尔蒂耳朵里全是啸鸣声,别的什么声音也没有,浓厚的灰黑色刺鼻烟雾将霍尔蒂吞没,让他睁开眼除了灰黑色,什么也看不到。
烟雾变淡,挣扎着从甲板上爬起来的霍尔蒂见到刚才开火的150舰炮炮塔被炸开一个大洞,炮口无力地垂了下来,拖在甲板上,现在浓浓的黑烟正从被炸开的口子处冒了出来,顺着海风向后飘荡亚得里亚号最后一门舰炮也不能再开火了。损管队员呼叫着从走廊冲到刚才中弹地方,将费力地将炮塔防护门打开,烟立刻从里面冒了出来,损管队员拖着水枪冲了进去,不大一会儿工夫,几截被炸的残缺不全,让人作呕的尸体从炮塔里拖了出来。
“司令官阁下,我舰已失去战斗力,现在动力也丧失了。”冯-特拉普上校跑到舰桥上,难过地对发呆的霍尔蒂少将汇报:“下面进了不少水,这场仗,我们已经失败了,还是撤离吧。”
霍尔蒂目光呆滞看着前面正在抢救的损管队员,刚才那发炮弹炸开了炮塔炮闩,将火药袋引燃了,要是不快点灭火,等火药库引爆,亚得里亚号只有沉没一条路。
“失败了?不!我们还有鱼雷,还能战斗!”说到最后,霍尔蒂又显得强硬起来。
冯-特拉普上校看着少将不知该如何劝解,亚得里亚号上是有鱼雷,可冯-特拉普上校却知道军舰上携带的a145型白头鱼雷,在29节它的距离只有三千五百码,如果速度提高到41节,有效距离将下降到可怜的一千五百码,现在敌人军舰距离亚得里亚号五千码之外,从战斗中可以看到,他们是根本不给自己发射鱼雷机会的,没到有效射程,有鱼雷跟没有鱼雷又有什么区别?
“敌人停止了炮击,正在用灯光和我们联系!”瞭望兵大声向下面喊道。
霍尔蒂这才注意到,自从刚才自己最后一门火炮哑火后,到现在,敌人还没打一发炮弹过来,眯缝着眼,透过海面上袅绕的烟雾,看着前方军舰不停闪动的灯光,霍尔蒂冷冷道:“他们要干什么?”
“他们要我们投降保证我们得到体面的待遇。”
“投降?不,我们还能战,并没有到最后一步。”
“给他们回信号吗?”
“用不着,尽快修复动力,鱼雷准备。”
冯-特拉普上校欲言又止,叹了口气,向霍尔蒂行过军礼,转身下了舰桥。
“首长,敌人已经失去动力,无法动弹了。”
欧阳镡把玩着手中的咖啡壶,头也不抬:“我知道。那种铁皮军舰,又没受过怎样严格训练的水兵,岂能是我们敌手?对我们劝降,他们回复了吗?”
王林斌透过望远镜仔细观察了半天,不可思议地摇了摇脑袋:“怪了,难道他们没看到吗?”
“不可能没看到。怎么,没有回应?”
王林斌有些失落地叹了口气:“是的首长,那艘亚得里亚号巡洋舰对我们的劝降不做理睬。”
欧阳镡眉头一跳,沉吟道:“对方指挥战斗的是谁?很顽固嘛,都已经山穷水尽了,还不投降?”
王林斌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吞吞吐吐道:“总部那边奥匈帝国海军人员记录,好象指挥亚得里亚号巡洋舰队的,叫霍尔蒂对了,是霍尔蒂-米克洛什海军少将,情报上说这人在作战中阴忍狡猾、胆大妄为。本身是个贵族,还是奥匈皇帝的宠臣。他能当上巡洋舰队司令,是靠跟皇帝的关系才混上来的。”
欧阳镡摇着头站了起来,出神地盯着前面正在起火的军舰:“真要靠了关系才混上巡洋舰队司令宝座,他又怎么可能阴忍狡猾、胆大妄为?根本是自相矛盾。”掏出雪茄王林斌赶忙帮欧阳镡点燃了雪茄握着护栏,深吸一口,吐出一团烟雾:“能在极端劣势下,敢于同我们对抗,由此可知这个霍尔蒂并非靠关系才混上现在位置上,海军需要什么人?要勇于进攻,明知不敌也坚决抵抗到底,这样的人才受到人尊重,才是真正海军军人啊!”“再给亚得里亚号发信号,告诉他们抵抗已经没用,为了避免更多人死亡,还是投降为好,我们会保证他们人身安全,给予他们体面待遇。”
“是!”王林斌有力回答后,迟疑下问道:“要是亚得里亚号不肯投降呢?”
欧阳镡看了眼上面的电台室:“不肯投降吗?那就只有击沉他们了。我们都做到了这一步,司令他也不会有什么话再说了。”
刚才战斗中,突然出现的意大利舰队,引起远征军地中海舰队巡洋舰第一分舰队不小的震动,要是意大利人也投入进来,这场战斗天晓得要打到什么时候,对巡洋舰第一分舰队而言,时间是最宝贵的,他们才没兴趣在这里与敌人泡蘑菇。
当时奥匈舰队已经沉没了两艘巡洋舰,亚得里亚号和赫尔果兰号巡洋舰(战斗打响后,敌人军舰名称很快就识别出来了)也遭受重创,其中赫尔果兰号不过是还没有最后沉没而已,对这样的两艘军舰,肇庆舰与黄岛舰、两艘海字号驱逐舰足以应付,冲到敌人后面去的迪化号、库伦号鉴于意大利军舰对战场构成的威胁,调转方向,去解决那些讨厌鬼。
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大家都是同盟国一员,可意大利人却在奥匈帝国舰队遭受灭顶之灾的时候,不是拼命援救,而是迪化号和库伦号放了两炮,他们就胜利地转进了。迪化号与库伦号不过放了两炮,见敌人跑了,又不敢离开其他军舰太远,只能折返回来。可这一去一来,迪化号与库伦号军舰距离战场就没肇庆号军舰那么近,虽然亚得里亚号还在射程范围内,可不管是信号旗还是信号灯,那么远距离海面上又硝烟弥漫,亚得里亚号是看不见的。为此,在赫尔果兰号沉没后,迪化号发来电报,要求欧阳镡对残存的亚得里亚号巡洋舰进行劝降。有些不大心甘情愿的欧阳镡在上司命令面前,也只有服从了。
“奇怪,老白要干什么?”
王林斌还没下命令要求信号兵再给亚得里亚号发出劝降信号,就听欧阳上校在后面嘀咕起来。一回头,却见海战中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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