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mra里陷入了一片诡异的静谧,半晌,十束张了张嘴,说话有些不利索:“刚、刚刚发生什么事了吗?”
“呀,准确的说,的确是发生了什么。”回想起宗像不怎么好看的表情,草薙摸着下巴意味深长地说,“有人吃醋了啊。”
十束单手撑着下巴笑眯眯地说:“喜闻乐见呢。”
“但是真难想象啊,”草薙点了根烟,“宗像那家伙会怎么开口啊?”
周防沉吟片刻,有些不确定地说:“‘我喜欢你’……之类的吧?”
“或者是‘这么可爱的你我不想被别人看到’啊什么的。”十束也兴致勃勃地猜测起来。
草薙无奈地说:“喂喂,那是宗像会说出的话吗?”
“那谁知道呢。”周防淡然道。
宗像把时夏拉出了homra之后才意识到自己一时冲动之下做了什么事。他看了一眼忐忑不安的时夏,心里默念了一句:冲动是魔鬼。
只是没有想到,他也有会冲动的一天。一直以来,认识他的人都说,感觉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是冷静的,有的时候都近似于冷酷,甚至是他自己都是这么认为的。但是就在刚才,看到时夏那个样子,又想到那个样子的她被别的男人也看到了,他就无法保持冷静,脑子一热就把她拽了出来。
小丫头一脸的紧张,甚至还有些瑟瑟发抖。
宗像不由得好笑:“有那么害怕吗?”
“我、我只是觉得有点冷——阿嚏!”像是为了证实自己的说法,时夏刚说完就打了个喷嚏。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时夏坦然地看向了宗像,无辜的眼神仿佛是在说:你看吧。
宗像一噎,随后默默地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了时夏身上。
时夏不解地问道:“理事长先生,我们为什么不回去呢?”言下之意就是你为什么非得把我拉出来挨冻?“对了,您把我拉出来做什么呢?”少女仰着头,眼里满是不解。
宗像有些恍惚。尽管妆容妖冶,时夏的眼神却纯净而天真,那双靛蓝色的眼睛,在阳光下就像蓝宝石一样熠熠生辉。她就这么看着他,等待着一个答案。宗像突然觉得,有些事情是到了该说清楚的时候了。
推了推眼镜,宗像用平静的语气对时夏说:“其实,有的时候,我很嫉妒草薙他们。”
“咦?大家都是光棍,有什么好嫉妒的?”时夏有些不能理解,傻乎乎地问道。
苦笑了一下,宗像回答:“嫉妒你肆无忌惮地跟他们玩闹,却永远跟我保持着距离。”
“因为理事长先生是我尊敬的人……”这次时夏回答的有些迟疑,因为宗像的眼中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定定地看着宗像,时夏突然说,“理事长先生,您的眼睛真好看。”是紫色的呢,她以前竟然没有发现。
虽然说这代表着对于时夏来说,他是不一样的,但是宗像一点都不想要这种区别对待。他推了推眼镜,目光深沉地看着时夏,道:“我不想你仅仅是尊重我,你懂吗?”
“我……不懂。”时夏摇了摇头。与其说不懂,倒不如说她不敢懂。毕竟男神在她心里一直是个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她不想自作多情。
宗像换了个说法:“我不想你现在的样子被别的男人看到,这样说你能懂吗?”
时夏的眼睛顿时亮了。她惊喜地看着宗像,有些迫不及待地问:“是我懂的那样吗?”
宗像微笑着反问:“你认为呢?”
“唔——所以说,理事长先生您刚刚拉我出来,是因为在——吃醋吗?”时夏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对。”宗像很坦然地承认了。他伸手把时夏瞥到两边的刘海拨回来,语气温柔地对她说,“你还小,现在不需要这样。”她这么小,又这么可爱,不管是性感的卷发还是艳丽的妆容,都不适合出现在她身上。
时夏忍不住抱怨道:“原来您不喜欢这样啊,我还特意打扮成这样想勾引您呢,结果没想到您刚刚会那么生气。我调戏十束哥的时候他都没——”
“你还调戏十束了?”宗像不由得抬高了音量,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危险。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时夏吐了吐舌头,乖巧地问宗像:“理事长先生,您喜欢我吗?”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跟你说这些?”宗像斜睨着她反问。
“哎呀!”时夏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脸,从指缝间可以看到少女白皙的脸庞染上了一丝羞涩的红晕,“我还以为我是单恋呢!”
“哦呀,那我就心理平衡了,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有这种想法呢。”宗像微笑,伸手握住时夏放在脸上的手,然后不意外地看到她脸更红了。啊不对,小丫头居然还有会脸红的时候,真是令人意外呢。
但是真可爱。
双目含笑地看着时夏,宗像的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时夏,我接下来的问题,你认真想好了再告诉我答案。我知道你还小,但是我不想等了。你介意你的男朋友比你大十岁吗?”
猛地抬起头,时夏觉得自己快要溺毙在宗像温柔的眼神中了,最后她扑到他怀里,用实际行动告诉了他答案。
抬起手臂搂紧怀中的少女,宗像低声笑了起来。
看着手牵着手回到homra的两个人,草薙周防和十束一点都不意外,但是宗像脸上的宠溺和时夏脸上的娇羞还是闪瞎了他们的眼。
“虽然单身二十七年,不过你倒是还挺懂,知道给人家披个外套。”周防瞥了他们一眼之后淡淡地说道。刚刚他们还没回来,三个人就在屋子里讨论,宗像就那么拉着时夏出去了,也不怕吹了冷风把人冻感冒了。
“啊,好狡猾啊草薙哥,居然戴着墨镜!”十束先是义正言辞地指责了草薙,然后又可怜巴巴地问道,“还有没有了啊?借我一副啊,我看不下去那两个秀恩爱的了。”
草薙悠哉地回答:“没有了,就这一副。”
十束气鼓鼓地看着他,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于是好奇地问道:“对了草薙哥,你为什么总是戴着墨镜啊?”
草薙意味深长地看着十束,悠悠地回答:“因为是小世理送的。”
“……我仿佛问了什么不该问的问题,草薙哥,宗像,你们最好仔细阅读以下《野生动物保护法》,小心我告你们犯法!”十束愤怒地控诉着这两个惨无人道地虐待单身狗的人。
周防懒洋洋地扔出一句:“你是家养的。”他抬头看向宗像,一向表情懒散的脸上多了丝浅笑,“恭喜,脱单了。”他看向草薙,语气里多了几分鄙夷,“你看看人家宗像,再看看你,你追了这么多年,还不如一个一天都没追过的。”
草薙觉得自己的膝盖好疼。懒得反驳周防,草薙担忧地问宗像:“你真不担心辰也砍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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