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了……”
苏木想离开这个太过暧昧且危险的地方,可傅时年就站在淋浴间的门口并没有要让开的意思,他看着有些局促的苏木:
“遮什么?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
“你要洗澡吗?那我先出去。”苏木顾左右而言他,想要从他身边离开,却被他擒住了手臂:“如果我没记错,你已经出了小月子吧?”
算算时间确实已经过了,但上次的记忆太过惨烈,苏木根本不想:
“医生说……”
“乔遇?怎么说?我打电话问问他……”
“不,不用。”苏木有些紧张,却也知道自己的反驳是无用功,只要自己还是他的妻子,夫妻生活这件事就不可能躲的开,她沉默了几秒:“我先去吹头发。”
这一次傅时年没有再阻拦。
傅时年洗的很快,苏木的头发尚未吹干,他就从浴室里出来了,站在门口看着坐在梳妆台前的苏木,这让本身就有些紧张的苏木更加的不知所措。
对于床事,苏木一直有些抗拒,她对这方面并不敏感,用傅时年的话来说,她根本就是一个性冷淡,她大概知道自己会这样的原因,加上和傅时年之间没有感情基础,他也并不顾虑苏木的感受,久而久之,苏木便抗拒的很。
可抗拒的同时,她也知道,自己逃不开。
头发吹干了,苏木却不想关掉吹风机,已经坐靠在床上的傅时年开了口:
“你打算拖到我睡着吗?”
苏木关掉了吹风机,起身走过去,不过是刚刚走到床边,傅时年就一把拉过她的手直接将她拖到自己身下,苏木的呼吸都有几秒的停止,缓和过来后她发现自己对于上次的记忆似乎更清楚了,趁着傅时年正在解她睡衣的时间,她争取最后的机会:
“可不可以……用另一种方式?”
傅时年停下了动作,稍稍撑起身体看她:“嘴?”
苏木小幅度的点点头。
傅时年轻笑出声:“苏木,你打算一直用你的这张嘴解决我的**吗?”
“上次,你不舒服吗?”
她问的小心翼翼,温顺的像只猫儿,和下午甩门而去的姿态完全不同,傅时年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害怕?”
苏木没有回答,但等同默认。
傅时年翻身下床,就在苏木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却见他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粉色的小药瓶,苏木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他要做什么,她坐了起来,是想逃的姿态,被傅时年及时发现:
“苏木,今天我尊重你,你要不愿意,我们现在就睡觉,但你要知道,男人不会委屈自己的**,不是你,就会是别人。”
房间里有几秒的沉默,就在傅时年失去耐心准备把药放回去的时候,苏木开口了:
“你刚才的那句话,我可以理解为,你和秦念婉并没有发生什么吗?”
“我和秦念婉有没有上床,你都是傅太太,和我上床,是你的义务。”
苏木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终究还是没有发出声音,傅时年已经看到她的态度,从药瓶里倒出一枚胶囊状的药,看向苏木:
“把裤子脱了!”
那药是放置在她身体里的,不需要多久,她就会变得敏感,傅时年做起来她也会好受许多,只是她隐隐有些担心,那药用的时间长了,会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影响?她很想很想有个属于自己的孩子,虽然傅时年不会同意。
一切结束的时候,傅时年没有丝毫留恋的从她的身上翻身下来,苏木疲惫的趴在床褥上,连呼吸都是微弱的,海藻般的头发粘在汗湿的后背上,画面看起来萎靡且性感。
从老宅回来的当天晚上,傅时年回了碧水云天,那时苏木已经用过了晚餐,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不会回来,却不想在自己准备去浴室洗澡的时候他会推门而进。
苏木愣了一下:
“你回来了?”
傅时年看着她,脸上没什么情绪:
“你动了客房的东西?”
苏木这才反应过来,她确实趁着傅时年不在家的这几天,将他一个月前搬到客房里的物品全部又搬回了主卧,她有想过傅时年会生气,但她不想在最终的结局还没有出现之前就和他越走越远。
“我不想和你分开睡。”
傅时年轻笑出声,一步一步的走近她:
“这句话的意思我可以理解为,是在跟我求欢吗?”
“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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