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遇开口想说什么,却收到纪南风的暗示,便又沉默了下来,迈步走向客厅的同时,不由的感慨自己的医者仁心,自己真的是太善良了。
秦念婉在傅时年动手后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之后她便急步走过去将傅时月从地上搀扶起来,看她眼眶红红的,眼泪不停的打着转,忍不住的开口劝说:
“时年,再怎么也不能对月月动手啊?她是个女孩子,你……”
“女孩子?”傅时年冷笑出声:“刚才开车撞人的时候她像个女孩子吗?可笑我这么多年辛辛苦苦的栽培,竟养出了一个女魔头!竟然想着在我眼皮底下杀人,傅时月,谁给你的胆子?!”
比起脸上的疼,傅时月的尊严和骄傲更疼,她知道傅时年一向对自己严厉,可在外人的面前,他向来也体贴周到,从来不会让自己丢了面子,可是刚才他竟然为了楼上那个惺惺作态的女人,把自己最为在乎的东西一并踩在了地上。
“时年,你误会了,时月没想过要杀人,她只是……”
“只是什么?像她说的,给苏木一个教训?可她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傅家什么时候轮的到她来说话?”傅时年冷冷的看向傅时月,眸光如刀,一刀刀的在凌迟着傅时月遍体鳞伤的尊严:“傅时月,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都做了什么事情,我可以给你庇佑,但也能折了你的羽翼!傅家大小姐的身份是不是给了你太多的优越感?以至于让你连我的女人都敢动!”
最后的一句话让纪南风和乔遇也齐齐的看向傅时年,如果记忆没有出现混乱,这应该是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说出‘苏木是我的女人’这种话。
乔遇小声道:“这是开窍了?”
纪南风:“不知怎的,觉得时年刚才特别有气概是怎么回事?”
如果说乔遇和纪南风见到了傅时年的第一次,那么秦念婉又何尝不是?从认识他到现在,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傅时年发这么大的脾气,为了另一个她一直没放在心上的女人,对自己的亲妹妹动了怒。
他是真的在乎苏木,还是说只是因为苏木是他妻子的身份,他的面子不能容许别人忤逆他半分?
秦念婉已经看不透了,可如果他是前者,那么他带自己回来老宅过节,刚才在外面跟自己说的那些话又是为了什么?他也是在乎自己的,却好像不是唯一了。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傅时月似乎也没什么可怕的了,她从秦念婉的怀中挣脱出来,冷冷的看着傅时年:
“为了那个贱人,这已经你是第二次打我了,在你的眼里,我竟然还比不上那个用奶奶的命来跟你交换婚姻的人!你是不是爱上她了?如果不是爱上了她,你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我动手?!”
傅时年淡淡的看着她,像看一个失去了理智的疯子。
“你要护着她我的确拦不住,可我倒想看看你究竟能护她到什么程度?她今天给我的屈辱我一定会加倍的讨回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天生逆骨,你越不让我动她,我偏要动!”
“你想做什么?”傅时年的声音都冷了几度。
“我想做什么?大概是想看看你为了她究竟能不能把我杀了!”
说完这句话,傅时月就转身离开了,秦念婉叫了两声她也没有回头,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傅时月快速的上了自己的车,急驰而去,
“时年……”
“南风。”傅时年打断秦念婉的话:“送念婉回去。”
纪南风:“……好。”
——
回去的路上,秦念婉一路都很安静不知道在想什么,纪南风虽然是个话唠,此时此刻却也落得清闲,毕竟他和秦念婉之间的话题最多也是个傅时年。
原本以为由始至终都不会开口的,结果路程行驶到一半,秦念婉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南风,我感觉时年有些不一样了。”
纪南风一只手臂随意的放在车窗上,姿态肆意,闻言微微侧目看她一眼,淡淡的笑了:
“哦?哪里不一样了,我倒是没瞧出来。”
“以前他不会发脾气的,尤其是对自己的家人,他一项都是和颜悦色的,从来……从来不会像今天这样。”
想起傅时年刚才的那般状态,秦念婉到现在都有些难以置信,可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自欺欺人。
“谁都不是圣人,傅时月今天做的这么过,还不能允许时年有些脾气了?”纪南风说完笑了笑:“还是说,你其实也知道时年是个有脾气的,只是没办法接受他是为了苏木的事情发脾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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