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午的时候过来,带着护士给苏木抽了几管血,说是要检查一下她昨天服用的药物里有没有其他对身体有害的成份,护士离开后,乔遇亲自帮苏木处理了手臂上被她自残的那些小伤口,然后不由的笑了。
傅时年一直在一旁静坐,闻声看过来:
“这么开心?”
“我只是想到昨天苏木被送来医院的时候卫少覃的样子。”
苏木刚才已经听傅时年大致讲过,傅时月是想让自己和卫少覃发生关系,后来也是卫少覃把自己送到了医院,虽然觉得意外,但苏木觉得自己应该找个时间感谢他一下,毕竟这事如果换到另外一个人的身上,自己未必还会有这样的幸运。
此时听闻乔遇提及,苏木也微微好奇:
“他怎么了?”
乔遇微笑:
“你大概也记不得自己对卫少覃做了什么吧?”
苏木确实没有记忆,她连昨晚和自己上床的人是谁都没有印象,又怎么会记得对卫少覃做了什么呢?刚想开口询问,却看到沙发上傅时年的脸色已经冷了几分,于是到了嘴边的话又忍了下来。
于傅时年而言,不管自己和卫少覃有没有发生什么,大概都不想提及这个人。
但乔遇却完全没有这意识,径自开口:
“你把卫少覃给咬了,送你来医院的时候整个衬衫都快被染红了,后来我听急诊科的同事说帮他处理伤口的时候是个好深的牙印。”
苏木沉默着没接话,乔遇也没注意,还想继续说什么,一直沉默的傅时年开了口:
“你弄好了没,废话那么多。”
乔遇一点也不惧怕傅时年,轻哼一声:“你别不爱听,这事不管怎么说都是卫少覃帮了苏木,帮了你,做人要恩怨分明。”
傅时年懒得理他,乔遇也闭了嘴,直到乔遇处理完起了身:
“好了,这几天注意不要碰水,等结痂就没事了。”
“谢谢。”
乔遇转身看向傅时年:“傅时月呢?”
这个问题也让苏木抬眸看向傅时年,傅时年与她的视线有短暂的相交,继而又分开看向乔遇,淡淡的:
“跑了。”
“看来并不是不怕你。”
昨晚宋毅查到傅时月的行踪时已经晚了,傅时年也没执着于一定要现在就把她找回来,毕竟即使出国,也总有回来的时候,这笔帐他记得,回来以后慢慢算。
午饭后宋毅来接两人出院,把苏木送会碧水云天之后傅时年直接去了公司,卫少覃已经在办公室等他多时。
进去办公室的时候卫少覃正坐在他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无聊的很,翘着二郎腿完全没有一个公司领导人的模样,傅时年解开西服的扣子走过去,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等很久了?”
卫少覃倒抽一口冷气,条件反射的蹦了起来,好似傅时年的手带了钢刺一般。
傅时年无辜的看着他:“受伤了?怎么不早说?”
那完全没有歉意的模样让卫少覃严重怀疑他刚才的举动根本就是故意的,但傅时年完全没给自己揭穿他的机会,落座在座位上之后就直接开了口:
“小卫总来找我,想必是对景山的那块地皮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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