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说能被他带到家人之间的宴会的女人几乎可以说没有。若是沈若溪能去,就间接向别人展示出她在赵立飏心目中的重要地位。
并且当年她与严啟政相爱,赵立飏默默守候暗恋成殇的故事在当时就被圈子里的人津津乐道,若是此次和他一起出席,便印证了赵立飏十年未娶的原因,最大的可能就是在等她。如此一来,她的面子有了,里子也不会少。
三是她想借着这个机会告诉别人她活过来了,并不是死了,也不是所谓的去了国外,她想名正言顺的出现在上流社会的圈子里,而参加下周三的宴会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却见电话那头的男人沉默了下,“我已经找到女伴了。”
这下轮到沈若溪吃惊了,她脚尖瞬间没了力气,摊坐在床上,却还是撑着一股气力,不让自己表现的太过失望,笑着说:“你找到自己喜欢的女孩了吗?”
“嗯。”电话那头的男人极淡的应了声,像是自己也不太确定。
这反应没来由的让沈若溪心中产生不安,她又小心翼翼的追问了句:“方便告诉我她是谁吗?我认不认识?”
电话那头彻底沉默了。
沈若溪原本就悬着的心彻底陷入谷底,她身体都在打颤,想到前几天他和她说的话,便急急问道:“是杜思雨吗?”
这次男人回答的很快,语调轻扬中还带着不易察觉的愉悦,“嗯。”
那简单的轻扬的单音节,却让沈若溪犹如被推进地狱般的冷,她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柔柔的说了声:“哦,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沈若溪猛的把手机摔向墙面,‘啪’的的一声,手机四分五裂,犹觉得不解气,她手掌挥向床头柜,摆放的台灯饰品通通被摔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巨响。
沈父沈母听见动静,连忙推门进来,看见沈若溪一边哭一边像
陷入疯魔般的扯着自己的头发,沈母冲过去抱着她,急的差点哭了:“孩子,你这是在做什么?心里难受你跟我说啊,好不容易才活过来,你这么做是在要我的命啊!”
沈若溪却哭的更凶了,尖声叫道:“我为什么没有死,他们一个个都不要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用啊!”
“你这是在胡闹!”沈父以为她是因为严啟政的事情而伤心过度,心疼她的同时看她这样自暴自弃也气的不轻,“你要是不想活了现在就给我去死!为那个男人死过一次,如今还想再死一次?!”
沈母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别再火上浇油,沈父双手背在身后,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说太重的话,可是有气没地发,转过身就走出去。
沈母见沈父走了,才看着自己的女儿,敏锐的问道:“你说谁也不要你了?”
沈若溪用手背擦眼泪,哭的一抽一抽的,委屈的说:“立飏他也不理我了……”
赵立飏自打沈若溪昏迷就一直守在她病床边,那种不离不弃的心难能可贵,若不是若溪心中的执念太深,说不定这两人兜兜转转还能走到一起。
近日来他频繁的进出医院,若溪出院,他又经常往他们家走动陪着若溪,若不是看自己女儿心里一直想的都是严啟政,说不定她还会想办法撮合他们在一起。
这会听见若溪可能也开始在乎赵立飏,沈母不由得心里高兴,“傻孩子,立飏他也有自己的生活,不可能每天围着你来转,我听说他最近公司的业务出了点问题,可能多少有些忽视你,你这个时候可别跟他闹。若是真对他有心,等缓几天你再找他也可以。现在这么晚了,你若还是希望他随叫随到,确实有些强人所难了……”
见她不说话,沈母劝解道:“若溪,你已经二十九岁了,若是真的对他上心了,要掌握好技巧,别动不动就哭就撒娇,男人看多了会腻味的,你得学会欲擒故纵啊……”
“我没有要他这么晚过来看我,我就是想参加下周三赵伯父的生日宴,但是他跟我说他已经有女伴了,并不需要我……”听了沈母的话,沈若溪哭声渐小,却还是有些想不开,眼睛簌簌的往下掉。
沈母坐在她身边,拍拍她的手笑着说:“这醋你也吃?立飏在商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在年轻一辈中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多认识一些女人是正常的,虽然他近年来花边新闻比较多,但是他多年未娶,也没个固定的女朋友,不就是愿意等你的最好证明吗?其实私心来讲,我还是比较喜欢立飏这孩子的,若是你能跟他跟走在一起,当妈的也就真的死而无憾了。”
“他是说一直在等我,可是他的家宴,身边却站着别的女人,那不是在告诉别人他身边已经有人了吗……那时候我该怎么办?”沈若溪喃喃的说。
“你傻啊,”沈母给她支招:“既然愿意等你这么多年,对你感情必定会比别的女人更深厚,即使他现在有了喜欢的女人,只要你努力努力还是能赢回他的心的,立飏这孩子念旧,你若是再改改你那臭脾气,包管他还是会重新喜欢上你。”
见自己女儿还是不懂,沈母戳戳她的额头,又端详着自己女儿虽然消瘦但却并没有影响多少美感的脸:“既然他说他有女伴了,你就以朋友的身份去参加下周三的宴会,打扮的漂亮点,在你赵伯父赵伯母面前表现的听话懂事点,他若是有心,必定还是会被你所吸引,你说对不?”
“会吗?”沈若溪痴痴的说。
像是怕自己女儿太过失落,沈母叹口气:“会不会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
自从答应了赵立飏要陪他出席宴会的请求,这男人越加没脸没皮的缠上她了。每天下班总是能找出各种借口逼的她坐他的车回家。
杜思雨无所谓就当是有个免费司机了。而那司机好像也心甘情愿似得。
同时也因为她与赵立飏偶尔的举止亲密,让公司里原本还对她冷言冷语的人们彻底噤声,有时偶尔还会听见他们私下里讨论,说那次竞标事件,是因为她是赵立飏的女朋友,而严啟政又跟赵立飏是好朋友,所以才有了严啟政送她回家并且准备把竞标价格告诉她,而她谎称的自己喝醉了没有听见的话,也被当做真事,让其他觉得真正的遗憾,若是她没有喝醉,说不定这次的竞标就成功了。
杜思雨听见,心下觉得这些人想象力真够丰富,倒也没有去解释他们曲解的事实,只要别再中伤她,其他的她都能忍。
晚上下班的时候,杜思雨才觉得赵立飏彻底排上了用场。
苏云不知道听了什么风声,坐在天凯一楼大厅里等她。远远的看到她紧绷的脸就感觉到她的来者不善。
见她下楼,苏云起身,像怕她跑了似得快步走到她面前,一上来情绪就压制不住的,指着她的鼻子就说:“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跟我儿子离婚了还缠着他不放,是不是觉得一个男人不回家等在你楼下,让你特别有成就感特别高兴?”
杜思雨退后一步,避开她伸过来的手,勾唇笑了
笑:“我想您搞错了,我从来没有纠缠过您的宝贝儿子,离婚的事情是我提的,我早就对你儿子失望透了,也早就断的干净了,是你儿子还死皮赖脸的缠着我不放。他等在我家楼下的事情我不知情,我也不需要为与我无关的事情买单。”
苏云见她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心中越发的气了,“你的意思不是你让他等在你家楼下,所以他生病难受都跟你没有关系?!”
“难道跟我有关系吗?”杜思雨冷笑了下。并不想多说。
见苏云还准备再说,可能会是更难听的话,一直在身后的赵立飏,突然咳嗽了声,上前站在杜思雨身边,看着苏云道:“伯母,这个我能作证,思雨可没有缠着啟政,是他每天甘愿等在我们公司楼下等她,但是思雨从没有上过他的车,这个你若是不信可以问下我公司里的员工。”
他晃了一眼四周看热闹的员工,原本看热闹的人们,有的怕惹火烧身的连忙快步走出去,有的还舍不得走的低下头不参与,有胆子大的大声说道:“这个我可以证明!我们公司楼下最近都停着一辆迈巴.赫,每天定时定点的来等人,不过我就看见她跟我们赵总在一起,并没有上过那辆迈巴.赫……”
赵立飏眼神赞许的看向那位大着胆子说话的员工,心道,这人如此有眼力见,将来必有重用!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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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会告诉你们哪一章会有男二出来蹦跶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