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狠狠撕裂
云锦渐渐消失在夜色里,那一夜,任景天去了皇后的寝宫,安后受宠若惊
任景天毫无前戏直奔主题,将低头请安的安后拦腰抱起直奔床榻而去,什么话也没有说。
几近疯狂的用力撕扯她穿的严严实实的凤袍,衣服凌乱地扔了一地,福临宫服侍安后的宫女识趣地退了出去。
安后娇笑着,任景天在她的身上任意驰骋,他像头发了狂的狮子般,疯狂的撞击身下的人儿,安后轻唤着:“皇上,您弄疼臣妾了。”
但是任景天仿佛没有听到般,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几近疯逛的要了她。
随着几声低吼和喘息,任景天终于停止了抗战,不知道在这场战斗中,谁是最后的胜者,也许是云锦,她赢了他,当朝天子的心,她离开时那一抹微笑证明了一切。
而这一晚,任景天的反常举动全都是因为云锦,这个乱了他心女子。
翻云覆雨过后,任景天倒在了安后身边,不久便睡着了。
安后满足的侧身望着熟睡中的任景天,她从来都不知道,任景天也有如此**的一面。
“锦儿,锦儿。”任景天伸出手紧紧握住了安后的手。
安后愣了一下,气的七窍生烟,在她的床上居然喊什么锦儿,锦儿是谁?她不记得后宫嫔妃中有谁的名字中带个锦字。
因为愤怒也因为妒忌,安后认为带锦字的女子必定是狐媚女子,媚惑了皇上,不是什么正经女人。
几天后,安后身边的贴身丫头小月找到了正在打水的云锦“你叫云锦?”小月冷冷地问道。
“奴婢正是云锦。”云锦说。
“跟我去一趟福临宫,皇后娘娘要见你。”小月说。
云锦愣了一下,皇后找自己到底会是什么事?难道皇后知道她与皇上的关系了吗?
听说这个后宫之主极爱争风吃醋,她云锦可真的没有勾 引过皇上,云锦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跟在小月的身后到了福临宫。
安后一身凤袍,仪态端庄,但眼神却透着犀利。
早有听闻,安后的父亲安斌为当朝相国,弟弟安天佑是手握重兵的大将军,她又是太后的侄女,在后宫呼风唤雨,连皇上都要让她三分。
任景天是个大孝子,对太后十分尊敬,安后有时使小性子,在太后面前说皇上冷落她,只要太后一句话,任景天定去福临宫。
“这么没规矩,见了皇后娘娘还不下跪。”小月朝着云锦的腿踢了一脚,云锦这才反应过来。
“奴婢云锦叩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云锦跪在地上,头都快贴到地板了。
“你就是云锦,听闻云相国是我朝第一才子,相国的女儿进宫不到一年,就把皇上迷的神魂颠倒,云家竟出能人啊。”安后带着嘲讽的语气说道。
“啊,娘娘请恕罪,奴婢”云锦担心什么安后就问什么,她不知道该怎么说,跟安后说她是遭皇上强暴的吗?
“既然得到皇上的宠幸,为什么没有给你封号你知道吗?”见云锦一脸的茫然,安后接着往下说:“你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奴婢知道。”云锦知道她一罪臣之女,没有杀她已是大恩,她也不期盼皇上能给她封号,不过厨娘倒是希望皇上能给锦儿一个封号,这样她就可以不用再做奴婢了。
“以后你就留在福临宫伺候吧,我这儿正缺个像你这么聪明的宫女,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小月。”安后说。
“谢皇后娘娘。”云锦又叩又拜的谢安后,安后满意地笑了起来。
自从云锦到了安后的福临宫,安后没事就邀请皇上过去,但从来不会让云锦出现在任景天的眼前。
云锦泡的花果茶味道鲜美,不同的花果放在一起,有不同的功效。安后经常服的花果茶具有美容功效,还有开胃促进消化的花果茶。
“皇后,想不到你泡的花果茶如此好喝。”任景天夸奖道。
“谢皇上,臣妾最近还经常练习画画呢,皇上看看臣妾有没有进步?”
“难得皇后有如此雅兴,朕一定要看看。”
安后的书房,一幅刚刚完成的肖像画挂在窗口晾晒。
画上,一风度翩翩的男子,只见他俊眼秀眉,顾盼神华,好一派**自然态度。嘴角带着一丝微笑,望着荷塘沉思,荷塘两岸的烟柳倒印于水中,一朵荷花开的正艳。画的旁边题着一首诗:
烟柳情,荷塘吟,醉是痴情人;
水无际,波澜惊,君心似我心?
任景天惊喜过望,出于疑虑,问道:“这不是画的朕吗?这幅画确是皇后所作吗?”
“皇上不相信此画出自臣妾之手吗?”安后不答反问。
“相信,朕一直都相信皇后,朕太惊讶了,皇后单凭记性就可以把朕画如此逼真。”任景天说。
皇后得意地笑了,却假装委屈地说:“皇上,臣妾一直想着皇上却见不到皇上,只好画皇上来安慰自己了。”
“那首小诗也是皇后作的吗?”任景天问道。
“是啊,臣妾愚笨,作的不好。”皇后说。
任景天正想说话的时候,看到云锦从窗口一闪而过,她怎么在这里?任景天不禁心想。
安后也看到了云锦,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那天夜里,任景天独自一人来到他与云锦第一次相遇的荷塘边上。
流年似水,回首昨天,今非昔比,人事皆非,但是任景天的心中留下的还是云锦那轻飘飘娇小的身影。
激 情似火,他们曾相拥在爱河里飘摇,这份爱却在仇恨中埋藏于尘泥之中,剩下的只能是那赤 裸 裸的空躯。
不知道什么时候,云锦一袭白衣出现在荷塘边上,静静地坐在任景天身旁,当他回头的时候,居然看到他思念的人儿就坐在身边。
“你怎么会在这里?”任景天问道。
云锦不回话,只有一个淡淡的苦笑,轻轻地将头靠在任景天的肩头,静静地看着荷塘发呆。
任景天没有拒绝,而是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时间仿佛静止了,云锦不禁心想:真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忽然,任景天打破沉寂问道:“你是皇后的人?朕看到你出现在福临宫。你帮皇后作画,你可知道,这是欺君,哪怕她是皇后,你也不能伙同她一起来欺骗朕。”
任景天的话着实让云锦吓了一跳,她真的没想到画一幅画就欺君了。
“奴婢知错,请皇上责罚。”云锦扑通一声跪在任景天的脚边。
“云锦,你罪犯欺君,朕可以处死你,你可害怕?”任景天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奴婢不怕,奴婢时常幻想着能找一个纯洁的地方,只有柔美的月光,幽幽的月色,到处是绿的海洋,花的天地,伴着满天飞舞的落叶,尽情地舞,欢快地唱。也许死,对奴婢来说是种解脱。只是奴婢不明白,奴婢爱皇上,因为思念而作画居然也犯欺君之罪。”云锦平静地说。
“你有心求死?你以为朕会这么轻易就让你死吗?皇后说那幅画是她画的,朕以为你是皇后的同伙。”说着像拎小鸡一样将云锦提了起来。
“你给朕听着,朕还没有玩够你,等朕玩腻了,就将你送到军中作军 妓,你休想帮着皇后戏弄朕。”话说完了,他松手了,他好像真的很喜欢这个动作,云锦就这样被他扔到了地上。
云锦睁着一双泪眼迷离的大眼睛望着他,他真的有那么恨她吗?
云氏一族满门抄斩他还不解气吗?这是他第几次扔自己了?第四次了吗?他要扔多少次才会知道疼惜她?
他会一直扔下去,直到玩 腻了把她扔到军中做军 妓为止吗?云锦无从得知。
云锦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转身离开,那个弱不禁风的背影刺的任景天眼睛生疼。
那一抖一抖的双肩似乎在抽泣,她哭了,她很委屈吗?
看到她伤心难过,为什么心里没有报复后的快 感,任景天不明白,他再一次提醒自己,云锦是云圣卿的女儿,是那个在他母后床上来去自由的乱臣贼子云圣卿的女儿。
“锦儿。”任景天忍不住轻唤她的名字,但是这一次云锦没有回头,而是加快步伐,逃也似的离开了荷塘。
第二天大清早,任景天上朝了,他在上朝前吩咐金安去皇后宫中取那幅画。
金安来到福临宫,见到安后立即下跪请安“微臣金安拜见皇后娘娘。”
“哟,是金安表哥啊,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儿来了,咱们都是亲戚,皇上不在,这些礼数就免了吧。”安后笑着说。
“皇上让微臣过来取一幅画。”金安说明来意。
安后走上前,轻轻地挽着金安的胳膊,说:“难得表哥来看我,我们坐下来好好说说话儿。”
“皇后娘娘,使不得。”金安见安后挽着他的胳膊,他立即跪在了地上。
“表哥,你忘了吗?小时候心绫还经常趴在你的背上,让你当马给我骑,怎的现在这么生疏了。”安后说。
小时候,安心绫与金安的确很玩的来,但是因为任景天,一切都变了。
先皇过世,年幼的任景天登基为王,但孤儿寡母势单力薄,云圣卿虽是金后的裙下之臣,但他必竟是外人,金后全仰仗安心绫的父亲安斌了。
安斌问年幼的安心绫“你喜欢姨妈吗?”
安心绫睁着一双大眼睛,说:“喜欢,她好威风哦。”
“如果你能嫁给姨妈的儿子,以后你就能像姨妈一样威风当皇后了。”到现在安心绫还记得父亲的话,那一年,她才十四岁。
姨妈金玉萱一直是安心绫最崇拜的人,她美丽,雍容华贵,走到哪里,都有人叩拜。
安心绫听从了父亲的安排,缠着金玉萱要进宫去玩。
一个晚上,她钻进了了任景天的被窝,待生米煮成熟饭以后,任景天才知道,他在后花园捡到的一个小宫女居然是自己的表妹。
就这样,在金玉萱的安排下,安心绫嫁给了任景天,并封后。
假如没有安父教唆,安心绫没有羡慕和崇拜姨妈金玉萱,也许她已经嫁给了金安。
安后俯身,扶金安起身,丰满的胸部因俯身裂衣欲出,金安一抬头,正好看见了,立即别过头去。
安后笑了,看到金安从耳根一直红到脖子,他还未娶妻,难怪这么害羞。“表哥,皇上有说什么吗?”安后打探道。
“没有,不过,昨天晚上,皇上在荷塘边上见过云锦,微臣也是远远地看见了。”毕竟是自己表妹,金安将他所看到的告诉了安后。
“拿去吧。”安后说完从小月手中接过画卷,递给金安。
“微臣告退。”
“表哥,没事来我这儿坐坐。”安后说道,金安假装没有听到,匆匆出了福临宫。
“小月,把云锦叫来。”安后不高兴地说,她竟敢悄悄去见皇上,生怕皇上不知道那幅画是她画的吗?这么着急去邀功。
云锦躺在床上,正发着高烧,小月走进奴婢房,朝云锦踢了几脚,大声说:“别在这儿装死,皇后娘娘要见你,就算死,也见完皇后娘娘再去死。”
云锦强打起精神,从床上爬了起来,感觉四肢无力,身子都快飘起来了,小月连拖带拉的把她弄到了安后面前。
“奴婢云锦拜见皇后娘娘。”云锦跪在地上。
“你怎么了?说话有气无力的,生病了吗?昨天晚上去哪儿风 流了?累成这样。”安后冷冷地说。
“啊!”云锦先是一惊,随即马上明白过来,说:“回皇后娘娘,奴婢哪儿也没去。”
“是么?昨天晚上皇上独自一人去荷塘边赏荷,有人看见你去那儿找皇上了,本宫对你不好吗?有什么事不能跟本宫讲,非要找皇上?”安后心里气地咬牙切齿,暗骂:你这个小贱人,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揭穿我吗?
“没有,皇后娘娘对奴婢很好。奴婢只是昨晚发烧了,烧迷糊了,走着走着迷失了方向,无意中见到了皇上,但奴婢很快便离开了。”云锦不善于说谎,这种谎话说出来连自己都不相信,能瞒过皇后吗?
“这样啊,没事你下去休息吧,以后没有本宫的允许,不得在宫中随意乱走,下去歇着吧。”安后说。
“谢皇后娘娘,奴婢告退。”
云锦走后,小月想不明白了“娘娘,您就这样放她走了?”
“嗯,她还有其他用途。”说完,安后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任景天退朝回到御书房,金安已将画取回,摊开铺在桌面上。任景天进门的时候一脸的笑意,说:“取回来了,皇后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皇上想要这画为何不亲自向皇后要呢?”
“不是她的东西,所以也没有必要向她要吧。”任景天冷冷地说。
金安心里一惊,原来皇上知道此画非安后所作,皇上会怪罪于安后吗?金安不免为安后担心起来。
“金安,宣云锦觐见。”
“微臣遵命。”金安转身退出了御书房,留下任景天独自一人赏画,他之所以断定此画非安后所画,其一,安后并未见过他站在荷塘边上赏荷;其二,安后的画功也不可能进步的如此之快。
画上画的是任景天第一次在荷塘边见到云锦的情景,还有旁边题的那首诗更加让他确定此画出自云锦之手。
烟柳情,荷塘吟,醉是痴情人;
水无际,波澜惊,君心似我心?
看到这首题诗就更加确定是云锦,当时任景天就怀疑了,云锦并不是福临宫的宫女,皇后又是如何找到她的呢,结果刚好看到她从窗口一闪而过。
没多久,任景天见金安独自一人回来了,忙问道:“云锦人呢?”
“回皇上,她病了,正发高烧呢,要不要找个太医看看。”金安试探性地说。
“快找太医。”
云锦醒来的时候,发现不在奴婢房,这里是哪里?屋里灯火通明,到处可见龙形图案,金碧辉煌,这地方很眼熟呢。
突然,门开了,任景天由远至近慢慢走向云锦,想起来了,这里是皇上的寝宫。云锦立即起身,结果滚到了地上,这还不打紧,重要的是她身无寸 缕,全身赤 裸的趴在地上。
怎么会?云锦惊讶地用双手抱住胸口。
“你就那么怕朕吗?见到朕竟然吓的从床上掉到地上。”
云锦低着头不敢看他,她的确怕他,,虽然跟他有过肌肤之亲,但是这么全身赤 裸地出现在他面前,让她很难堪。
任景天将她拦腰抱起,她将脸埋在他的胸口,不敢抬头看他的眼。任景天眼里竟是柔情,低头含住了她胸前的蓓蕾,云锦惊叫出声。
任景天抱着云锦坐到龙床之上,他换了一种姿势,坐到了云锦的身后,让她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任景天的一双手轻轻地云锦的身后伸了过去,揉 捏她丰 满尖 挺的酥 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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