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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蚀骨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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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砺,他已经完全摆脱刚临朝时的稚气,浑身散发着不可侵犯的王者之气。

    安斌早应该想到会有这一天,太后离宫以后,先皇慕贵妃之兄慕如海造反,任景天不仅平息了叛乱,还借机除掉了权侵一时的臣相云圣卿。

    安家仗着太后及安后权侵朝野已久,早已是任景天的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早日除之,安斌后悔没有早日看到这一点,害的儿子安天佑白白丢了性命。

    在一个春天的早晨,安斌与任景天在院中品茶,似忘年交般诉说着往事,安斌手指轻轻一弹,将白色的粉末弹入杯中,一饮而尽。

    那把摇椅还在轻摇,安斌已嘴角流血,此时的安斌仿佛又看到了安府昔时的繁华,似乎又见权侵朝野时的风光。

    他微微闭上眼,一切都结束了,人生能有如此辉煌,也算是死而无憾了吧!

    云锦死了,林贵妃也死了,安斌两父子也死了,任景天亲政不到一年,那些阻碍他的障碍物全部排除了。

    安后无法挽回父亲与弟弟的生命,悲痛万分,她后悔,如果有机会让她再选择一次,她不会选择任景天,也就在这个时候,她才觉得金安好。

    “小月,叫金总管来福临宫见我。”安后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又放下了。

    “娘娘,这,这恐怕不太合适吧。”安后与金安是表兄妹,而且这后宫除了太监,其他男人是不可以随意进出的。

    “让你去就去,皇上不会来我这儿的,只要不让皇上撞见,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奴婢遵命。”

    傍晚的时候,金安去了福临宫,他知道后宫不能乱闯,但他也知道,安后此时多需要亲人的支持和安慰,安家出事以后,任景天没再踏进福临宫。

    金安刚进门便对上安后哀怨的眼神,安后见到金后,就跟见到亲人一般,哭了起来。

    “娘娘请节哀,要保重身体。”金安安慰道。

    “表哥,我真后悔当初为何要进宫,是我辜负你,我真的是自作自受。”说完安后从椅子上滑落到地上。

    “心绫,你快起来,地上凉。”金安听不得安后说软话,连忙上前,将安后从地上扶了起来。

    安后顺势扑进了金安的怀里,小月识相的走了出去将门关上了,把住了门口。

    “心绫,使不得,让皇上看见了不好。”金安连忙推开安后,一伸手就碰到了她柔软的胸部,连忙把手缩了回去,不敢再动。

    安后见状,抓起金安的手,说:“表哥,我心痛,不信你摸摸,我的心已经碎了,心碎千片了。”安后抓着金安的手伸到了她的胸口,从低胸领口探了进去,隔着胸衣,金安摸到了一大片柔软。

    “心绫,你”不待金安把话说完,安心绫便迎了上去吻上了他的唇,舌头交织在一起,金安轻轻地揉捏着安后的胸部。

    安后发出呻吟,更加狂热的**着金安的唇,安后的手热情地攀上他的颈子,她热烈响应着。安后伸出手轻轻地覆上金安胯间的火热,舒缓并慰藉着金安骚动难耐的炽烫。

    安后得意地娇笑着,她的手掌感觉到触摸的火烫与丝滑,她感觉炽热与烫人之下隐然跳动的生命力。

    舒畅的**在安后的抚弄之下流窜过金安全身,令他低喘一声。金安深知此刻他的行为有多危险,与皇后偷情是死罪。但是**的火热令他无法抑制,忍不住低吼一声。他看着全身泛着情欲红潮、瘫软在他怀里娇泣的安后,感觉自己下身变得更加肿胀难忍,火热的唇瓣从她的唇移至白皙的颈项,大手解开她的衣服,再也忍不住想品尝她更诱人的甜蜜。

    脑子里什么念头也没有了,不再害怕,不再惊恐,古人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

    金安抱起安后,朝床榻走去,以秋风卷落叶的方式快速地褪去了身上的障碍物,覆上安后的身体

    进入她的感觉太过美妙,令他并未给她适应的时间就开始挺直腰杆,强悍地进出紧窒的体内,那**滋味令他不再保留的一再进出。

    忽地,他俯首含住她抖动的蓓蕾**着,尽情地玩弄着,下身则是来回的刺入、撤出,**的占有她

    随着他猛烈的冲刺与安抚性的亲吻,一种奇异的酥麻**袭遍安后的全身,这种久违的感觉让她欣喜,她虽为后宫之主,但她的福临宫就像一个冷宫。热流渐渐由体内升起,使安后来不及多想,暧昧申吟从她嘴里轻轻发出

    在一次狂暴的挺进之中,奔窜在体内的热流猛烈爆开来,令她吶喊出欢快的极致

    金安感受到她体内一阵强烈的痉孪收缩时,恣意冲刺的他加快奔驰的速度,随着一声低吼,强悍的健躯蓦地一僵,炽热的精华尽释在她体内深处他忍不住短暂的闭上眼睛,品味着这舒服的滋味,两人因为身子的疲累而无法动弹,交叠的**透露着彼此不愿放开对方的心情。

    任景天独自一人在御书房中,看着那副画像,云锦将他画的栩栩如生。

    那首小小的题诗,看着那句“君心似我心”任景天悲痛万分“锦儿,失去你,我才知道,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

    整个下午,任景天哪儿也没有去,他在画画,既然云锦可以凭记忆把他画下来,他也要画出她的画像,画出他心中的云锦。

    傍晚的时候,终于画好了,画上的女子一脸的哀愁,眼角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

    任景天猛然一惊,原来他心中的云锦竟是这个样子,伤感,忧愁,哭泣。

    看着完成的画像,任景天的心纠的更紧了,他没有让她快乐过,她在他心里一直就是如此的忧郁。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康亲王任少寒嘻笑着进了御书房。

    任景天的思绪被牵了回来“六皇弟啊,你怎么有空过来,喜从何来啊?”

    “大战北朝取得胜利,而且皇上还借机削弱了安家的势力,正所谓双喜临门。”

    “皇弟,话可不能乱说。”任景天面色一沉,平静地说道。

    “口误,口误。”任少寒做掌嘴状。

    “听说最近康亲王府新进了几名歌舞妓,皇弟倒是逍遥自在啊。”任景天说道。

    “皇上喜欢的话有空去我那儿转转,本应该主动将美女献给皇上的。皇上,你是知道为弟的,就这点嗜好。”任少寒打着哈哈笑道。

    “朕苦闷了很久啊,也该出去走走了。”任景天的确也闷的太久了。

    康亲王注意到那副画像,故作惊讶地说:“皇上,你怎么会有雨荷姑娘的画像。”

    “雨荷?你见过画像上的人?”任景天有点讶异地问道。

    “是啊,王府新进了几名歌舞妓,有位叫雨荷的姑娘长的跟皇上这副画像上的人一模一样,我还以为画的是雨荷呢。”任少寒随口说道。

    “真有此事?”

    “确有此事,不信,皇上可以带人过去看看。”

    “好,今晚就去。”

    金安依依不舍的离开福临宫,来到御书房,见任景天独自一人看着云锦的画像发呆。

    “皇上。”金安轻唤一声。

    “金安,你哪儿去了,来的正好,你看看朕画的怎么样?”

    “臣回家看望父亲了”金安转到书桌的后面,看了一眼,画的是云锦“请恕臣直言,太伤感了。”

    “你也这么觉得,算了,今晚出去开心一下,你去准备一下,晚上一起去康亲王府。”

    “皇上为何突然想出宫?晚上出宫不合时宜。”金安说道。

    “别问这么多,出去准备吧。”

    “微臣遵命。”金安不再多说什么,皇上深夜出宫造访康亲王府,让他隐隐感觉不安。

    当天晚上,任景天果然带着金安和几个贴身侍卫去了康亲王府,身着便装,不想引人注意。皇上也是人,皇上也有色心,也有玩性,早就听说康亲王府新进的几名歌舞妓,歌美,人美,舞美,身材曼妙。

    特别是听说有一个人长的像云锦,任景天再也控制不住想要去探个究竟。

    任少寒带领他的歌舞妓早早在康亲王府候着迎接任景天,任景天便装出行却没想到康亲王府门前隆重的迎接他。

    在一群歌舞妓中,任景天一眼就认出那位名叫雨荷的女子,若不是知道云锦是独女,他真的会以为此女是云锦的姐姐或妹妹,长的太像了。

    看到雨荷他又想起了云锦,那个对他盲目爱恋,却又无端的香消玉殒的女子。

    “皇上喜欢的话,今晚就让雨荷陪皇上吧。”任少寒不失时机的将雨荷推向任景天,雨荷一个重心不稳,险些跌倒,被任景天一把接住。

    雨荷抬头,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眼里有一层薄雾,让任景天看不清也看不懂。

    任景天搂着清纯美丽的雨荷,感觉好像云锦又回到了他的怀里。

    歌舞表演结束,任景天搂着雨荷到了书房,雨荷坐在任景天的腿上,说:“皇上,你教奴家写字好吗?”

    “好。”任景天爽快的答应了。

    雨荷坐在他的大腿上,股 腿交接,一阵销 魂的感觉袭 来,兼且轻纱里骨肉均匀的胴 体,丰 满的酥 胸若隐若现。

    任景天感觉眼花缭乱,搂着她的小蛮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雨荷深知皇上已经被她迷 住了,在任景天的耳边轻声说道:“皇上今夜留在这里陪奴家好不好。”说完在他脸上亲吻了一下,又用酥 胸挤压着他结实的胸膛。

    那一夜,任景天留在了康亲王府没有回宫,金安也被任少寒拉去喝酒了。

    雨荷置身于任景天火 热的激 情中,她没有爱,但也没有厌恶。

    她被任景天的激 情骚扰着,被煽动的是一种她所不知的欲 望。

    那是与感情毫不相关的一种身体的欲 望,那来自身体内部的异常热烈的感觉。

    她闭上眼感受着任景天爆 炸性的力量和似是永无休止的狂 猛 冲 击,一次又一次攀上灵 欲交 融的顶峰。

    任景天很投入,亲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那么轻柔,充满了爱也满怀了欲 望。嘴里喃喃地叫着:“锦儿,锦儿”

    缠缠绵绵,翻云覆雨,上天入地,醉生梦死,飘飘欲 仙。激 情过后,任景天喝上一杯美人递上的美酒,怀抱美人,然后沉沉地睡去。

    “锦儿,不要走,不要走,朕是爱你的,不要走。”任景天在睡梦中紧紧地握着雨荷的手。

    云锦坐在床头,看着熟睡的任景天,轻声说:“一切都太迟了。”

    深入的快乐把云锦的灵魂提升到欢娱的至境,但是激 情过后她便很快清醒,她曾用尽身心去讨好和迎 合他,结果他还是无 情的践踏她。

    清晨,任景天醒来,发现房间门口有重兵把守,桌上有一封信“烟柳情,荷塘吟,醉是断肠人;锦儿害,梦犹在,对君已无爱。署名:云锦。”

    “是她?”任景天恍然大悟,原来她没有死,那名死去的女子只是她的替身。

    任景天打开房门,门前的侍卫不让他出去,他怒吼:“大胆,朕乃当今天子。”

    “今天早朝之上,我们六王爷在朝中大臣的拥护下已经登基为皇了。”侍卫冷冷地说道。

    “什么?”任景天跌坐在地,许久,他慢慢起身,这一切都是他们早就预谋好的。

    悲愤的任景天挥笔写下一首诗:一杯美酒,一院春景,邀激 情共赴梦里。醒来,不见美人,失了江山。”

    康亲王造反,金安见大局已定,便投靠了康亲王任少寒。

    任景天怎么也想不到,一向喜欢风月的任少寒会对他的皇位感兴趣。

    更想不到,带头造反的就是他刚刚任命的节度使林家宇。

    任景天与安后被流放,任景天始终不明白,节度使林家宇带头造反原因是什么?

    那天夜里,林家宇带军攻进了皇城,天还没亮,林家两父子与朝中众大臣便集体跪在康亲王府门前,拥立康亲王任少寒为王。

    任景天在流放过程中被安后刺了一刀,安后对他说:“你可知我为何杀你?”说到这里安后的眼泪下来了,说:“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想我安家,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害死天佑,逼死我父,你之所以有今天,都是你的报应。你还不知道林家宇为何会反你吧,你自认对林家不薄,林家领你的情吗?林贵妃做不了皇后,林家还有一个女儿可以做皇后。”

    “你说什么?”任景天紧紧握住胸口的刺痛处。

    “林贵妃的妹妹不久前刚嫁给康亲王为妃,康亲王登基,林家宇的二姐就是皇后。”安后咆哮着。

    任景天终于知道林家宇造反的真正原因,他的六皇弟在云锦的怂恿才会去抢夺他的皇位,林家两父子为了让康亲王妃变成皇后发兵支持,真可谓里应外合,天衣无缝。

    而且一直沉静在悲伤里,完全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结局,安后举起手中的匕首,又刺了任景天一刀。任景天用仅存的一点力气,一掌将安后推下马车,安后摔下马车的时候,手中的匕首扎进了自己的胸膛,随后任景天因失血过多昏死过去。

    押送他们的官兵听到“轰”的一声响,安后掉下了马车,走近一看,发现胸口中刀,马上掀开马车的帘子,任景天身中两刀,鲜血淋淋。

    于是,官兵统领让士卒挖了个坑将他们埋了,临走前留了个标记,日后太后回宫,也许大发慈悲将他们尸首移到皇家陵园也不一定,做好标记,以后也能找到。

    太后一直在南方静养,身体早已恢复,她已经得知她刚离开皇宫不久,先皇慕贵妃之兄慕如海就带头造反的事,而且云圣卿也牵连在内。

    年近五十的金玉萱其实早有预感她离宫后必会出事,只是没想到那天在城门口与云圣卿的分别竟成了永别。

    当她得知侄儿安天佑的死讯,得知姐夫安斌服毒自杀,得知姐姐金文萱抑郁而终。

    金玉萱再也坐不住了,立即收拾行装准备回宫,却突然传来消息,节度使造反,任少寒登基,任景天被流放。

    金太后回宫的时候,文武百官出城相迎,看到他们的太后满面红光,皮肤白嫩如少女般,一点儿也不像生了一场大病,在鬼门关前捡回一条命的老妇孺。

    她还是原来的样子,那个垂帘听政12年的金玉萱,她一点也没变,眼神更加的犀利。

    云锦在王嬷嬷的带领下进入太后的寝宫,还未来得及拜行大礼,云锦就被太后紧紧地搂进了怀里“孩子,让你受苦了。”

    金太后亲切地拉着云锦的手说:“往后这儿就是你的家,这皇宫大院,只要有哀家在,就不会让你受委屈”说完不免打量起她来,她真是个美人,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削肩细腰,眼睛里透着灵气儿,一看就是聪慧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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