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这雅舍之中有我们的客人,您看别的几间可好?”
小厮一路陪着笑,可那领头的官差却是半点都不给通融,目光扫过几处,大手一挥,“你们几个,去,挨个搜这些屋子,每个都打开瞧瞧......”
湖边的茅舍并未每间都挨着,反倒是成八卦状每个方位之上都有一处,那领头的官差一声令下,其他人都不由分说的上前将屋子们打了开,湖对面顿时传来客人和官差的吵嚷声,小厮一边和官差们赔笑一边安抚着客人,幸而官差们也只是去屋子里看看见没有人便离开了,一阵风波之后,湖对岸暂时恢复了平静。
那领头的官差站在刚进后院正中,眉头紧皱的打量这后院各处,忽然,一个属下面色凝重的上得前来,“大人,后面有一处外面有人挡着不让进去搜。”
这头领眉头一扬,“什么?竟然有人敢妨碍我们办差?!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说着话,这头领已经往其属下说的方位大步走去,这头领着官服,腰间横刀锃亮,一副威风凛凛的模样,一旁的小厮虽然不知朝夕和商玦是何身份,可小厮却是知道二人是哪般气度的,一见这场面便知道是官差惹了两位贵客不快,心念一动却是不拦着挡着了,反正拦也拦不出,这小厮更隐隐觉的,里面二位的身份必定不凡,或许就能让这些人栽个跟头!
“就是这里不让进?”那头领满是不屑的抬了抬下颌,一旁的属下赶忙点头,那头领眯眼一看,果然看到门口站着个身形挺拔的少年挡着,那少年年轻俊朗,一身常服虽然看起来简单质朴用料却十分讲究,然而那少年腰侧没有带刀,就那般静静站在门前,看起来有些叫人难测深浅,那头领眯了眯眸,左右一看自己有这么多兄弟,顿时便打消了心底的那一点犹豫,何况若此人没有做贼心虚,又怎么会不让他们进去查看呢?
头领这样想着人已经向前走了过去,他走到茅舍的台阶之前,目光先落在门前站着的云柘身上,然后才看了看门扉紧闭的房门,“我们是来这里搜人的,你拦着我们便是妨碍办差,把门打开,让我们进去看看,你站在门前拦着,莫非里面藏着什么人?”
云柘面无表情的听着这话,而后摇了摇头,“我们没看到什么人。”
云柘面无表情的样子激怒了这说话的头领,旁人见到他们如何也要陪个笑脸弯个腰,可是眼前这人却是一副丝毫不在乎的样子,头领双眸一瞪,“有没有人要我们看过才知道,凭你说算什么?快点让开,若是不让,便拿你去府中问罪......”
云柘眯眸,“敢问官爷是哪里的兵?”
不仅不让路,且还敢问他们的来路?
头领眉头大皱,“小爷我是巡防营的带刀骁骑尉,你若是识趣便让开路......”
话音刚落,身后又有属下上的前来在他身边耳语,“大人,别处都找了,没人,眼下只有这里没有找过了,刚才咱们的人明明就在外面发现了血迹......”
这头领本就对云柘的态度心存不满,眼下听到这话更加确定自己要找的人就在这后院之中,既然其他地方都搜过了都没有,那只有可能是在这里面!
头领双眸微狭看着那门扉,仿佛像透过门扉看看里面到底是何种境况。
云柘仍然一脸冷漠,“巡防营的带刀骁骑尉......敢问官爷找的是什么人?”
这头领表情一变,语声也更为暴躁了些,“小爷要找的是军中逃兵......私藏逃兵可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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