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萱身子一僵这是不是秋后算账?她当时只是一时情急,她心中一直相信他定会护她安全的话,于是在情急之下便不由自主的喊了他的名字,如今想来直呼当朝太子名讳是可以治罪的。
她捂着脖子脸上神色变幻不停,李澈深邃的眸子便一直停在她的脸上,将她那变了又变的神色一丝不漏的看进眼里。
刘萱突然抽气捂着脖子嘟嘴:“好痛!”
她抬眼瞧向李澈,双眸含着无辜之色,整个一张小脸都显出几分无辜和楚楚可怜来,她捂着脖子一脸可怜之相,仿佛一只无辜的兔子落在了猎人手里。
李澈撇开眼叹气,从袖中取出一个瓷瓶递给她:“这是上好的玉肌膏,能使伤口快速愈合而且不会留下疤痕。”
这般好的东西刘萱是不会拒绝的,当下便接了过来,轻轻打开一股清冽的香气便铺散而来,倒是驱散了不少房中的血腥味,她取了一些朝脖子上抹去,刚抹两下便手中一空,一抬眼便瞧见李澈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抹了些玉肌膏朝她脖间而来。
刘萱身子一僵,一动不动了。脖间一抹清凉的感觉升起,她有些复杂的瞧着正仔细替她抹药的李澈,他剑眉入鬓龙眉凤眼,眸如星瀚鼻若悬胆,唇薄而有力面相说有着这般唇的男子均是寡情的。
李澈抹完了药将瓶子盖上,把瓷瓶递给了刘萱,刘萱收回目光结果瓷瓶小心的藏在袖中,然后指了指一旁仍在僵着的红苕道:“还劳烦殿下解了红苕的穴道。”
李澈点点头却是并不动手,而是换来一个暗卫,让他为红苕解了穴道。
红苕穴道一解便抱着刘萱哇哇大哭,看着刘萱脖间的伤口更是泪如雨下,李澈在场刘萱有些尴尬,她拍了拍红苕的背细声安慰:“没事了没事了,你瞧咱们现在不是都好好的么。”
在刘萱细声反复安慰之下,红苕才收了眼泪平静下来,原本房中的几具尸体已经被暗卫拖出去处理了,如今这房中也只是残留着一些血腥味,刘萱看着一片狼藉的屋子皱眉叹气,她从小便住着的院子看来是再也不能住了。
李澈见刘萱打量着屋子便知道她在想什么,当下道:“你先寻一院子占时安住两日养伤。”
刘萱点点头,她确实需要重新在刘宅寻个院子住了,幸好她在后宅不喜安排丫鬟小厮,李澈来了之后丫鬟小厮更是都被赶到前堂,非有召唤不入。今日这般打斗倒也没惊动他们。
因着刘萱受了伤李澈便让红苕照顾她,然后派了自己身边之人去给她们安排住处,而他自己则是带着刘萱与红苕进了隔壁院子,他让人送了一藤椅让刘萱在树荫下休憩,然后又进了主屋忙碌起来。
红苕看了看天色已经过了到了未时,便去厨房准备了些茶点,刘萱中午并未用饭此刻早已饥肠辘辘,她吃了两口便不吃了,而是分出一份让红苕给李澈送去,然后才又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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