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我这里有些钱,你…随便找家店,给我买点卫生巾…对了,还买一条裤子。”
独孤桀骜:“你对我做的月事带有什么问题吗?”
欧景年:“没什么问题,只是我更习惯用卫生巾,你…能出去帮我买包卫生巾吗?日用夜用都行,不要护垫。”
独孤桀骜:“明明有月事带,你为什么不用?你不喜欢我做的月事带吗?”
欧景年:“不是月事带的问题,是我想用卫生巾…”
独孤桀骜:“不是月事带的问题,就是我做的月事带的问题咯?你嫌弃我的手艺?这可是本座亲手裁剪的月事带,江湖上除了吹箫女史以外,再没人能有这份精细刀工了!”
欧景年:“不是你的问题…是…唉…不然这样,我用这个…,你先出去,给我找条裤子来可以么?”
独孤桀骜:“你肚子还疼?”
欧景年:“没那么疼了,干嘛这么问?”
独孤桀骜:“那你跟我一起去。”女人月事用的东西居然在大街上(独孤辞典:便利店=杂货店=人人都可以看见=大街上),这果然是个礼崩乐坏的朝代!她绝对不要一个人出去做这么丢脸的事!
欧景年:“你能一个人去嘛?我不太想走。”
独孤桀骜狐疑地眯起了眼:“买裤子要去很远,你不会是想支开我,偷偷去买那个什么巾吧?”
欧景年:“…没有啦,我…我只是那个…不不不,月经来了,觉得不舒服,你就帮我跑一趟嘛~”她有点着急,说话的嗓音里不知不觉地就带了几分娇气,尾音上挑,像是在撒娇一样,独孤桀骜被这语音惊得心跳不止,眼前忽然又浮现出两只雪媚娘的娇艳形状来,沉着脸,一语不发地出去买裤子去了。
欧景年松了口气,赶紧冲到门口,正好看见刚才在办公室里的那个护士在附近,赶紧冲过去,抓着她的手臂问:“你好,能借我…一张姨妈巾吗?”
护士:“呃…”默默地掏了掏口袋,里面居然还剩下一片。
欧景年像握着绝世珍宝那样紧握住这片珍贵的姨妈巾,迅速地冲向女厕所,厕所的方向跟出门的方向相反,独孤桀骜应该不会发现才对…才…对…
欧景年傻着眼看见独孤桀骜兴冲冲地拿着一条裤子从女厕所走来,眨眨眼,问:“独孤…你…这是从哪里来的?”
独孤桀骜的描述很轻松:“我想附近没有店,跑一趟太远了,万一你又昏过去不好。所以我就跟别人借了一条裤子。”
“借?”欧景年生出了一股她非常熟悉的、俗称为不祥的预感。
独孤桀骜心虚了不到0.01秒就抬头,严肃认真地对着欧景年点了点头。
欧景年有些怀疑:“…你跟谁借的?在哪里借的?到时候怎么还给人家?”
独孤桀骜:“你不要管了,反正就是有人愿意借…快套上我们回家,我要去吃宜芝多的雪媚娘。”
欧景年的脸也沉了下来:“独孤,你老实告诉我,这裤子到底是怎么来的?说实话,堂堂武林盟主,不许欺骗我们这些愚蠢的凡人哦。”听独孤桀骜说那些中二的话说久了,她…好像竟然有点习惯了。
独孤桀骜低下头,右脚踮起,脚尖钻着地,不住地扭来扭曲,她就看着自己的脚尖,好半天都一语不发。
欧景年更加严肃了:“独孤,你上回答应过我什么?不要随便拿人家东西,快还回去!”这孩子真是…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独孤桀骜小声地开口了:“…不能还。”
欧景年:“为什么不能还?”
独孤桀骜:“因为…因为…”她还没结巴完,厕所那头突然传来一阵尖锐刺耳的哭声,有人尖声高叫:“来人啊,有流氓啊!”
独孤桀骜:“卧槽,快走!”牵着欧景年的手就往外奔。
欧景年不肯动:“…不把话说完不许走!”
随着围观人群的进驻,厕所那边更加人声鼎沸,刚才尖叫的声音似乎向这边移动了一下,不知看见了什么,本来已经高入云天的音调又提高了一个八度:“是她,就是那个小个子,她刚刚把我打晕过去,还脱了我的裤子!”
欧景年:???!!!(⊙o⊙)
独孤桀骜一把扛起欧景年,快如闪电地冲出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