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衣裳穿,就是在给自己找遮羞布,就是想逃避,就是不想负责。
这些男人在宿醉后,又或者得到便宜后的下意识动作,前世她便看得透透的。
林如红像疯了一样抢走了林玉风的衣裳,她认为自己这个苦情的角色,要么死,要么成功,没有第三条路。
“你昨天晚上做了什么?”
林玉风从没有被人这样质问过,质问他的,还是一个女子。
她模样姣好,身上衣衫单薄,因为抢他衣裳的时候,动作太大,导致曲线尽现。呼吸急促的她,大概是气急了,胸口处的起~伏十分明显,两座山~峦随着呼吸的节奏不停的跳跃着!她的皮肤很白,细细的藕臂很结实,看起来线条优美;她的脸色更白,那是一种无法解释的苍白,好像是毫无生机的颜色。眼前这个女孩只能算上是中人之姿,可是这一刻,她的眼睛里满满都是委屈,让人看了十分心疼。
林玉风不由自主的对她产生了一分怜惜之情。
林如红是一个阅~男无数的二代,男人看一个女人的眼神是真心实意的,还是虚情假意的,她一眼就能看穿。
林玉风眼中的那一分怜惜之情,并没能逃出她的法眼。林如红觉得,自己放手一搏的时刻到了。
“我完了,什么都没有了。”林如红瘦弱的身躯微微抖了起来,好像正在经历什么毁天灭地一般恐怖的事情一样,她苍白的脸上落下了晶莹的泪水,眼睛里噙着的泪水,像波光潋滟的山泉一样清澈。
林玉风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慌张无措的自己。
林如红一转身,朝着墙上撞了过去。她的力度掌握的很好,看起来好像生无可恋,使出了全身力气朝墙上撞了过去,实则暗地里留着后手,借由身体的角度问题,把力量卸去了大半。
林玉风暗道不好,慌慌张张的去拉人!
那姑娘要寻死了。他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姑娘因为自己关系,因为名节的关系,死在他眼前吧!
林玉风是文弱书生,可毕竟是男子,力气大的很。林如红本就不是真的寻死,被他这么一拉,就半推半就的返回身,借着巧劲钻进了林玉风的怀里。
林玉风虽然是商贾之家的少爷,可是因为在读书方面表现出了惊人的天赋,所以林胜这个一家之主发过话,让白氏好好管束他,成亲之前,不可以有别家子弟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更不可整日与丫头们胡闹。
所以林玉风到现在,一直过得都是清心寡~欲的生活,身边侍候人的丫头个个姿色平庸,尚未在男女之事上有过什么经验。
猛然一个********在怀,少年人有些自恃不住了。
林如红是何等人物,自然看得出林玉风的局促和不安,当然,他的手臂还环在自己的腰上,似乎并没有拿开的意思,而且眼睛似乎也一直粘在自己的胸~脯上……
“你救我干什么,还不如让我清清白白的死了好!”林如红泫然欲泣,双肩微耸,一副欲语还休,有口难言,生无可恋的模样。
林玉风:“我,我……”
“你是林家大少爷,我是一个寡妇带大的农女,纵使我今天就是死在这里,只怕也得不到清白名声,只求大少爷怜惜一二,莫要把事情做绝!”说完又要去撞墙。
林玉风哪里肯让她去寻死,也不顾上别的许多,只好把人强行抱住:“姑娘,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林如红“用力”挣扎,微微高声道:“你,你放开我。”
林玉风怕她寻死,当下狠狠抱着她的腰,两人身体无缝紧贴中……
这时,房门被人从外头踹开了。
众人来踹门,是因为听到了林如红要死要活的声音,怕出现意外,之才想着先把人稳住,哪知就看到二人衣衫不整,搂搂抱抱的这一幕!
担心女儿安危的赵氏,又晕了过去。
林玉风:“不是,不是你们听我解释。”
“禽兽!”
“哈哈,真是开眼界了!”周翼虎愤怒转身,对着金斗道:“你们家少爷不是清白的吗?这又是怎么回事?”
林如红觉得火候差不多了,直接晕倒在了林玉风的怀里。
混乱不堪的场面,让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银角更是清楚,这件事不解决好的话,那么他回去,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跟林家玩仙人跳!”
一句话,换来了周家人更大的怒火,还有不屑。
一群乡巴佬,他们有什么底气!
周翼兴上前一步,狞笑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心知肚明!是不是仙人跳,可不是你上下嘴皮子一动就能决定的事!来呀,把人给我绑了!”
说话间,周安等人从角落里窜了出来,不由分说把银角和金斗绑了起来。
“你们,你们敢?”银角眼中,射出两道凌厉的视线,更多的,则是对未知的恐惧。
“有什么不敢的?我们又不动用私刑。”周翼兴走到银角面前,似笑非笑的道:“这事儿,没完!你想先发制人,也不看我们周家同意不同意!”
银角还要说话,就被一块破布堵住了嘴,周安几个下人连拉带扯,把二人拉了下去。
赵氏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我可怜的女儿啊!”
周小米把视线调到装晕的林如红身上,暗想这人还真有两下子,至少林玉风没有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撞墙,她借着这个机会,倒是把一切都坐实了。
屋外,林得胜有些腿肚子打颤:“那个,大海,这林家可不好惹,会不会出事啊!”
林家在镇上,无异于是地头蛇!
周瑾笑着安抚他道:“放心,叔,没事。这理就不在林家呢!”
“那,那接下来咋办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