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走到围观人群中心,罗嘉树将自己的□□出示给值班护士,“这里出了什么事?”
一听见罗嘉树的声音刘家阿婆好似当即被注射了一针强心剂,原地满血复活。随即头一下子离开了姜红岩的肩膀,挣扎着双臂就往罗嘉树的怀里面扑,还大声哭喊着:“嘉树呀,我的亲侄子!你可要给喜儿报仇呀,喜儿让她们这些个没良心的给害死了。”
罗嘉树心就是一顿,忙示意姜红岩拉扯住刘家阿婆,扭头问面前的值班护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今天刘喜妹是我跟着一起送进医院的,我离开的时候她的情况已经稳定了,怎么会?”
小护士无辜的摇了摇脑袋,两只眼睛红得好似烂桃,很显然之前应该是哭过,她抽搭这鼻子回答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哦对了,傍晚的时候我好像是见过你。”
“看着模样怪可怜的,可心里面指不定怎么想呢,听说那个可怜的女人就是被人……”
“你胡说些什么呀,你又没亲眼看见。”
“你看见了没,刚才我扒着门缝偷看了一眼,里面都是血,可瘆人了!”
“是吗,我可不敢看……”
……四周声音嘈杂,罗嘉树知道现在不是个提问的好时机,只能快速问了句:“报警了吗?”随后扭头高声对围观的人群大声喊,“请大家静一静,都请回到自己的病房。我是警察,现在需要取证办案,希望大家配合,不要干扰警方工作。”
很快人群里就爆发出了不满的声音,“是警察就了不起呀。”,话虽是这么说,围观的人群到底还是逐渐散了去。
等人群彻底散去,罗嘉树分配几个保安守卫在事发病房门口不许任何人进入,自己则握住病房门把手,向下稍一用力,开门而入。
门打开的一瞬间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呛得罗嘉树险些呕吐出来。身后的刘家阿婆忽然发出一声怪叫,再次嚎啕大哭出声……
病房灯光白的刺眼,房间里一片狼藉,满地都是沾染了血迹的脚印,大小不一杂乱无章。刘喜妹伸长了脖子□□着身子躺在病床上,她身下的病床已经被染成了血红色,一大滩半干的血迹流淌在青白色瓷砖上。她身边的医疗仪器还闪烁着绿色的光芒。
罗嘉树秉住呼吸又往前靠近了一步,这时候他已经能清晰的看到刘喜妹长大了嘴巴,两只眼睛空洞的瞪大着,似乎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以至于死不瞑目。
罗嘉树顺着她的面孔逐渐向下来,忽然发现在她咽喉的位置留有一排四个红色的印记,似乎是指痕?只是这貌似指痕的痕迹太过细小,即便是儿童的手指也不可能留下那么小的印记。难道会是其他什么东西所造成的?比如说医疗设备。他傍晚送刘喜妹入院的时候并没有在她的脖子上发现类似的印记。罗嘉树不敢贸然决定什么,伸长了脖子仔细观察,很快在与那排印记对称的位置又发现了相同的红色印记。
随后罗嘉树又顺着尸体往下看,刘喜妹原先高耸如小山的腹部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她□□的大滩血迹。可以看出病床上的血迹以及地面上的血迹都是由此而造成的。
大概检查了案发现场,罗嘉树用手机照相取证后缓缓退出病房。先是交待守候在病房门口的保安继续守候,不能放任何人进入病房,直到警察到来。之后请值班护士帮忙安排了一个没人的值班室,领着刘家阿婆、姜红岩以及值班护士一起进了值班室。
门一关上,看着众人惊魂未定的模样,罗嘉树心里面觉得挺不是滋味,但是事已至此想要弄清楚事实真相也惟有如此。罗嘉树随便拉了把椅子坐下,开门见山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一个答话的是姜红岩,刘家阿婆一个劲的哭,不时还大声地擤了一下鼻涕,半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罗哥,你离开的时候也知道,医院都说了喜妹没什么事儿,羊水破了到正式生产还要等挺长时间的呢,我本来打算回家睡觉的,谁知道老太太不让。我没法子,就歪在病房外面打个盹,睡到一半的时候就听见好像是喜妹的尖叫声,当时就惊醒了,发现老太太正在锤门,身边还站着两个小护士。我当时就急了,跑过去就听见喜妹又尖叫了一声,之后就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锤门?罗嘉树一愣,他明明记得医院病房的门很少有上锁的,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