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婚后就将配房丫头开脸做了通房。高涵在京城**美妾乐不思蜀,过了一年多,高母六十大寿,高涵回乡探亲,和杨氏亲亲热热过了几天好日子才说起在京城另娶的事情,承诺给予平妻地位,两头大各不相干。杨氏是个烈性女子,咽不下这口气,一气之下要求合离。闹到最后,即将合离的杨氏却发现自己怀了身孕,杨氏心如死灰,只能在顾家这样不冷不热的过着,后来生下一对龙凤胎就是莲生姐弟。
莲生穿越过来时,恰好是曾经的莲生第一次去京城就在顾府落水,两个时空一起落水,21世纪的灵魂取代了大顺朝的少女,彼莲生变成了此莲生。芯子虽然换了,但是大部分身体的记忆和情感还在,那时的莲生被顾家大小姐以茉推入莲花池差点淹死,结果顾大人之来一句小孩玩笑而已。杨氏本是为了一双儿女才忍气吞声来京城投靠顾府,见女儿几乎被一个庶长女害死,丈夫却轻描淡写,气的甩了以茉俩耳光,顾以茉的亲娘陈姨娘被高氏唆使着找杨氏理论,竟然出手打了杨氏。小妾打了主母,顾大人不但不管还说杨氏没见识丢脸,杨氏一气之下投缳自尽,杨泉带着表妹表弟回到清苑县,发誓和顾家恩断义绝。
莲生穿越过来就目睹身体的母亲被逼死,自己和弟弟在顾家备受欺凌,对这种陈世美类型的渣男恨之入骨,此刻瞪着范其,两眼直冒火。
范其看着莲生脸色不好,小心答道:“小生去省城参加秋试,名落孙山,心里郁闷,多喝了几杯,不曾想盘缠也被人偷去,举目无亲之际遇到了何娘子。娘子对小生许于重金,又说了恁般好话,小生一时糊涂,就随着她来到这里,做了……做了一年多夫妻。”
“扯你娘的臊!姓范的,什么叫一时糊涂。你在省城吃喝嫖赌样样不落,被窑子里的娘们掏光了钱,光身子打将出来,若不是老娘见你可怜,你早就是孤魂野鬼,肚肠都烂光了,当初是谁说老娘心地善良,堪为佳偶?是哪个舔着脸要喝老娘的洗脚水?这会子撇得一干二净,可是老娘我硬拖着按榻上你做了那事?呸?果然是小白脸子没好心眼!老娘我一生打鹰,今个被雀啄了眼!”
这骂的好生粗俗,郁世钊扑哧一声笑出来,大拇指对着何氏晃晃:你行。
那银屏年纪虽小,却极为聪明,听到那何氏骂范其吃喝嫖赌,身子一抖,忽地推开范其,涨红小脸正色问:“爹爹,你可是真做了这些事?娘带着我在家给人做绣花攒下的银子供你赶考,你真地去做那些……那些……”
范其被女儿指着鼻子质问,一时语塞,张着嘴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说啥。
何氏冷笑:“小姑娘你这亲生的爹爹就是这样的人,老娘养着他一年多,他还在外面还养了了俩姐儿呢!十三的小姑娘,那个水嫩的,啧啧,姓范的,你真以为老娘什么都不知道?要不是看着你平时还算乖巧,一张好相貌,那玩意还能用用,早打烂你的皮,赶出门去。”
银屏后退几步,摇头哭着:“你不是我爹爹,我爹爹不会做这些坏事。”
莲生上前搂过小姑娘,安慰着:“等你娘的案子了结,我送你回乡下找你地亲人,这样的爹,不要也罢。”
“好啊妙啊,范秀才,我就看不上你们这些读书人,各个酸文假醋,一肚子坏水。你停妻再娶入赘何家,可是看上胡氏找上门来,便一不做二不休杀了她?”
郁世钊将手里茶碗重重往下一顿:“还不赶紧招供,我锦衣卫的大刑,阎王老子他也熬不过。”
“大人真地不是我,我和胡氏结发夫妻我如何忍心杀她。再说小生手无缚鸡之力,平日里连蚂蚁都不忍心踩死,更别提杀人了。”
“昨日未时至申时你们都在何处?”莲生问到。
杨泉昨天勘查的结果,胡氏应该是在未时到申时之间出事的,也就是现在的下午1点到5点之间,因为午时日中时还有人见她露过面。
“昨天我一天都在铺子里清点货物,我身边的丫鬟婆子还有铺子里掌柜都能作证。”何氏是个聪明人,知道这是在问不在场证据,索性说个明白。
“我……我……”范其看着何氏不敢吭声。
“呵呵,范其,你还是放明白点。”郁世钊摇摇头:“别不识时务。”
“我,我上午在家读书来着,后来胡氏托人跟我说叫我下午过去商量事,我出门时却遇到几个朋友,非拉着去吃酒,然后……然后就去金花楼。金花楼的暖暖姑娘可以作证。”
“你真够无耻的。”莲生气不打一处来:这个渣男!他妻子被害时,他却在花天酒地。
“何氏,你的不在场证据不作数,安知你不是雇凶杀人。”
莲生指着何氏说。
“小姑娘,老娘是个直脾气,我要是杀人定要做的干净利落,何不在胡氏回家路上雇几个人冒充山贼一刀了事,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可不会给自己找这些麻烦。”
何氏叉腰骂道“范其,你养着姐儿,还敢去喝花酒,老娘不如今天就阉了你,一刀两断,省得你以后再给老娘戴绿帽子。”
说着就上前要抓住范其。
范其吓得撒腿就跑,出门就和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撞在一起。
那人急忙扶起范其,然后说:“夫人,马房的朱大不见了,昨晚就不见影子,这会还不见人,马房的马都没人管,撕咬起来了。”
“哼,也不会叫人给杀了吧。”何娘子正在气头上口不择言。
范其忽然叫到:“对,对,对,是朱大,定是朱大!昨天就是他给我送信来说胡氏约我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