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学生也是受害者啊,大人。”文秀才边咳边喘。“受害者个屁!”莲生越想越气,很想一脚踩在他背上,刚要抬脚,就听着孟公公又干咳一声,莲生这才意识到自己有点太残暴了,她急忙放下脚,用力跺了跺:“辛大郎,你说,你是如何杀害妙法大师的。。”
辛大郎不知道妙法的地位,只当是个云游和尚,兀自狡辩:“这真不怨我,只怪他一个方外之人非要管俗世的事,我将那尤氏推入井中便离去,走一会觉得还是直接结果了她为好,留在井里万一被人发现就完了,于是我就转回去,那会儿月亮很亮,挺好的月亮地,我看到一个和尚正对着井里喊话,还说别着急他这就去找人来救。”
“于是你就上前将那和尚也推入井中了?”
“我从后面捡起个大石头,冲那和尚后脑砸了一下,接着把他推进去,那尤氏吓坏了,在井里不住求我,说一定不会把事情说出去,绝对不会告诉文秀才,我当时哈哈大笑。”辛大郎说起自己行凶的那晚格外得意,彷佛眼前就跪着一个不住哀求的小美人,他就是小美人的主宰。他想起那晚的情景,自己见尤氏苦苦哀求,竟然解下腰带,命她绑在腰间将她拉了上来。尤氏刚上来,还脸带泪痕,一副梨花带雨的娇羞,辛大郎想到刚才的妙处,心头火起,一把按倒尤氏,那尤氏忍不住高呼救命,辛大郎正在得意处,死死地捂着她的嘴巴,掐着她的脖颈。过了一会,辛大郎拎着裤子起来,却看到尤氏一动也不动,他俯身一看原来刚才捂着嘴巴,掐着脖子竟然将她掐死过去。辛大郎将尤氏的尸体扔回井里,拍打下身上的尘土,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去。
想到这里,辛大郎哈哈大笑:“这个傻娘们,竟然还说不会告诉你!我告诉她是你要我来杀她的!她当时那个眼神啊,哈哈哈,真是绝了!”
“你无耻!”文秀才恨恨地一口痰吐向辛大郎。
“无耻?你好意思说我?你和孟猎户的闺女勾勾搭搭在先,后来又珠胎暗结,你可知道我是用什么办法将你妻子骗出来的?”
辛大郎得意地微笑着:“我就说是想帮她解决孟家的闺女,她早知道你和那家闺女不对劲了。我傍晚和她说,一定会帮她,我们商议个法子把这丑事遮盖过去,她竟然就信了!她是为了帮你遮盖丑事死的,文小二,你这是摊上个好媳妇啊,可惜啊,可惜,你竟然不珍惜,你那媳妇的身材真好,一身好皮子,油光水滑的,哎呦……”文秀才听到这里,嗷的一声扑上去,一口咬住辛大郎的耳朵。辛大郎死命哀嚎着,孟公公看着只咧嘴,转向郁世钊说:“赶紧分开他们,这像什么样子?”
“没事,叫他们俩互相咬吧,都不是好东西。”郁世钊挖挖耳朵:“使劲喊使劲咬,人脑袋打成狗脑袋。这俩混蛋反正也是斩立决,不如就这样互相打死算了,给大牢省点嚼裹。”
俩人听到这里反倒不打了。文秀才咬的满嘴血,趴在地上嚎啕大哭:“娘子,我对不起你啊娘子。”
莲生俯下身子,笑眯眯地看着他:“文秀才,我们也派人调查那孟猎户的女儿,她马上就要出嫁了,嫁给门头沟的马地主做二房。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马地主的。你有什么感想啊。”
文秀才整个人都傻了:“什么?孩子不是我的?是马地主的?”
“对呀,那孟兰儿还托我们给你捎个话:就你这肩不能挑手不能拎的废物,也就你家娘子能忍着你。要不是看你还有张可以看的脸,姑奶奶才不会搭理你呢。原话就是这样,文秀才,你节哀吧。”
“天啊,苍天啊……”
文秀才用头咚咚咚使劲往地上磕着,痛不欲生。
“你这种渣男,到阴间去向你娘子赔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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