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冷意。
君寒微微眯起了眼。
自他回宫以来,普天之下,除了苏子浅,没有人,会对他不经意的接触有这么大的反应……
他凝视着苏子浅,深邃如海的眼眸中波光流转,似有某种东西蕴藏在里头。
苏子浅见他迟迟不答,心下生疑,莫非他瞧出了什么……
还未待她暗自思索,君寒猛地向她袭来,那速度极快,快的苏子浅几乎毫无逆转的可能。
苏子浅内力深厚,或许她不会射箭,她也不会用剑,只会用一把短短的,看起来杀伤力最弱的匕首。
可君寒不知的是,苏子浅能将一把匕首的作用发挥的淋漓尽致,匕首短小,但它脱手而去的速度,绝对要比一把刀,一把剑要快速的多。
杀人,由此开了先机。
快,狠,准!
是苏子浅杀人的宗旨。
君寒之快,快不过苏子浅黑袍中隐藏着的匕首,白光一划而过,苏子浅的身影如鬼魅一般,反手将匕首袭向君寒。
君寒的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身子凌空翻起,躲开杀招。
伸手就要摘下苏子浅的面巾,却猛然见苏子浅眸中含笑,听她淡淡一语。
“七王爷,在下抱歉了!”
凉风吹过,一包白色的粉末在漆黑的夜幕下着实显眼,飘浮的粉末迷住了君寒的视线,君寒宛如天神,从白色的迷雾的包围中,翻身跃出。
他定眼一瞧,苏子浅早已不见所踪。
君寒的黝黑的眸子划过一抹沉思,刚刚跟在苏子浅身后的人现出身来,他单膝跪在君寒的身侧,拱手恭敬道:
“属下七零,见过主子。”
七零乃是当今天子赐予君寒的暗卫,可惜君寒从不使唤。
其实,刚刚苏子浅发现七零,却没有从他的身上察觉到杀气,原因在于,七零只是在暗中保护君寒,并非有意跟着她。
不过说来奇怪,七零只在君寒执行任务之时,才会出现。
君寒没有理会地上跪着的人,抬步离去,走了不过十几步的距离,君寒却猛地停下脚步。
自腹部升起一抹异样的热流,浑身开始发热,那种感觉……
君寒那双幽深迷人的眼眸骤然眯起,俊容阴沉。
好你个无名,竟然敢耍手段对本王下‐药!
微风拂过,不知道过了多久。
阡陌苑极为寂静,苏子浅换过衣装过后,拿起书翻了翻,再深入了解了解然起官员的分配和等级,让自己在朝中方便行事些。
她这里一室安然,穆静那边却是乱了套。
有人推开,房门,声音略带焦急。
“穆静姐姐,你有没有看到那装在白瓷酒瓶里的药粉啊?”
穆静抛了抛手中的苹果,精致的红裙随她的动作而微微晃动。
“有啊,我拿走了,怎么了?”
女子――乖其,穆静在青―楼里的一把手,随她游走在形形色色的人物之间,提取情报,在青―楼里,是个不可或缺的角色。
乖其上前,嗔了一眼穆静,“我的好姐姐,你没事拿那个做什么,快把它拿给我,金任姑娘等着用呢!”
穆静微一扬眉,拍开乖其伸过来的手,“啥意思,我提的药粉还不准我动么?!”
乖其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这药粉是姐姐提的不错,可
这药粉,只要没有用来熏,无论是颜色还是味道,基本上都是一样的。
姐姐当时知道这药粉是什么,后来不也就认不出来了么,如今白色瓷瓶装着的药粉。
被可佛那个粗枝大叶的丫头不小心与泻―药弄混了,金任姑娘又说有客官要用。
所以我得先把药粉交于金任姑娘,然后再将泻‐药的瓷瓶和白色瓷瓶调回来。”
穆静闻言,脸色绿的跟什么似得,她一字一句道:
“你是说……白色瓷瓶里的媚‐药……和蓝色瓷瓶里的泻‐药……互换了位置?!”
乖其点了点头,应道:“对呀,所以姐姐莫要闹了,再不把药粉给我,金任姑娘那边的客官该恼了。”
“可我已经把药粉,送给了公子……”穆静皱着小脸,“还劝她与茶水混着喝……”
依苏子浅的性子,她若真听信了她的话……
穆静心中泪流满面。
这下完了……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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