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骤然下雪时,本将军已经报给皇上了,现在侍卫的情况怎么样?”
“这里是荒山野岭,气候本就寒冷无比,再加上昨晚天气骤变,情况好不到哪里去。”
伸手掀开营帐,刘将军的脚才踏出去一步便收了回来,呼啸而过的寒风将营帐吹的直作响,见状,张副将上前一步;“将军还是在营帐中,属下这就去看侍卫,若是将军的了风寒,没有人领兵那便糟了。”
只是张将军出了营帐还不到半刻的功夫,便焦急着神色再次走了进来;“将军,将军,不好了——”
看到张副将的脸色,刘将军的神色也跟着变了;“发生什么事了?”
“将军,西川军来袭!”
“西川竟然在这个时候来袭!”刘将军的眉皱起,撩开营帐便走了出去;“他们总共有多少人?”
“属下还未看清人数,只是听到探子来报便来告诉将军。”
言语间,两人已经走到了营地前的空处,驻地外便能看到西川的大军正在疾驰而来,刘将军的眼睛顿时变的锐利起来,从侍卫的身上扫过后,却又缓缓的笑出了声;“仅仅五万人而已,慕容离也真是不自量力,迎战!”
看了一眼还冷缩在地上,连兵器都拿不稳的侍卫,张副将的眉紧皱了起来;“将军,侍卫们一夜未眠,而且一夜也没有用膳食,若是这样迎战的话,只怕——”
然,不待他话音落,刘将军已经厉声打断了他;“未吃未眠,敌军已经在驻地外了,难道你还想着让他们去吃去眠,再说,对方只有五万军队,咱们驻地中起码有三十多万的侍卫,难道还能打不过他们?”
张副将没敢再言语,那边,刘将军已经下了命令;“你带着十五万侍卫去迎战,以十五抵五,本将军倒想看看是赢还是输?”
军令如山,张副将应了一声,带着侍卫离开了。
没有任何一句言语,两队才相见,便纠缠的打在了一起,只是东栾的军队一夜未吃未眠,再加上身体冻的还有些僵硬,手中的兵器也使的不是很利索。
而就在这不利索的缝隙间,有些侍卫已经瞬间丢了命,毕竟在寒天雪地中冷冷的冻了一夜,手和脚几乎都是冰块,兵器拿在手中,一时竟有些僵硬,更有的侍卫甚至得了风寒,就连脚下的步子都有些些许的酿跄。
两军纠缠的打在了一起,乱的有些不成样子,虽然东栾的军队在人数中占多,但是却没有占任何的优势。
看着眼前的场景,刘将军彻底变了脸色;“只不过是一夜没睡而已,怎能这般不济,若是这场仗败了,就将你们的脑袋全部都割下来!”
若是这场仗败了,宗瑞皇上定然会要了他的命,若是他的命保不住,他们还想活着?
众人身上都是单薄的衣袍,这会儿都是一阵的头重脚轻,浑身发烫,刘将军的话落在耳中的确是有心无力,谁都不想死,可这会儿又怎么能由得了你?
冰天雪地,天寒地冻,就连河水都冻成了冰块,更别提人了。
这边正在打时,那边一阵声音传来,原来又是一群的侍卫向着驻地而来,手中的弓箭一箭十发,地上便倒了一片的侍卫,来试凶猛不已。
见状,张副将走到了阴沉着神色的刘将军身旁;“将军,还是撤兵吧!”
“撤兵!怎么可能撤兵!”刘将军暴戾的看了一眼张副将,模样有些狠辣。
“将军,昨夜水面都已经冻成了冰,而侍卫们在冰天雪地呆了一夜,基本上都是得了风寒,这种情况对我们很是不利,也就只有挨打的份,如果不撤兵的话,肯定是要白白损失一些将士,我们先撤兵,然后等侍卫全部都修养好再迎战也不迟,否则今天死伤的将士过半,以后再和西川对抗起来,我们便没有任何的优势,只怕到时圣上会勃然大怒,后果不堪设想,将军三思!”
望着眼前又是倒了一地的侍卫,刘将军脸庞上的神色有些松动,眼睛一动;“撤!”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若是今天死扛再将唯一的优势弄丢,打了败仗,后果还用想吗?
“刘将军是想要走吗?”一道懒洋洋的嗓音飘来,一袭紫色衣衫的慕容离缓缓踏着白雪走来,神色慵懒而俊美;“若是想走的话,只怕是没有那么容易的呢——”
今天终于更了,唉,没网络啊,有一次不容易,终于上来了,好了,出门,希望你们能体谅,我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