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说如果我不跟你讲清楚,不跟你道歉,那咱俩就永远不用结婚了,就算是姚叔再怎么说,你也不愿意嫁给我?”
其实姚舒嘉心里清楚徐遥现在在她心中是个什么样的位置,倒不是说解不开心结就不能跟他结婚,也不是说解不开心结就跟徐遥结婚将来就会没有幸福,只是心中积压多年那口气不出,怎么也顺不起气来,于是咬了咬牙道:“是!”“那就永远不用结了!”徐遥冷冷丢下这句话,转身就往山下走去。
姚舒嘉刚才地话,句句都如刺一般扎在徐遥的身上,扎得很难受,这本是一个天大的误会,以前小时候徐遥就想跟姚舒嘉说清楚的,可是她却不肯听,害得徐遥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搞得姚舒嘉和他地距离会越来越远。
而现在姚舒嘉这么咄咄逼人的居然是要让自己来这里跟她道歉,虽然也有可能她是误会了,但那些话让徐遥听起来就觉得冤得慌,就觉得太他妈不顺耳,佛祖都有发火地时候,更何况凡夫俗子,听得姚舒嘉那些言语,什么不道歉就不结婚,这种屁大点儿事情都能影响到终生大事,简直小题大做,徐遥也是一口气顺不上来,干脆甩手走人,爱咋咋的!
“徐遥,我恨死你了!”姚舒嘉抹了一把眼泪,撒腿就走,转身却一个踉跄绊倒,摔到了土疙瘩上,高跟鞋的鞋跟叭嗒断成两截,小脸蛋儿涨得通红,眼泪都快出来了,显然是扭到脚了。
“哟,这位姑娘,这是怎么了,扭伤脚了吧,来来来,我帮你看看。”一个农妇打扮地妇人从果园里头跑了出来,扶起了姚舒嘉。
“谢谢你,大婶!”姚舒嘉在农妇的搀扶下勉强站了起来,还没等她适应这两只鞋子一高一低,突然见到那条大狼狗也随着那农妇跑了过来,顿时吓得躲到了农妇背后。
农妇安慰道:“姑娘你不用怕,这狗是我养来看园子的,它只咬偷荔枝的坏人,不会咬你的,你脚没事儿吧?”
一条姚舒嘉最怕的大狼狗立在跟前死盯着她,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狗身上呢,哪里还感觉到脚疼,只剩提心吊胆了,说道:“它又分不清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怎么不会咬?”
“这不我在你旁边的么,我是主人它怎么会不听话,再说你又没跑,你要跑它就会咬你了。”农妇呵呵笑着说道。
“我一跑它就会咬啊?”姚舒嘉疑惑道。
农妇点了点头道:“那当然了,要不然养它来干嘛,荔枝都被那些贼人给偷光了。”
这时候姚舒嘉才发现明明这狗刚才是被一条铁链给拴在那果园里那小砖房门口的,现在怎么突然跑了过来,而这条狗地脖子上,依然挂着一条铁链,顺着这条铁链往上看去,只见铁链是扣在一根钢索上面地,这条钢索就是延绵到果园另一头的那一根。
钢索和狗脖子上地铁链之间,还挂着一个小小的齿轮,也就是说,这条狗可以随着这条钢索前后任意奔跑,但是要左右奔跑,就不能超出它身上那条铁链的范围,因为这条狗被铁链给拴着呢。
这么简单的道理姚舒嘉一看当然就明白了,果园主人之所以设计这么一根延绵的钢索连接到狗身上那条铁链,为的就是让狗能在果园范围内保护水果不受贼人的偷盗,而同时又限制了狗的活动范围,不至于它会跑到果园范围之外乱咬人,这种设计倒是挺精心的,可是
姚舒嘉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忙问指着半空中那根钢索问那农妇道:“大婶,你这果园是谁设计的?”
“呵呵,”农妇笑了笑道“一直都这样儿,这里以前是个葡萄园,葡萄园的那老板就是这么拴狗防盗的,我们承包过来以后也将就着这么用了。”
以前就这样儿?
望着这让她记忆深刻的果园,姚舒嘉彻底明白了徐遥当时的用意了,原来徐遥不是要逃跑,不是弃她而不顾,而是在救她,利用他自己的身体引开那只凶恶的大狼狗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