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飞夫妇辞别墨苏,自于城中寻了客栈歇息。那客栈却就叫河间客栈,柳飞心下有些恶趣味的想道“怎么不是有间客栈。”
这河间客栈却是这城中最大的客栈了,倒也干净。柳飞要了一个独立的小院,将马车卸下,让小二好生喂养马匹,便与甄姜住了进去。
甄姜下午自见识了柳飞的神采后,就一直眼神迷离。虽然一直闻听自家夫君诸多传闻,也通过那次街角偷瓜案,领略了柳飞的机智。但于柳飞亲自出手却敌,指点墨苏这样出彩的事,却也是今日方得亲眼所见。
柳飞见她神态,虽暗暗得意,却也不禁莞儿。当晚二人解衣就榻,甄姜自是加倍憨缠,柳飞食髓知味,来者不拒。一ye激情,不必细表。
却说下午之事被好事之人传开,却引出了这河间县的一个英雄。
这人姓张,名郃,字儶乂。河间鄚人。通晓应变之术,擅长布置营寨,预料战势、地形,无有不准。擅使一口大刀,弓马娴熟,有万夫莫当之勇。虽是武人,却喜儒士。
听得下人将下午酒楼处的事说完,就恨不能马上拜见这位奇人。见天色已晚,才强自按捺。第二日一早,便贲若干礼品,亲往客栈,来拜柳飞。
柳飞此刻正倚着榻上,将甄姜一个柔软喷香的身子,搂在怀中。手捏玉乳,恣意把玩,惬意着呢。听得小二院外喊话,道有人拜访,不禁眉头一皱,暗暗不爽。
甄姜满面红晕,按住他那只作怪的大手,道“既有人来,大哥还是快去吧,莫要因姜儿而坏了大哥的名声。”
自二人出来后,柳飞嫌叫夫君不好听,便让甄姜喊自己大哥。甄姜于他自是言听计从。
此时,听得甄姜言语,叹了口气。心中颇有些后世明星被狗仔队围堵的烦恼。无奈,只得起身,自有甄姜服侍穿好衣物。稍做洗漱,便往前来见客。
到得堂前,见一白袍人正坐于几前,宽额方脸,年约二十多岁,唇有微髭。虽年纪略显年青,但却自有一股威武沉稳之气。
当下向前见礼。那人见柳飞进来,却早抢出来,躬身施礼道“河间张颌,给先生见礼。闻的先生在此歇脚,冒昧拜见,还请恕罪。”
柳飞自见了许多名人之后,心理素质过关很多,早不是刚开始时的那种激动了。听得张颌报名,也只是微微诧异了一下,随即还礼,分宾主坐下。
张颌道“颌向闻先生名声,恨无机缘相识。今幸的先生踏足河间,颌添为地主,已在家中摆下酒宴,还望先生能赏面以临,以慰颌渴仰之思。望先生幸勿推托。”说罢,满眼热切的看着柳飞。
柳飞又哪能做出那种当面打人脸的事情,只得应允。定于申时过府拜访。二人说了会子话,张颌这才告辞而去。
回到后房,与甄姜说了。甄姜道“姜儿曾听得父亲说起过,这位张儶乂很有些名气呢,曾有相士说其伟岸崖俊,必成大器。”
柳飞撇嘴,心道“什么相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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