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柳飞才劝太医暂留有用之身,拭目以待才是。”柳飞说罢,微笑看着吉平。
吉平却是满面喜色,霍然而起,拉住柳飞,颤声道“果如先生所说,好好好,吾素闻昔日皇叔与国舅奉接血诏之事,只是后来国舅蒙难,我尚以为皇叔已是放弃,今日始知原委,如此,老朽却是放心了”言罢,不由开怀而笑,极是欢畅。
云涛、祢衡此时却是睁大了双眼,愣愣的看着柳飞。柳飞笑道“怎么,你们可是有话要说”
云涛满面疑惑之色,问道“既然恩公之徒乃是刘皇叔,恩公何不让涛至荆州效力,反而去那河北之地寻那人呢”
柳飞笑道“不在荆州效力,便不是荆州之人了吗?若你们都去了荆州,日后一旦展开统一大业,是自一方攻之简单还是多方同攻简单呢?”说着,眼神却是瞥了一眼旁边地祢衡。
云涛微一沉思,大喜道“原来如此,恩公却是布地好局,届时那曹贼必是四面受敌,首尾不能相顾,真妙计也。”
柳飞微微一笑,道“此故是为日后统一做准备,也是为我华夏整个大一统提前准备。若只是看着咱们自家眼前这点利益,而忽略了咱们周边那些好邻居们,嘿嘿,吾只恐届时会被人自背后捅上一刀,那可就伤筋动骨咯。咱们既然要做,便要放开眼界,为我华夏打开一个大大的版图,恢复我炎黄祖宗所创之基业,此方为真正的大业也。”
云涛满面兴奋,点头不已。吉平亦是捋须微笑,甚是赞赏。旁边祢衡已是再也沉不住气,起身走到柳飞身前,躬身一揖,道“先生,衡直至今日始知自身之浅薄,不敢多言自己本事,但惟愿于华夏一统地大业,尽上一份心力。还望先生不嫌衡昔日之愚鲁,以微职于衡,衡必尽心竭力,百死不悔。”
柳飞闻言,不禁喜动颜色,哈哈大笑的拉住祢衡,道“正平,汝可知,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很久呢。以正平之才,若能一扫昔日之浮躁,沉心以事,必能做出一番大事也。”
祢衡闻听,不禁心中感动,两眼已是流泪,跪地谢曰“先生不以衡鄙薄,费偌大心力以点醒祢衡。祢衡又岂是那木牛蠢马,没心没肺之辈。今日得先生如此相待,衡便是万死不足以报也。”
柳飞笑着将祢衡扶起,拉住祢衡手道“正平休要如此,直如妇道人家。今日你我能共商华夏之大计,飞心中实是不胜之喜。只是你等记住,你们主公尚不知你们的存在,一切都还需你们自己筹谋。你可与云涛一起,前往北地,相机行事。具体之事吗,你且附耳过来”
祢衡忙自探头过去,柳飞便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一通解说,祢衡越听越是震惊,最后已是张大嘴巴,半响方叹道“现今,衡才真的服了。先生之谋划竟是如此缜密,竟将一切能用的资源尽数算了进去,真神人也。先生放心,此去,衡必会配合沧浪与张将军,以济大事,不敢懈怠。”
柳飞至此,方才满意地笑笑,遂转身对吉平道“太医此刻却是有何打算了?”吉平笑道“先生有何差遣,直说便是。吉平年纪虽老,然能为国家尽一份力,那是决不敢落于人后的”
柳飞笑道“这却是不敢劳烦太医,只是我曾和几个志同道合的友人,于宛城开了一家南阳医苑,欲将我华夏医学融会贯通,编纂成书,并广收弟子以传华夏精华,太医精研医学,于医术一道自有方略。飞敢情太医昝舍高官,前往南阳医苑就任,不知太医可能应否?”
吉平闻言大喜,道“甚好甚好,老朽一生便是与医术极是喜爱,若叫我去干别的,尚怕不能胜任,若是医术,则当仁不让也”说罢,哈哈大笑。
只是笑着笑着,突然又顿住,微微蹙眉道“怕只怕我这一去,会给南阳医苑带去些变故,却是极大的不妥啊”
柳飞微微一笑,道“太医可是担心那曹操前去寻你麻烦?”吉平蹙眉点头,道“老朽却是不怕,只是若因此给医苑带去祸事,却让老朽如何安心”
柳飞呵呵一笑,道“南阳医苑门匾之上,有我隐神谷的神隐令一枚,曹操便有天胆也断不会去那找你们麻烦的。这里面不惟是惧我手段,也是因为他曾欠我天大人情之故。太医却是不必疑虑,尽管放心前往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