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众人赶至王宫,却见王宫宫门大开,里面早已没几个人了。原来,当大魔神在城头大开杀戒之时,宫中众匈奴贵族便已是接报了,他们自是比士兵知道的多,略一印证,便已是知道定是那传说中的话儿来了。哪还敢在此多待,急急打开密道,众贵族便遁着密道全部跑了出去,却将妇孺老幼尽数抛弃了。
众人见王庭已空,也未难为那些妇孺,将之尽数觅地安置。随即便出榜安民,分派士卒进行守城巡视。将三万仆从军尽数留下,由杜晏高天二人暂代城主。然后郭勇月寒儿,领着陷阵营和五千湟中义从骑兵,立时向五原方向夹击。此时,匈奴已是毫无退路了,要吗便是决一死战,要么便是投降,是以,决不能给其丝毫喘息之机。柳飞自是仍然驾驭金翅,慢慢相随。
这边呼厨泉、去卑听完之后,已然全是沮丧了。半响,呼厨泉方颤抖着站了起来,道“如今大势已去,我等当先思保全我匈奴一脉香火吧。”说着,看向众贵族。这些匈奴贵族终日享受,早就没了当年匈奴地悍勇之气了。闻听之下,齐声赞同。
呼厨泉眼见这些人地模样,心中也是叹气,最终却只是摇摇头,令人即刻徐晃处联系,言明匈奴部整族归降之事。自己这边却是不再乱跑了,扎下大营,静候回音。
三日后,大汉征伐匈奴的两路大军终是胜利会师了。两下合兵一处,欢呼声震天动地。几个头领凑在一起,想及这些年在塞外地苦处,尽皆不胜唏嘘。待得柳飞赶至,徐晃、樊绸见了,又是一番抱头痛哭。樊绸大哭道“先生,稠未给先生丢人,稠做到了”柳飞心中也是微酸,抬手拍拍他,道“好,很好。你做的已经很好了”樊绸闻听,心中快慰。
众人寒暄完毕,尽皆落座。遂商议起匈奴请降,以及后续之事如何安排。樊绸、郝魔当日俱是随着董卓之人,残忍嗜杀之念甚深,闻听此事,想也不想,便提议直接杀了了事,将那些妇孺直接分给有功将士为奴为婢便是。
其他几人尽知柳飞的想法,知道柳飞是断然不会同意这般处理的。见这两个浑人说的热烈,尽皆摇头。徐晃眼见手下出丑,不由微微尴尬,轻咳一声,阻住那二人继续胡说,这才转头向柳飞恭声道“先生心中自是早有腹案,还望先生指点,晃等领命而行,定不叫先生失望了便是。”
柳飞微微一笑,道“如今外域已是平定,剩下要做的无非是发展生产,加强融合了。另外,你等回去后,定要加强骑兵的培养和练习,一旦中原有变,自有人持令来召,届时按令而行便是。”
众将闻听俱皆点头,这才吩咐将呼厨泉和去卑叫了过来。二人来至,眼见一白衣人笑眯眯的坐在上首,而环伺四周的却皆是面相凶恶之人。心中不禁一突,暗暗猜测柳飞的身份。
二人忙自见礼道“小人匈奴单于呼厨泉、左贤王去卑拜见各位将军,今感天兵威武,特来请降,还望纳之”说罢,跪地叩头。
柳飞闻听匈奴左贤王几字,却是忽的站起,走下来围着去卑来看。去卑直被他看的心惊胆颤,不明所以。呼厨泉也是瞠目不知所以。原来柳飞却是想起,后世史书记载,蔡琰便是被这左贤王纳了为妾,尚且生了两个孩子,便要来仔细瞧瞧。但见那去卑髡头鼠须,面貌猥琐,极是丑陋,而且两眼间凶光闪烁,显然非是良善之辈。想想蔡琰如此佳人却被这么个人凌辱了十二年,心中杀机大盛,再也忍耐不住。当下便是挥掌按上去卑头顶,运力一拍,但闻“喀嚓”一声轻响,那去卑便突然似是矮了一截,头颅已是被这一掌生生按入胸腔之中了。
去卑哼也未哼一声,无头的躯体上,双手只是凌空的胡乱舞着,片刻便即扑地死去。众人眼见这般诡异的景象,均是感到一股寒意滋生,如同身临鬼蜮。呼厨泉则直接便是两眼翻白,直接昏死过去了。
月寒儿想起自己成婚当日,曾经出题难为过柳飞,这时不禁俏脸煞白。柳飞杀了去卑,心下方才舒服了。他之所以杀了去卑,非唯因着蔡琰,更是因着去卑眼中那股凶意,柳飞一看便知其必为桀骜难驯之徒,若是留他性命,恐为日后祸患。只是他一言不发,突然出手,却是将众人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