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倭国之地,只消三月足矣。只要给某三年发展,定可渡海,杀将回去。以这般战力,荡平天下当不是难事。”
司马朗微微皱眉,沉吟下方道“仲达所言怕不有理,只是这倭国据闻有数百国家,我等若要逐个平定,怕是三月之数不敷所用吧。便就只是这路途之上,恐也没有年许时间,是走不过来的。”
司马懿哈哈大笑道“大兄差矣!要知这倭国虽是小国多如牛毛,奈何其各自为政,实为一团散沙也。便是今日你我不来,他们也是一日内,不知几国覆灭,几国新建地。而且其小国,俱都向这个什么邪马台国纳贡,这邪马台实为诸国之主,只要拿下此国,其他小国,自可传檄而定。况吾只是取其青壮,填补我尸兵之数,那些个老幼妇孺,尽可使其做为奴婢,为我等从事生产便可。三月之数,足矣。”
司马朗点点头,随即又道“六弟座船至今不见踪影,为兄实是担忧。那日暴雨来的甚是突兀,不知他此刻究竟是生是死,委实让人心中不安啊。”
司马懿敛了笑容,懊恼的道“那日暴雨令吾等损失惨重。吾三万大军,竟至丧失半数,实是可恨。六弟之事,现在急也无用。不若等拿下眼前之国,便多派人手,往四下里去寻吧。”
司马朗黯然点头,二人一时无语。前方士卒却已是纠缠到一起,那尸兵何等强横,双方方一接触,倭人登时便是倒下一片,眼见怎么也不能伤到对方,不由的心下恐惧,发一声喊,已是四下里奔逃散去。
后面武内宿弥不由满面惨然,只得无奈的调转马头,向后退去。这倭人一国,马匹极少,但凡对阵,不过全是步卒厮杀,只有少数将领,方有马匹骑乘。
司马懿在后面望见,哈哈大笑,手中令旗竖在面前,暗以符咒相控指挥,尸兵大军顿时左右一分,脚下加速,自后往倭人急追。
场中尸横遍野,到处都是一阵地令人牙齿发酸的咔嚓声。倭人此时早已没有了丝毫的抵抗心,因为他们面对的不是人。这个民族何曾想到,几千年后,他们的后辈亦曾得到过这种称号。天道循环,多少的报应却是并不只是降临到当事人的身上,谁又能知道,究竟会降临到哪里呢。
司马懿身边却仍是自南皮带出来的士卒,此时看着那些恐怖的尸兵,亦是不禁浑身抖颤。目光望向司马懿时,便不禁的有些畏惧了。司马懿自南皮城中,将满城老幼屠了个净尽,放出尸兵牧尸,将青壮尽数以秘法炮制成了尸兵。
此时他地尸兵大军已是两万有余了。正自坐于马上得意地看着前方的屠杀,一骑飞至,翻身落马报道“禀都督,倭人派来使者,请求觐见都督。”
司马懿眼光一转,看看身边地司马朗,笑道“大兄,看来这战事,比吾预料的还要顺利啊。倭人此来,大兄可能猜到其意思?”说罢,边挥手让将那倭人使者带上来。
司马朗捋须笑道“不外是求和乞命罢了,又能有些什么。”司马懿呵呵而笑,道“他们若是识时务,某也未尝不可饶过他们。且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吧。”
二人说着,已见士卒远远带来一个矮小的倭人过来。那人头顶一顶高高的黑帽,身穿交领大袍,大袍上镂花走线,绘满了百花鸟雀图案,甚是花俏。下身自小腿处,却是打着绑腿,足下着白袜,踩着一双夹带木屐。此时正满面惶惶的,低头弓腰随在那士卒身后而来。
到得近前,不待士卒呼喝,便已是跪倒,四肢趴伏在地,额头紧紧触地,恭声说了起来,所言竟然是大汉之语,着实让司马懿大为吃惊。
却听那人道“下国小臣,神功皇后内弟,领禁中左府殿那须佐治,恭请天朝大将军金安。”
司马懿听的一乐,这倭人倒也有趣,竟将皇后内弟身份摆在官职之前,想是为了能让自己知晓其重视程度吧。当下也不叫起,只是沉声道“汝辄儿小国,见了我大军登陆,缘何汝主不来迎接,却使刀兵相临?当真是胆大妄为直至啊。”
那须佐治心中委屈,只是哪敢多言,连连请罪,求告宽恕。司马懿怒道“某今日此来,乃是见你倭国地狭贫瘠,特来相助尔等。汝国主即已知罪,如何不亲来谢罪!今汝只在一旁,待某灭了拦某大军去路之人,再来与你说话。”说着,已是令人将之赶至一边,挥军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