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意思么?”
君子恒点头:“是这个意思,你退下吧,好好想想今后该怎么做。”
小七心中执念未散:“公子,姑娘……”
君子恒道:“青亭不会有事的。”
小三扶起仍跪着的小七:“好了,公子说了姑娘不会有事,就不会有事,你这两日都未曾合过眼。回房里好好休息下,别等到姑娘回来看到你这副鬼模样,指不定还以为我们虐待你呢!”
小七确实精神不济,十分狼狈。
这两日来。她茶不思饭不想,日不能安夜不能寐,双眼已被她哭胀红,衫裙褶皱,原本妩媚的一张脸蛋此刻憔悴不已,连走路都轻飘飘的。
小一小三怀疑。她是否会走着走着便得栽个跟头。
目送着失魂的小七退出正厅后,小三有点担心:
“公子,小七自责过深,小的怕她……”
君子恒头也没抬:“倘若连这点都承受不住,那她也没资格守在青亭身边。”
小三住嘴了。
小一也看出来了君子恒心情其实并不好,方才未降罪于小七,是真的将小七当成了白青亭的人,方会没有说重些的言语或论什么责罚。
小一能明白的,小三自然也明白。
君子恒收起青帕:“贾从藕那边让小四继续盯着,宫榈这边你亲自去走一趟,看他这两日一直猫在宫府里,到底是在做些什么。”
小三奇怪道:“宫府明面上有赤骑卫的人守着,暗处也一直有我们琉璃塔的人在盯着,公子为何还要小一亲自前去探查?”
小一也同样有小三的疑问,他看向君子恒。
君子恒右手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敲着桌面,他眸色深而幽:
“以前我觉得宫榈此人其实没什么,不足为惧,然此番在中元县遇上,我想我错了,老奸巨滑的宫友春怎么可能会生养个毫无城府的嫡长子?”
小一有点明白过来:“公子是怀疑,这宫榈另有暗手?”
小三也明白了,除了他们小字辈之外的人,虽说也不弱,可论到真正综合实力,却远远不能与他们相较。
如若宫榈真不像表面那般温文无害,那放在宫府周边或内里盯哨的琉璃塔人,还真不是宫榈的对手。
君子恒道:“不是怀疑,是肯定有的。另外宫家庶三房的宫高畅,你顺便也探探,此人消声灭迹得有点久了。”
小一领命:“属下这就去办!”
小一走后,君子恒又问小三:“海宁府还有多少我们的人可调动?”
小三回道:“外围散于各处的人不足二十人,内围尚未指派任务的余下三人,小九最迟也将在明日便到。”
君子恒听后没有作声,像是在合计什么。
小三也不打扰,待到君子恒思虑后,对他道:
“宫家别庄在中西街,你让内围的三人想办法潜入埋伏,至于外围闲着的二十人,你让一半的人去查查宫家别府邻近的宅院底细。”
小三道:“是,公子!”
君子恒又补上一句:“记住,切勿打草惊蛇!宁可失败退出,也不能他们察觉了半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