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还真厚呀,就你这一篮子的破槐花,就想让我原谅你,再跟你一起过?你也不想想,当初你是怎么气我的,我没有被你气死,还真是阎王爷觉得我太可怜,他不肯收我在阴间呢!许老根,你给我滚,滚,滚!”岳氏连说三个滚字代表他对许老根强烈的怨恨之意。
“我不走……”许老根摇摇头,他现在穷的叮当响,唯一的一点身家又被胡氏跟她的野男人给弄走了,他如今和个乞丐一样了,如果他不找来找岳氏,他就更没法活下去了,玉米地的收成瞧着也不好,自己简直是吃了上顿没有下顿呢。
“你真的不走?”岳氏心想怎么自己才来一日,二郎媳妇抱着文昌寻来了,这个该死的不要脸的老东西,他也跟着来了,她这是走的什么衰运啊?
“不走!”许老根回答的斩钉截铁,“我求你了,让我跟着你吧!”他马上扑通一声朝着岳氏下跪道。
“二郎媳妇!二郎媳妇!”岳氏朝着土灶房喊道,果然见花氏牵着许文昌的手,空着的一只手里还拿着半只苹果。
“婆婆?你喊我干啥?”花氏不冷不热的问道。
“你问问文昌要不要尿尿?”岳氏这话问的莫名其妙。
“哦。”花氏淡淡的哦了一声,蹲下身去问许文昌。
“文昌,你祖母问你要不要尿尿?”
“要……要……”许文昌点点头。
“过来——”岳氏对着许文昌招招手。
许文昌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
“许老根,你倒底滚不滚?”岳氏冷着老脸问道。
“我决定跟着你,你到哪儿,我就到哪儿,我这辈子都不想跟你分开了,我是铁了心要跟你复合的。”许老根一脸深情的表态道。
这样的表情,这样的话语听的一旁的花氏,只觉得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要掉下来很多很多了。
真是想不到她曾经的公公看着憨厚老实,哈,瞧他说起甜言蜜语来脸都不红一下,怪不得胡氏那个死骚逼愿意跟他这个老不死的胡搞在一起。
许老根怎么也不会想到岳氏会帮许文昌把尿,还让许文昌对着他的脑袋撒了一泡童子尿。
“你个死老婆子,你这是什么态度?我舍下脸面,我好心好意的来求你,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许老根气的拿袖子擦了擦脸上的尿,气的勃然大怒道。
“你不是想跟我复合吗?你连这点委屈都受不得啊?那你还是回去胡骚逼那里享福去吧。反正所有的女人灭了烛火都一样的,你也别管你的脑袋上戴多少顶绿帽子了,和那胡骚逼好好的过日子吧,以后别来烦我,快走吧,省得还要脏了我的手,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了!”岳氏把撒尿完毕的许文昌让花氏带走了,她接着说道,再作势朝着许老根挥了挥拳头,恨恨道。
“大郎他娘,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跟胡氏已经没有关系了!你不要吃醋啊!”许老根气的解释道。
“谁吃那个臭婊子的醋了,你还真敢往你那张臭脸上贴金啊!你快滚!滚远点。”岳氏心中气愤极了,转眼瞧见柴房那边的砍柴刀,当即奔过去双手举起砍柴刀就要去劈许老根。
许老根吓死了,不,他是吓尿了呀,他哪里料到他的前妻岳氏竟然这么狠毒。
“啊……大郎……大郎……快救救我……你娘他疯了。大郎媳妇……大郎媳妇……救命呀……二郎媳妇……救命呀……”许老根吓的屁滚尿流的赶快爬起身,口中大喊着,脚底下还被西瓜皮滑到,他也是个倒霉的,这个当口,一把劈柴刀子就这么划拉一下在他的大腿上一割,要死了,裤裆破裂啊!
二郎媳妇花氏本来在一旁看戏的呀,此时看见公公这样的囧态,她真的是想看又不敢看,啊啊啊的连声尖叫啊!
李月季刚想抱着一堆孩子们的衣服出来晒,却听见许稷生的哭声,原来许稷生饿了呀,她只要把暴晒的衣服放下来,自己从董氏的手里接过哭哭啼啼的许稷生,开始撩起衣角给许稷生喂奶。
董氏就说她去帮忙把这些衣服拿去外头暴晒一下。
谁知道董氏抱着这些衣服出门的时候看见许老根被岳氏追砍奔逃的样子正想发笑呢,哪里会料想许老根会这般丢脸的出丑。
“啊……”好吧,董氏瞧见很正常的反应就是啊的尖叫,然后是双手快速的捂上眼睛,再从手指的缝隙里瞧瞧什么稀罕物,哈哈哈。
许老根听到二郎媳妇花氏的啊啊啊尖叫声,再发现自己裤裆处已经被前妻岳氏手里拿着的劈柴刀给劈开了一个窟窿啊,他的命根子啊!好在,还在,他又气又怒,因为那裤子的窟窿很大,他只好双手护着,不敢家里的女眷和陌生人瞧见。
“董婶,出什么事情了?”李月季在屋子里头不放心的问道。
“没……没……你别出来,惊云媳妇!你不方便出来,别出来哈!”董氏忙大声说道。
李月季正听的一头雾水的时候,就听见自家相公回来了,而且还有相公的震怒声。
“娘……你拿着咱家的砍柴刀做啥?”许惊云进来院子,瞧见这一幕,瞬间脸色铁青。
“我……我真想砍掉这个老不死的!”岳氏满脸怒火的解释道。
“娘,你砍死他,那是要一命抵一命的,再说了,他那样的人脏了你的手多不值当啊。”许惊云没好气的说道。
“你等会,我去屋子里拿一身我的衣服出来。”许惊云皱了皱眉,前边的美味多点心铺里还有不少女客呢,若是让女客们瞧见了许老根这样子,他这美味多点心铺的生意也别想再做下去了。
“大郎,你去拿你的衣服给他穿做什么?”岳氏怒道。
“二弟妹,你进去找你大嫂拿一件我的衣服出来,快点!”许惊云瞪了岳氏一眼,然后他侧目对花氏说道。
花氏只好点点头,然后转身去问李月季拿了一套许惊云的旧衣服。
李月季听了花氏说的许老根被砍柴刀给割开了裤裆口,花氏形容的绘声绘色的,听的李月季唇角猛抽,心道这都是什么事儿,简直是一家子奇葩吗?这许老根也真是的,都已经和离了,还来找她婆婆做什么?要复合,也得看婆婆她答应不答应吧?你一厢情愿顶个屁用。
等花氏出去后,李月季继续给许稷生喂奶,心中想着这县城里还是离这些极品太近,若是自己和相公想法子搬去盛京住该多好?
那边许惊云从花氏的手里接过他的旧衣服,他扔给了许老根,命令他马上穿上。
许老根背过身子后,利索的给穿上了那件旧衣服,许惊云的身材颀长,所以那件他的旧衣服穿在了矮他一截的许老根的身上,好像显得那件衣服过长了。
许老根感激涕零的看向许惊云,对他说道:“大郎啊,你是不知道啊,你娘她……你娘她就是个老泼妇啊!她先是让文昌尿在我脑袋上,现在又拿砍柴刀来割我的命根子啊!大郎啊!你给我好好说说她,我跟她好得有着结发的情义呢,她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娘她没有做错!没有砍掉你的命根子是你命大!结发的情义早在你们和离的时候就没有了!”许惊云觉得许老根是自己找上门来自讨没趣的,纯粹是欠修理!
“大郎,你真是我的好儿子!”岳氏原本以为自己刚才的那些行为会被许惊云骂的,现在听到许惊云护着自己这个娘,她心中很是欣慰,虽然没有了相公,可子女们待她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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