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不知道自己怎么办,眼前,忽然间出现了一排黑色的皮鞋,夏暖抬起头,尚靳寒对保镖已经将她团团为主。
看到了夏暖面无表情,为首的保镖开口道:“夏小姐,我们不想伤害您,请您配合!”
夏暖冷笑,她还是跑不了!
回到公寓的时候,尚靳寒已经醒了,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似乎还渗着血,他的脸铁青的跟死人没什么区别,赵婶跪在他面前,卑躬屈膝的模样,夏暖一看到瞬间怒了。
急忙上前搀扶起跪在地上的赵婶:“尚靳寒,你干什么?有什么脾气冲我来!你凭什么叫赵婶给你下跪!”
尚靳寒不语,眼底里的冷冽足以将人射穿:“冲你来?夏暖不是我对你太好了?”
“我……我只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才出此下策……是你先囚禁我的!”
“本来我还对你心存愧疚,看样子真的是没有这种必要!夏暖,既然你不肯乖乖的待着,那么就不要怪我殃及池鱼!来人啊,把赵婶送去警局,随便什么由头——就说她故意伤人!”
“是,尚先生!”保镖说着,去拉扯一脸惶恐的赵婶,赵婶被吓傻了,扑通一声,再次跪在地上求饶:“对不起……尚先生……对不起……请您不要这个样子,我儿子还在上大学,即将面临着分配工作,如果我这个时候出事……我儿子一定也会遭受牵连……尚先生……实在对不起,就算你让我做牛做马我都愿意,求您不要把我送去警局!”
尚靳寒无动于衷,看着夏暖,缓缓地起身。
“尚靳寒,你到底要干什么?有什么事情冲我来,你拿赵婶撒什么气?砸晕你的人是我,出主意的人也是我,你凭什么把赵婶送去警局?你这个人为什么这么的不分是非?”
“我尚靳寒什么时候需要跟人讲是非黑白?”
他脸上的表情很是邪恶,像极乐地狱里的撒旦,有那么一瞬间,夏暖忽然间觉得眼前的男人非常可怕。
死死的我成拳头的手,舒然间松开了,夏暖的双肩忽然间垂下,低下头:“对不起,尚先生……我不应该对你下那么重的手,现在我真诚的向你道歉,请你原谅我,放过赵婶!”
“你知道自己错了!”
“知道了!”
“我也不是那种强人所难的人,既然你知道自己错了,我可以对于今天的事情既往不咎,但是夏暖,不要怪我没有警告过你,也不要认为我的脾气是有多好,如果再有这种事情发生,我是不会像今天这么好说话,如果不想让你身边的人跟着你一起遭殃,你最好加紧尾巴做人!”
说完,尚靳寒对着身边的保镖挥了挥手,他们带着赵婶一起下去了。
尚靳寒看着突然间对自己妥协的女人,着实有一些疑问,想都不用想,她无所不用其极的,想要逃出这里,是为了去医院看陆南锡,可是一想到这些,他心里的那股妒忌就油然而生,他咽不下这口气!
“陆南锡情况如何?”
夏暖似乎是被尚靳寒的话,吓了一跳,一双眼睛瞪得滚圆,眨巴着看着他。
“那么费尽心机,甚至是砸伤了我逃出去,不就是为了去见你的旧情人吗?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貌似不经意的询问,却让夏暖心惊肉跳,如果他知道了他是陆南锡唯一合适的配型,绝对不会救他的!
“还能怎么样?只剩下半口气,尚先生,有一件事我希望你明白,我和陆南锡之间,有的不仅仅是旧情,我们认识很久了,即使是做不成情人,我们也是朋友!”
“哦?我还真不知道男女之间会有单纯到只盖被子聊天的单纯友谊,夏暖,今天你倒是很坦白,就为了你的谈呗,我可以不追究你偷偷跑去医院里的事儿,但是我希望不要再有下一次,我的东西只能是属于我的,任何人都休得染指!”
“我知道了!”夏暖的回答,乖巧的令人讶异,就连尚靳寒也都觉得很惊讶。
可是不管怎么说,陆南锡是因为他才病情加重的,这一点也的确是让尚靳寒有一些良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