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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乖乖把利息还来吧。"他不费力的就将她的双手固定住。
"不行,我怕肚子里的宝宝"她扭动着身体,仍不放弃反抗。
他才管不了那么多,那个小家伙休想妨碍他父母办事。
"喂快住手。"
他已对她丰满的胸脯展开掠夺了,他那如灵蛇般的舌头将她的蓓蕾逗弄得坚挺、敏感,手指也纯熟地探入抚弄她炽热诱人的女性核心,最后他还运用上舌头,来回舔吻着她那幽深的谷穴,时而深入、时而浅尝,简直让她处于发狂的境界。
"最后一次"她以残存的理智跟他讨价还价。
他的唇游移到她敏感的耳垂轻舔啃咬,"我考虑、考虑。"
"不"她根本无法抵抗,开始扭摆着身体企求他的进入。
"我不会停的"不给她"议价"的机会,他就用一般令人难以抗违的魔力将她再次带进令人炫惑的情欲世界。
伴随他一次次的冲刺,她狂摆娇臀,任一波波的高潮席卷彼此,无路可退
***
当叶柏原终于筋疲力竭、满意的睡着后,田有纪便轻手轻脚的从他的怀里溜出来,悄悄穿好衣服,再将头发略微整理后,就静静地退出小套房,离开办公室。
她喜欢与他做ài,可是却也得为肚子里的宝贝想一想,可不能为了自己的欲望而伤到了小宝贝,要是继续留下来,等他醒来,他恐怕又会要了她。对她,他从不知道什么叫做节制。
田有纪走到停车场里,从皮包拿出汽车钥匙准备打开车门。
突然,几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悄然靠近她,还搞不清楚状况,她就被男人手里的手帕传来的刺鼻葯水味给迷昏了
***
田有纪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在迷糊之间,她感觉自己的手脚都被捆绑住了,她试着挣扎,并努力想睁开厚重的眼皮。
耳边传来一声开门的声音,有人走近她。
"昏睡了那么久,我还以为你不打算醒来了呢。"
是林羽甄!
"你"田有纪连发出声音都觉困难。
林羽甄勾起她的脸蛋瞧了瞧,然后狠狠甩了她两巴掌。
清脆的声音让田有纪昏沉的脑袋嗡嗡作响,但也清醒不少。
林羽甄用力扯住田有纪的头发,令她的头皮疼痛不已。
"你这个贱货,教你离柏原远一点,你就偏要去勾引他,在家里玩不够,甚至还不要脸的跑到公司找他做ài!怎么,你都怀了贱种,还那么发浪,时时刻刻想这男人,那么淫荡想让男人搞吗?"林羽甄粗鄙的出言侮辱,手中的力道也愈发加重,一发狂朝田有纪粉嫩的脸颊重重地打了好几巴掌,直到田有纪痛得流泪,嘴角也流出血丝,她才稍觉得满意的罢手。
"你到底想怎样?"田有纪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
"我想要让你再也没有绑住柏原的筹码。"她的表情突然变得邪恶、狠毒,像是非毁了田有纪不可。
田有纪的心中顿感惊恐,生怕林羽甄失去理智,做出什么可怕的举动。
林羽甄此刻像是妒火的化身,她强烈的妒怨可以发出最骇人的杀伤力。
一想到连日来所受的鸟气,林羽甄就恼火。田有纪这贱人竟敢不听她的威胁,还故意在她面前对叶柏原调情。
今天下午她的心情好不容易好了一点,正想到公司找叶柏原,给他一个惊喜,温柔可人的向他说些甜言蜜语,再让他开口陪不是,劝她回到叶家。
没想到在她好不容易摆平那个看门狗似的小秘书后,走进办公室里看到的是更令她气得想杀人的一幕。
她居然恰巧撞见他们做ài的景象,田有纪居然就这么跑到公司去勾引叶柏原,和他淫荡放浪的做ài,简直不把她放在眼里。
当时她忍住怒气悄然退了出来,没让他们发现,可是她发誓非报仇不可。
既然田有纪如此下贱、不要脸,那么这一次,她就要彻底让她尝到什么叫做痛不欲生。
看着林羽甄转身走出房间,田有纪马上使劲想要挣开脚上的束缚,好不容易松开了一只脚,林羽甄再次回到房间里了。
她端着一碗黑沉沉的液体走近,田有纪直觉要逃,但才离开床没一步,却被绑在另只脚上的绳子给绊倒了。
"给我捉好她!"
林羽甄一声令下,门外马上走入两名身形高大的男子,由左右分别将田有纪架住。
她缓缓朝田有纪走近,"乖乖喝下这碗葯,你和柏原就再也没有瓜葛了。"
那碗已经推到了田有纪的唇边。
田有纪不用细想也知道喝下那碗葯会有什么后果,她怎能屈服。
突然间,她像发了狂似的使尽身体里的爆发力,先是狠狠地咬了抓住他左手的男人一口,有迅速抬起膝盖朝右边男人的下体重重顶去,再以手肘重挫他们的下巴,最后奋力挣开一道空隙,往前冲去。
她撞上前方挡路的林羽甄,两人都跌倒,但因为压在林羽甄身上,所以受到的撞击力较小,爬起来的速度也较快,跌跌撞撞地又朝门外跑去。
"你们快抓住她!别让她逃了,否则我要你们一起陪葬!"林羽甄气急败坏的督促他们,自己也急忙挣扎起身。
田有纪在宽敞且迂曲的走道上奔跑着,因为不熟悉环境,她只能急忙胡乱的乱闯,想找到出去的路。
老天保佑,她看到前面有个通往一楼大厅的楼梯。
"贱人,你还跑!"林羽甄尖锐刺耳的声音已追到她身后不远处。
她急忙往楼梯口奔去,林羽甄却以出乎意料的速度追上她。
就在她跑到楼梯口时,林羽甄激动的伸出手想要抓住她的头发,没想到一个使劲过度,失手将人推下楼去
"啊"一阵凄厉的尖叫声自田有纪口中传出。
田有纪想伸手捉住扶手,可是被绳子绑住的双手却无法顺意做出动作,她的身体就这么随着阶梯翻滚、撞击而下,直到落至楼梯底的地板。
她全身都像被拆散了一般痛楚,下体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她想抬起头来,但落入眼底的景象却是从她身下不断流出的暗红鲜血。
"孩子"她还来不及求救,就已陷入一片黑暗之中,昏死过去了
***
田有纪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沉重,像是一股力量压着她,让她的大脑无法思考也无力运作。
她怎么了?为什么有如此的感觉呢?她甚至感到自己的意识已脱离了躯体好远、好远
一阵细杂的讲话声传进她耳里
"呜柏原,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是个女人的哭诉声,好熟悉的声音,那是谁呢?
"我这几天情绪本来就不太好,今天却撞见你和她我真的是嫉妒极了,心里好痛苦、好难过,才会想约她到家里谈谈。没想到有纪的个性那么激烈,居然动手打我,我试着躲她,也劝她怀了身孕别那么激动,免得伤了孩子,可是可是"林羽甄颤抖着肩膀,一副自认罪该万死,却又担心自责的样子。
"好了,我知道了。"叶柏原轻揽着她的肩膀出声安慰。
"我不敢还手,只是一直往后退、往外跑,没想到我们追逐到楼梯口,她一个挥手没打到我呜都是我反应慢,没及时抓住她,否则她就不会跌下楼去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害的"她干脆整个人投入他的怀里大声哭泣,像是心灵也受了极大的创伤,难过得无法自抑。
是林羽甄,推她下楼的人,而她现在居然还有脸在这里恶人先告状!
田有纪想动动自己的手指,也想出口反驳、拆穿她的把戏,但全身却无法动弹。
"哎呀,说来说去都是命中注定的,她啊,就是没那么命,这下字连老天爷都在惩罚她了吧。哼!看她还拿什么来威胁你,"
说话的是叶柏原那个刻薄成性的母亲,李佩蓁无视于仍昏迷躺在病床上的田有纪,仍不松口的幸灾乐祸。
叶柏原瞪了母亲一眼,示意她最好快点闭嘴。
李佩蓁抿了抿嘴,识相的将注意力转向林羽甄。
"唉,我无辜可怜的孩子,瞧瞧你,眼睛都哭肿了。乖,我们都知道这不是你的错,别再难过了哦。"她拿出手帕递给林羽甄。
林羽甄一看到李佩蓁这个靠山,马上又转投入她怀里,然后又是一阵呼天抢地的苦情大戏。
叶柏原对眼前的景象感到厌烦。他的心情糟透了,这两个女人却还一搭一唱的闹个没完。他走近田有纪的床边。
耳边的一阵吵闹,让田有纪的意识也恢复了大半。
孩子她的孩子没有了,她们是不是这个意思呢?不,不可以!
她凭着意志力努力睁开眼睛,将自己身上的力量一点一滴拉回。
"有纪,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叶柏原的声音因关心而略微激动。
田有纪看着他,嘴唇颤抖着,像是想说什么。
"怎么了?你想什么?"他握着她的手,将耳朵靠近她的唇边。
"孩子"她的声音细如蚊蚋。
叶柏原的表情僵住了,眼中一抹转瞬即逝的哀伤已无言的道出了答案。
"不"断了线似的泪水夺眶而出,田有纪的心被狠狠地撕裂了一道伤口。她不敢相信她就这么失去了孩子,为什么老天爷给了她最宝贝的礼物后,又残忍的收回呢?
"别难过了,医生说你需要好好休息。"他擦掉她脸上的眼泪,试安抚她的情绪。
可是她的泪水却怎么也停不下来,纤弱的双肩像是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打击,频频颤抖。
她瞥见站在角落的林羽甄。
田有纪眼中满满的恨意让林羽甄顿时从脚底升起一阵凉意,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但仍强自镇定。
"凶手"田有纪费力的抬起手指着林羽甄。
"不我不是,有纪,请你冷静下来,我也很难过你发生这种事,不过"
"是你推我下楼!害死了我的孩子"田有纪挥动着双手,努力想坐起来,却被叶柏原给制住。
他按住她挥动的双手,避免她伤了自己,可是她丝毫不领情。
"柏原,是她杀死我们的孩子,是她她是凶手?"她扯着叶柏原的衣领,激动得想说出所以的真相。
李佩蓁眼见林羽甄遭到指责,马上站出来为她说话,"你别胡说八道,明明是你自己不知发了什么疯才跌下楼梯的,要不是我们羽甄善良,不计较你的作为,赶紧将你送到医院来,你早就下地狱去报到啦,哪还容得了你在这里像神经病似的大呼小叫!"
林羽甄心想,她当然会送田有纪到医院,否则这女人若死在她家里,多麻烦啊,而且她还想看当田有纪发现失去孩子时的可怜模样呢。
"不,她说谎!"田有纪看着叶柏原,"你不会相信她吧!柏原。"
"你好好休息吧,医生说你失血过多,精神也受了不小的打击,别再说话了,先躺下来吧。"他知道田有纪的精神状态不太稳定,也不希望她再钻牛角尖去想那些琐碎的事情。
他当然也想过这是林羽甄做的事,可是他并没有证据去拆穿她。
"你不相信我吗?"田有纪仍眼巴巴地望着他。
"我只希望你好好养病,快把自己照顾好,别让我担心了。"他为她盖上被子,轻柔的摸摸她的额头。
田有纪却将这视为肯定的答案。他的确不相信自己,否则他怎么能如此镇定对待害死他们孩子的凶手呢?还是,他也为了失去孩子而暗自窃喜,为了少掉这个负担而高兴呢?
他要她好好照顾自己,那是表示他就要将她一脚踢开了吗?
田有纪愈想愈难过,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又陷入了昏睡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