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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少主的复数桃花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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析摆在感觉前面,由此可以证明,就算他对你真有那么一丝丝的喜欢,也稀微得很。”说完,她拉拉小翔的手,问道:“想不想吃蛋卷?”

    “想。”小翔马上开心的回道。

    “走,做给你吃。”

    看着染染和小翔手牵着手,夏雯卿不由得紧皱眉头,即使她是名妓,也不会与男子这般亲昵,可看他们这般亲密,似乎是习惯了的,难道少主不觉得染染这样不妥?没错,少主再聪明不过,事事看得分明,绝不会被这样的女子迷惑。

    可像是要推翻她的想法,云曜从书房里抛出话——

    “染染要去小厨房吗?多做一点,我马上过去。”

    染染扬起嘴角,抬高下巴,用鼻孔对着夏雯卿。幸好,那个男人虽然不给承诺,虽然没心缺肺,至少是个有眼色的。

    “听见没,什么叫做舍不得一刻不见,这就是。”染染呛声完,拉着小翔从夏雯卿面前走过,骄傲得像只引颈公鸡,走了十来步后,她开始对小翔说教“小翔,你知不知道,当一个男人想送你回家,不管你住在哪里,他都会顺路;当他喜欢你,不管有多困难,都会想尽办法把你留下,他不愿意送、不肯留、不为你掏心掏肺,绝对没有其他原因,正是因为他心里根本没有你。”说完,她再度变成精神抖擞的大公鸡。

    夏雯卿紧握拳头,气得全身发抖。少主就这么喜欢苏染染吗?如果苏染染变成一具尸体,他还会喜欢吗?

    夏雯卿向天发誓,绝对会让苏染染后悔莫及。

    一鞭子甩去,跪在脚边的小太监脸上瞬间多出一道红痕,但梁梓雅还是无法解气,又抬脚狠狠朝小太监的胸口踹去,这一脚用足力气,小太监没跪稳,整个人歪倒在一旁。

    “全是群没用的废物!京城能有多大,竟然连一个男人都找不到,他是活生生的大男人啊,不是躲在家里绣花的小女子,我就不信他足不出户。”

    该死的云曜,竟然放她鸽子,让她像个傻子似的梳妆打扮,还满脑子想着要怎么让他留下好印象,实在是太该死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他难道不知道能被她喜欢是无上的荣耀吗?

    梁梓雅气得呲牙咧嘴、面目狰狞。

    宫女抬眸,被公主的表情吓得又急忙低下头,深怕被公主注意到,下一脚会踢在自己身上。

    不过梁梓雅还是看见了,她顺手抓起桌上的茶盏。

    小爆女以为下一瞬热茶会浇到自己头上,饱受惊吓的同时,她双膝落地,频频磕头“要不要请靖王爷帮公主找找?”人人都说靖王爷能耐,找个人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吧。

    提及梁梓瀚,梁梓雅的表情瞬间变得僵硬。

    小时候雨姑姑在,她一度以哥哥为荣,可哥哥生病变傻之后,她便看他不上眼,兄妹之间生疏得很,直到哥哥征战沙场、屡屡立功,她才又觉得哥哥可亲,想要修补兄妹关系,可是她性情高傲,贴过两次冷**后,便算了。

    反正该占的便宜有得占,梁梓瀚不疼惜她这个妹妹,她还嫌弃他全身上下一股子莽夫气质,令人讨厌呢。

    小爆女久久不见动静,还以为自己说对了,没想到一抬头,热茶便兜头淋下,烫得她失声叫喊,接着又被公主一脚踹上胸口,气一滞,差点儿厥了过去。

    “还待在这里干什么,找!通通出去给我找!就算把京城翻过来,也要给我找到人!”梁梓雅一面说,一面挥动鞭子。

    小太监不敢躲,宫女也不敢躲,憋着气,强忍疼痛,然而他们不敢直视公主的双目中都充满怒恨。

    看太监和宫女退了下去,梁梓雅恨恨的痛骂一声“阉狗!”

    一只脚已经跨出门槛的小太监,浑身震了下,眼底怨恨更深。

    梁梓雅还是满肚子怒气,抓起茶盏往地上一砸,看着碎裂的瓷杯,她的气恨稍稍缓解,于是她把桌上的茶盏一个接着一个都砸了,砸完杯子再砸茶壶,砸完茶壶还不过瘾,她站起身,把所有能摔的东西全给摔了。

    她想不透,为什么好端端的一个男人会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消失,为什么找这么久了,还是找不到云曜?

    想起他那英俊的模样,想起他的气度,想起他说话时温柔的口吻,她的心便控制不主地狂跳。

    她喜欢他啊,虽然只见过一面,她就是晓得自己非云曜不嫁,她这辈子等的就是他。

    尤其当阮原坤告诉她云曜就是璇玑阁阁主时,她那颗芳心啊,更是悸动不已,也只有像他这样的人物才配得上尊贵的自己,他就是她寻寻觅觅的良人。

    可是他怎么能不说一声就离开,他是刻意躲她吗?他厌恶她吗?她明明已经告诉他她是公主了,他怎么还不懂得向她示好?

    梁梓雅简单的脑袋想不透问题出在哪儿,只能拿身边的太监宫女撒气。

    几名低眉垂目的宫女拿着食盒走进来,领头的那个用微微颤抖的嗓音低声道:“公主,用膳了。”

    梁梓雅气恼的瞪向几名宫女,这些个没眼色的家伙,没看到她在生气吗,气都气饱了,哪还有胃口!

    这时候她分外想念雨姑姑,雨姑姑很聪明,总是三言两语就能安抚她的脾气,其实不只雨姑姑,霜姑姑、雪姑姑、风姑姑都很好。

    可是梁梓瀚出宫时把风姑姑给带走了,霜姑姑、雪姑姑则不知道犯什么事,母妃一怒之下把她们送到名为织染布匹、实为囚禁宫女的暴室,两个人没熬过,死了。

    连她身边的雨姑姑也不知道为啥,竟一病不起,没了,自从她们四位姑姑不在,他们春晖宫的处境便越来越艰难,幸好母妃不再是当年的小小嫔妃,否则早就被皇后啃得连肉沫子都不剩。

    烦!如果雨姑姑在,一定会替她想办法找到云曜。

    看着桌上摆好的饭菜,梁梓雅满肚子邪火又窜了上来,手一挥,将杯盘全数扫落在地。

    众宫女见状,顾不得满地都是碎瓷片,急忙跪地求饶“公主饶命、公主饶命。”有些胆小的,甚至忍不住哭了起来。

    “喊这么大声是怕大家不知道本公主性子暴烈、苛待下人吗?你们用这种法子抹黑本公主,好玩吗?”梁梓雅说完,刷刷刷几声,马鞭快速甩过,几个宫女的衣服裂出一道道口子,血丝迅速透了出来。

    “公主饶命,奴婢错了”

    她们越是求饶,梁梓雅越是气恨,鞭子落得更用力了。

    难道云曜也听说她的恶名才会避着她,不想与她结识?

    在一片哀号声中,丽贵妃走了进来。

    看见母妃,即使余怒未消,梁梓雅不得不歇了手。

    “通通下去!”

    丽贵妃的斥喝声听在众宫女耳里,简直是大赦天下的恩旨,几个人快手快脚的将满地狼藉收拾得干干净净,旋即退了下去。

    待宫女都离开了,丽贵妃瞪着不成器的女儿,问道:“这次又是为着哪桩?”

    通常公主及笄之后,会有自己的独立宫院,可梁梓雅的脾气让丽贵妃不敢把女儿分出去,皇后娘娘虎视眈眈着呢,要抓女儿的小辫子还不容易?谁知,就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女儿还是可以闹得鸡飞狗跳。

    “母妃,你派给我的人全都是笨蛋,我不过让他们找一个人,如今还是没有半点消息。”

    “还是为了那个云曜?梓雅,要母妃讲多少次,一个无官身的白衣,就算再好也与你无关。”

    “他不是普通白衣,他是璇玑阁阁主,这些年他帮了父皇无数次,父皇屡屡让秋太傅劝他进京城,说要许他一品大员的位置,是他坚决不受。”

    丽贵妃眉头一挑,倘若能够拉拢云曜,让他为杉儿布置,说不定杉儿能有问鼎天下的机会她的心不禁蠢蠢欲动。

    她想起皇上近来对柳信的不喜,想起皇上对太子和梁钧沛的怒斥,就算有天龙星之说,梁钧沛的行事未免太过猖狂,何况外头盛传他已经变成半个太监,倘若传言为真,无子嗣的梁钧沛怎堪帝王大任?

    太子本就昏庸,若不是看在天龙星的分上,他哪能稳坐东宫十余载,现下心儿陡然狂跳,丽贵妃嗅到一股浓浓的希望。

    “梓雅,你确定云曜就是璇玑阁阁主?”

    “确定,阮原坤曾护送柳相去擎天岭见云曜,是他认出来的。”

    “好,母妃派人帮你把云曜找出来。”

    梁梓雅乐坏了,投进母妃怀里,笑得满面娇羞。“母妃,您待雅儿真好。”母妃愿意出手,她就更有把握了。

    丽贵妃满面慈蔼,说道:“你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我不待你好,待谁好?”

    杜康楼是京城排得上名号的饭馆,厨子是宫里退下来的御厨,这年头,只要兜里有几个钱的,谁不想试试皇上吃的、穿的、用的,因此即使已经过了用膳时辰,楼上的雅间仍然客满,而楼下的通间,占桌率也有五成。

    自从知道杜康楼也是璇玑阁的产业之一,染染便成天计算着云曜一年的进帐到底有多少。

    尔东、尔西和云曜易容坐在角落,小翔和染染只与他们相隔一桌,两人的对话,云曜等人都能听得见。

    今天梁梓雅与几个好友相约在杜康楼吃饭取乐,照理说,她那副性子怎会讨人喜欢,但好歹身分地位摆在那里,何况她还有个英雄哥哥呢,自然人人都想巴结。

    染染一边夹菜给小翔,一面叮咛道:“记住哦,从现在起,少主是我的大哥,你是二哥,待会儿我喊你二哥,你别给我露馅儿。”

    小翔震雾水,小翔这名字挺好的,干么改成二哥。

    见他不回应,染染不放心的又道:“我喊你二哥,你绝对不可以说“染染、错”你乖乖当二哥,回去我给你做牛舌饼吃,行不?”

    一听有点心吃,小翔马上扬起笑,用力点头。“行。”

    染染的行前教育让云曜几人发笑,满府上下没有人能让小翔这么听话,唯有染染办得到。

    尔东低声道:“怪了,小翔天天这样吃,怎么不见他长胖?”

    尔西也压低声音道:“他成天在人家的屋顶上飞来飞去,吃再多也胖不了。”

    确实,进京没多久,小翔便把京城每个大户人家的府邸全给逛过了,要不是他话说得不麻溜,哪家哪户的秘辛哪还瞒得住。

    云曜没加入谈话,却笑得眉眼飞扬,尔东他们不知道,小翔腰围才胖上一寸,染染就成天逼小翔喝减肥茶,硬说小翔胖了、丑了,就当不了小正太,也就甭想吃她做的点心。他不知道小正太是什么意思,但当小正太俨然已经成为小翔的人生目标。

    和云曜估计得差不多,两盏茶功夫,楼上的名门闺秀纷纷下楼。

    眼尖的梁梓雅立刻发现染染和小翔,她既兴奋又生气,她让朋友先行离开后,直奔到染染面前,一鞭子就往染染脸上抽去。

    云曜没料到梁梓雅会突然来这么一招,虽然明知道有小翔在,谁也伤不了染染,但鞭子横空抽过的瞬间,他的心仍不由得一滞,全身发冷,胸口阵阵闷痛,直到梁梓雅的鞭子又落入小翔手中,他紧蹙的双眉才缓缓舒展。

    “你干么老抢我鞭子?”梁梓雅怒指着小翔。

    “那你干么老是拿鞭子抽人,我二哥不就是想帮你吗。”她怒,染染比她更怒,可见得公主是种不太正常的生物,若非不得已,千万别和这种人打交道。

    “帮我?哼,他能帮我什么?”梁梓雅不屑的道。

    “我二哥帮你少造点孽啊!真怪,吃饱没事乱打人,有意思吗?”

    “谁说我吃饱没事,明明是你们对不起我!”梁梓雅不满的用力一跺脚。

    对不起她就欠抽?染染控制不住自己的白眼。

    这位明华公主还真是天下奇葩,把她的脑袋泡在福马林里,肯定可以送进奇幻博物馆,展示的牌子上就写着“世界最奇怪的脑袋”

    “请教公主,我们哪里对不起您了?”染染皮笑肉不笑地回道,气势半点不输人。

    “你大哥说要请我吃饭,可是他说话不算话。”想到被放鸽子,梁梓雅就委屈得想哭。

    染染夹起一筷子松鼠鱼放进小翔的碗里,这才回道:“谁说没请,我大哥留下二十两银子让掌柜的尽管把好酒好菜送去,还说要是伺候好了,下回过来,还有赏。”

    梁梓雅根本不缺银子,且她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她在乎的是云曜是否陪着她,可是被染染这么一堵,她一时反应不过来,硬是楞了一会儿才辩驳道:“可是你说要下楼端水,之后就不见人影,说,你们是不是在避着我?”

    染染放下筷子,认真的望着梁梓雅,半晌后,她缓缓点头“是啊,是在避着你。”

    这句话果真立即惹火了梁梓雅,让她又想狠狠抽染染一鞭子,可是当她扬起手才想到鞭子早被小翔抢了去,还被他踩在脚底下。

    动不了手,只好动口,梁梓雅怒气冲天的问:“为什么避着我?”

    “你不知道原因吗?”

    “我为什么会知道?”

    “人人都知道的事,公主居然不知,真是奇怪了。”染染一副惊奇的模样。

    “把话讲清楚!”梁梓雅一把将椅子拉开,坐了下来。

    染染把碗里的汤喝光了,才又道:“你知道我大哥云曜是璇玑阁阁主吗?”

    “知道。”

    “这些年,我大哥搜集各方情报,替朝廷出了不少主意,解决无数困难,此事人人皆知,你说,这算不算功在朝廷?”

    “算。”

    “可今年初柳信柳相爷来了趟漩玑阁,也不晓得璇玑阁怠慢了他什么,回京后,他竟向皇上进馋言,搞得我们璇玑阁不得不变卖家产、散尽奴仆,这才勉强凑足二十万两银子给朝廷去打仗。

    “这算什么嘛,根本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好人没好报!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咱们还和朝廷、和宫里人套近乎,这叫不叫犯贱?咱们是学到教训啦,这朝中事、宫中人,能不碰就别碰,您说说,我们兄妹不躲着您,难不成还把自己当成肥肉、送上砧板,由着您宰割?”

    染染这番话,说得梁梓雅羞窘得涨红了脸,这件事儿她也有所听闻,大家都说朝廷不厚道,说父皇杀鸡取卵,父皇后来也后悔了,如今碰到难事,满朝臣官只会推诿,无人可商议,大臣一个比一个笨,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但她总不能在染染面前认错,于是她嘴硬的道:“你说得太严重了,璇玑阁是靠为人解惑为生,那是没本生意。”

    染染夸张地“哈”了一声,极为不屑的道:“公主大人,您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您以为解惑有这么容易吗?

    “要是不晓得岭南土地突然钻出数万条蚯蚓、池中游鱼纷纷跃出水面,我家大哥能够预知地动将至,快马加鞭让皇上将百姓迁离原地,以致于承轩三十三年那场天摇地动,民间损失降到最低?

    “要是不知道楚国大量搜集战马,不知道楚、齐、周三国互派大使频频交涉,我大哥能猜出三国将要联军对付大梁?

    “这些消息是怎么来的?买来的!用什么买?用白花花的银子啊!璇玑阁被朝廷搞倒,大哥想进京谋事,连盘缠都凑不足,还得靠我一路行医赚点药费,才能平安在京城落脚。

    “猜猜,这一路我们走了多久?禀告公主大人,足足半年有余。您说,吃一堑、长一智,我们能不远着您吗?”

    梁梓雅再次语窒,老半天才挤出话来“又不人人都这样子,也有好的。”

    “哪个好?我看每个都是披着羊皮的狼。进京后,常听百姓赞柳相爷好,可他哪里是个好人,撇开他扯璇玑阁后腿不讲,公主知不知道,六年前贺昌盗卖梁国铁矿给宋国一事?”

    “不知道。”

    “那好,我来告诉你,宋国有钱、有人,就是没武器,贺昌这么一干,岂不是送了把刀子给宋国,求他发兵大梁,把咱们百姓当成猪狗屠杀?”

    “这与柳相爷有何干?”

    “贺昌的族兄是当今户部尚书贺楠,你以为贺昌卖兵器赚的钱不会送进贺楠的兜儿里吗?实话说了吧,贺楠有个小金库,里面的金条肯定比国库多,要不,今年贺楠嫁女儿,哪拿得出两百五十六抬嫁妆?那还是明面上的,私底下不知道还有多少,当初贺楠使了多少人脉才没让这件事扯到自己头上?那些人脉是谁?如今朝廷穷成这副光景,是谁的问题?”

    实实虚虚,染染不说明白,光抛出一堆问题让梁梓雅自己去想,不过依梁梓雅的智商,染染不期待她能想出什么来,只希望她能够把话完完整整的传到丽贵妃耳里。

    梁梓雅呆楞了许久,才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拜托,亲爱的公主大人,璇玑阁是做什么的,专门买卖消息的。尤其那个柳信,他与我家大哥有这么深的嫌隙,他的事,我们能不弄清楚吗?只可惜人微言轻,我们动不得他,大哥气恨在心,只好命我们不与你们这些人为伍。”

    梁梓雅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不是因为她不够漂亮、脾气坏或者名声糟,而是因为那个该死的柳信让云曜心底生隙。“你放心,我会帮你们报仇。”

    染染轻蔑地睨了她一眼“报啥仇,后宫女子还能干政不成?你省省吧,别搞得柳信知道我们心生怨念,卯起劲来对付我们,民不与官斗,这话公主听过没?”

    “放心,我不会把你们招出来的,你等着,我一定会替你们报仇。”

    染染笑弯了眉毛,她会相信梁梓雅才怪,凭梁梓雅那颗脑袋,绝对会把他们招出去,可这就是他们的目的,他们要让皇上相信他们之所以对付柳信是因为个人私怨,而非为了八皇子,何况少主大人正在寻个恰当时机华丽丽登场,以便站到明面上,站在皇上身边筹谋,若是有丽贵妃引荐,再好不过!

    陆叔叔说,皇上的身子看起来似乎还行,事实上是用狼虎药在硬撑,少主大人已经在倒数计时了,梁梓瀚登基之日,不远矣。

    这天回去,梁梓雅把贺昌、贺楠与柳信的事告诉了丽贵妃。

    医妃的智商高出女儿许多等级,心底敞亮得很,人家是透过女儿在递丽,要是她助云曜一把,他也会助杉儿一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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