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小姐,你们不能进去。”
“让开,你反了不成,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狐狸精害了咱们家浩南!”
“二夫人,小姐,王爷吩咐过了不准打搅她!”
“我是二夫人,怎么?湘儿,不想在王府呆了吗!”
“二夫人”
杨若惜在一阵争吵声中醒了过来,眼中还是灰色一片。手臂上的箭伤早包扎好了,疼痛减轻了不少。她刚坐起身,门就被撞开,一群女人准确的说是一位夫人和小姐杀气腾腾的奔至床前,死死的盯着杨若惜。两人身后跟着一个丫环,想必她就是湘儿!
杨若惜懒得理会,况且自己也没那个精力去理会。她懒懒的看了一眼所谓的二夫人和小姐,兀自打量起屋子来。
最后深深的叹了口气:她果然穿越了,之前还以为在梦中呢。看看这里的紫檀木椅,红木香炉;还有穿云帛琉苏″珠花、戴步摇的华丽的二夫人和小姐;还有自己身上的疼痛都证明她穿越了!
杨若惜两手托腮,对自己所处的环境没有任何的不良情绪,反而多了些冒险的刺激!
穿越了好呀!
打小她的父母就去世了,被寄养在姨妈家。这个姨妈简直是恶毒,除了每天让她干活还是干活,一天三顿剩菜剩饭,大多数情况下连剩菜剩饭都没有,只有靠喝水来填饱肚子。冬天光着脚丫,穿着薄薄的单衣在雪地里干活,生病了只有倦在某个角落等着父母来接她。可上天垂怜,她杨若惜从没有过大灾大病的,倒是姨妈家的宝贝儿子,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弄得全家都跟着受罪,她也被心性暴虐的姨妈不断毒打。
后来,她实在忍受不了这种衣不遮体,食不果腹的日子就逃了出来,一路乞讨便成了她最快乐的日子。好境不长,政府安置流浪儿童,她便到了孤儿院。
甭儿院势力庞大,院长是个刻薄、蛇蝎心肠的女人,动不动就拿孤儿们出气。更可恨的是孤儿们长大以后,漂亮却有才华的女孩子就安排出国留学,然后将她们嫁给富翁,秃顶的富翁就拿出一笔可观的费用“支助”孤儿院;而能力一般的直接做为挣钱的工具;最差的就丢到夜总会之类的场所,按月“支助”多少钱给孤儿院就行了。
甭儿院的生活是一场梦魇,永远也没有尽头。她们无论如何也逃不出那里。杨若惜渴望自由,更渴望像乞讨那样的幸福生活,被束缚被安排被虐待的日子令她几乎想自杀。她逃跑,她装疯,可惜都被院长抓回破,遭毒打,然后几天几夜不给饭吃,后来谁也不敢逃了,只得默默的接受现实。只期待有朝一日能有机会逃脱魔掌远走高飞
—
“你是谁?”
杨若惜对二夫人的忽略令她恼羞成怒,指着杨若惜的鼻子尖声责问。
是呀,自己是谁?自己还是那个被诩为: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有特殊爱好的杨若惜吗!她曾经的世界本就是黑暗,但是这个世界已经改变,杨若惜这个名字还会存在吗!
是的,它还存在,它穿越了时空,打破了时间定律出现在了某一个朝代里。她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她叫
“我叫杨若惜!”
“杨若惜,名字虽好,只可惜”
二夫人居高临下的望着床上脸色苍白的杨若惜,纤瘦而虚弱,一身怪异的打扮,怎么看都像是街头混吃混喝的乞丐。皇甫浩南到底哪根神经不对,将这样一个女子带回了王府。
杨若惜可不是傻子,二夫人的话和高傲明显的摆在脸上,任谁都看得出。她翻了翻白眼,揉了揉坐得有些发酸的腰,缓缓的躺了下去。
“你”二夫人从没遇到过对自己这样无礼的人,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好一阵才铁青着脸咬牙切齿的问道:“说,你为什么会躺在雪地里?”
“本小姐喜欢躺在雪地里,怎么啦,有问题吗?”
杨若惜连眼都没睁一下,她就是看不惯一个女人生得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样子。管她什么大夫人、二夫人,对于女人的尖酸刻薄和狠毒她可是应付自如!
“你”二夫人气得说不出话来,颐然之气被打掉了不少,指着杨若惜的脸直打哆嗦!
哼!杨若惜将下巴一扬,轻蔑着瞄了一眼满脸胭脂红粉的二夫人,然后侧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
“好啦!娘,别气坏了身子,你先出去吧!”
一旁的小姐拍了拍二夫人的胸,将她劝了出去。
“我叫藁,若惜姑娘,你一身打扮与众不同是从哪儿来的。那么冷的天怎么会躺在雪地里呢!是不是被坏人追啊!以前我也被坏人追过。”
藁小姐边说边在床边坐下,完全没有刚才的气势,反而显得温柔善良。
这个小姐还不错嘛,虽然变着法儿在打听自己的来历,可听着顺耳多了。
杨若惜也不见气,人家给你好脸色,你也得跟人家个笑脸吧!怎么说也是为了自己将来做想,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还得抓个靠山!别一来就成了众矢之的。
想到这儿,杨若惜眼珠一转,脸上马上爬满了愁容。
“藁小姐,我家住在最西边的一个小村落里,家境还算不错。我哥哥也是村中的一大才子,前不久邻村的恶人见我们村风水不错,就想将村庄霸占,于是派人前来捣乱。我哥出面说话却被他们活活打死。我爹娘见我哥断了气,当场就要拼命惹恼了恶人,也被吊死。后来,为了报仇我壮着胆摸到恶人家,乘恶人庆贺之时混进去,等到下半夜大伙都醉酒了才把恶人杀死,随后跑了出来。这大冬天的,在外又冷又饿就昏倒在雪地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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