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里只有我们一家四口,没别人了吗?”我打量急诊室一圈了没有看到彪子的人影,难道在重症监护室里?
“你连自己都没有管好就去管别人,还是算了吧,你们还不能下床,人家已经呼呼的跑了,连医药费都帮你们结了。”母亲坐在床头削着苹果,护士不是说都憋休克了吗?为何已经能下床跑了?这也太奇怪了。
“一会也让你下床跑,不过现在先把苹果吃了。”母亲递给我一个苹果,我顺手又递给了在另一张床上玩积木的晶瞳。
“真是母女啊,都舍不得吃。”公公醒了,在我们对面的病床上看到了这一幕感叹着。
“还有你,没说你呢,没事不要把危险带过来你们家的事我不希望牵扯到别人!”母亲很生气,难道母亲也知道女儿讲的故事,我现在是该哭还是该笑呢,按我以前的思维肯定觉得公公母亲晶瞳他们三个得了妄想症该送医院了,但现在我却觉得是我和丈夫的问题,我们眼瞎看不到。
下午打完点滴又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后,母亲帮忙办理了出院手续,刚到医院门口还没等上出租车,便被人拦住了将丈夫请到一边言语了几句,看到丈夫嘴角若隐若现的那一抹笑意我总觉得那个人没有好下场。
“你刚才在笑什么?”上了出租车我忍不住问了起来,毕竟丈夫那种计谋成功的笑不常出现。
“刚才那是顶蘚坊的法人代表,希望咱们能不告他们,封口费什么的给双倍。”我忽然明白了什么,最近似乎是在换市长的关键时候,若是市长亲戚家的餐厅出点什么问题给市长抹黑对谁都不好,丈夫不去当狐狸可惜了,只是宰到彪子手里了。
“黑心钱不能收,该怎样就怎样,收了你也花不舒坦!”公公还不忘提醒,确实这黑心钱的厉害我是知道了,虽然林鸽的事还有可能是梦,但我确实是收了老园长给的补偿了。
“放心,我有数,只是解燃眉之急,总比动祖宗的树强吧。”果然丈夫的公司又出大事了,但我的观点一向是男人的事你帮不上忙连过问的资格都没有,所以我只能等丈夫主动跟我说的时候再想办法。
回到家已是五点多,晶瞳的面试和我的下午班全耽误了,不过好在母亲已经提前请好假了,丈夫去顶蘚坊协商赔偿问题,顺便把我们自己的车开回来,母亲瞪了公公一晚上,在八点多的时候放心不下家里的鱼便离开了,晶瞳非要和猫爷一起洗澡没办法我只好同意了,而公公却说累了,早早的进了书房休息,心里还有点过意不去,让老人坐垫子上睡觉,我当时是怎么想的,我本想把床让给公公,我和晶瞳睡沙发,可我敲了半天书房门也没人开门,该不会是公公出什么事了吧?
“妈妈,爷爷去跟姥姥商量事情去了,我们可以睡觉了吗?”我正趴在书房门上认真的听着屋内动静,结果被女儿突然的出现吓的半死。
“晶瞳,你怎么不穿鞋呢,没有脚步声很吓人的!”我又抱起晶瞳去浴室给她把脚洗干净,换上睡衣,用吹风机为她吹着头发。
“晶瞳,你怎么知道爷爷去找姥姥了?”我现在更好奇的是公公人在书房内什么时候出的门我都不知道。
“因为姥姥今晚对爷爷用咒了。”
“啊?粥?没熬粥啊!”吹风机的声音遮住了晶瞳的声音,我听成了爷爷想喝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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