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们醉月楼的护卫可不是派来做这种事的!”抽出腰间的刀子,阿保一副豁出去的狠样。“石护卫,咱们上!”
真的要上碍
久没练功,之前干架的旧伤又没全好,他实在很不想再讨皮肉痛;但是但是他现在是醉月楼的护卫
想起翠娘的笑脸,石培峻心中突然充满了勇气。
可是等双方动起手来,石培峻就知道勇气和实力完全画不上等号。技不如人也就算了,而且双方的差距还相当悬殊。
真是天注定
“石护卫,你怎么了?怎么没看你反击呀?”一边辛苦抵抗敌人的阿保,同时也为了心目中的英雄却如此不济而着急。
“我”
“你是不是不舒服?吃坏肚子了是不是?”阿保想起了这些日子来,翠娘努力的给石培峻进补一会儿蛇胆,一会儿又是猪腰,还有肥肥嫩嫩的鸡腿
抱着被踹了一脚的肚子,石培峻的五官痛得全扭成一团。“我我没事不要管我”
不中用就是不中用疼痛中,石培峻第一次对自己的三脚猫武艺如此悔恨。
“蔼—看我们醉月楼非给你点颜色瞧瞧不可”
很快的,阿保也被打倒在他身边,两个护卫倒成一堆,一起闷声哀叫。
“你们讨皮肉痛是你们的事,别以为九王爷会这样就放过醉月楼!”扔下了冰冷的警告,对方的打手们呼啸一声,敏捷的身影在微亮的晨曦中快速的消失在两人的视线范围。
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的两人,只能看着渐渐转亮的天色,努力储备重新站起来的力气。
“石护卫”阿保有气无力的唤着身边的石培峻。
“唔”石培峻抚着绞痛的腹部申吟着。
“问你一件事好吗?”
“什么事?”石培峻也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你没吃坏肚子吧?”阿保仍很关心这个问题。
“没有”
“那么,你的武功”
“本来就是那么烂”石培峻哀怨的望向方才死拉活拉也拉不注非要神勇冲出去跟人较量的阿保,终于终于将他一点也不想隐藏,但一直说不出口的事实讲了出来。
似乎受到极大的惊吓,阿保竟然霍然坐起身子,不敢置信的瞪着石培峻。“那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说?”
“没有人没有人听我讲碍”石培峻扁起了嘴,一脸无辜。
?
盯着挂彩的两人,姚翠娘的脸色冷得如同冬天里的刺骨寒风,让四周的人忍不住打寒颤。
“你们真是好本事啊!嗯?”姚翠娘状若无事的嗅着茶香,站在她身旁伺候的丫头却感到阵阵阴风吹过。
“翠娘”石培峻胆战心惊的唤着。
“受人挑拨也就算了,居然还真的出门去干架?这也不打紧,带着我‘醉月楼’的招牌出去,还打输?啊?”姚翠娘挑高了眉,一脸不爽。
这两个笨家伙,真是把她醉月楼的脸都丢光了!
“姚姐,人家都欺负到头上来了,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醉月楼被人瞧不起呢?”被揍得青一块紫一块的阿保冤枉又委屈的喊道。
“哦?九王爷怎么瞧不起咱们了?”莫名其妙的,他之前不还顶捧场的吗?现下这么不买她的帐,又是为了哪桩?“他们想要白菱啦!”终于忍下腹部疼痛的石培峻闷声回道。
众人一阵哗然,目光全都聚集到白菱身上。
“怎么?要你们帮忙送人吗?”好样的,居然敢动她醉月楼姑娘的主意!分明不把她姚翠娘看在眼里!
“唔”“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处理,大伙休息去吧。”
得到老板娘的允准,累了一夜的大家纷纷做鸟兽散,回到房里睡觉去。
“石头,你跟我来。”看他捧着肚子、皱着眉头忍痛的模样,姚翠娘是又生气又心疼。
石培峻乖乖的跟着姚翠娘进了房,看到那张轻纱半掩的床榻,之前的火辣回忆涌上心头,一张脸也炸得火红。
难道难道翠娘又想
“你坐这儿。”拍拍床沿,姚翠娘示意石培峻坐下,拧着眉,不解的摸摸他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额头“奇怪,你还发烧了是不?怎么一张脸红成这个样子?”
默默的坐了下来,石培峻一双眼跟着姚翠娘翻找药箱的窈窕身影四处打转,一秒也舍不得离开。
“找到了。”翻出一个药箱,姚翠娘七手八脚的掏出了里头一堆有名堂或没名目的药来。“就是这个!我娘私藏的祖传跌打损伤药膏,绝对有效!”
绝对有效?!
石培峻望着那包黑乎乎的东西,不禁心生疑惑。这么好用的东西,怎么他这个三天两头跑药铺抓膏药的人从没见过?
“来,把上衣脱了。”用水调好了一碗黑得像泥巴的东西,姚翠娘半命令着一脸惊恐的石培峻。
“一定要脱吗?”
“我敢说你肚子上肯定淤青得不能见人,让我用这种药帮你揉揉就好了。我等会儿再去帮你煎几帖药,补补身子。”
脱脱衣服?肚子本来就不给人看,不能见人又有什么关系?石培峻不自觉的拉紧衣襟,有些害怕却又有些兴奋。
“翠娘,你你想”又想要了呀?
“想?!”废言,她当然想帮他擦药啊0少唆了!傍我脱!”
“翠娘,不要老是你主动行不行?我是个男人,这种事好歹让我来开口,不然我的面子往哪儿摆?”石培峻终于将他烦恼了很久的事说了。
他好像她养的悲情男妾。
终于了解他莫名其妙的在矜持些什么,姚翠娘气得差点把药碗往他脸上砸过去。“你这个死王八蛋!都伤得快吐血了,还想着那档子事!你不要命,老娘可还想要你活呢!”
虽说是怒斥狂吼,但姚翠娘的脸上却染满了羞红。
喔是自己想歪了呀?
呵呵呆呆的傻笑着,石培峻盯着姚翠娘的俏脸,舍不得移开视线。
被他看得毛躁不安,姚翠娘用力放下手中的瓷碗,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的鼻尖,娇声斥喝:“你是聋了不成?我说——给、我、脱!”
“给你脱?那你就来脱好了。”石培峻傻呼呼的回答。
姑娘家也不懂得害臊,这种话也讲得那么大声啧啧!
姚翠娘简直被他的话弄得哭笑不得,忍不住脸红心跳,却又不甘示弱的大声道:“喂!臭石头,你当真我不敢呀?我好心好意的调药酒要帮你揉伤,你居然这样消遣我!”
那个呆愣蠢直的石培峻,如今也说得出这种调戏之言了哎!果然环境不同,在醉月楼待久了就是有差。
看着毫无意思动作的石培峻,姚翠娘也很不客气的扑上前,硬是扯开了他的衣襟,没几下就把他的上身剥得清洁溜溜。
俯视着跪在自己双脚中央,努力和自己衣裳奋战的姚翠娘,石培峻吞了吞口水,双眼直盯着她无意间露出的胸前春光,挨揍的下腹因为顿时狂燃的欲火而更加疼痛。
“翠娘”不晓得她还愿不愿意跟他
“干啥?”正待起身,姚翠娘的纤细手腕却被石培峻拉祝一个使力,她又跌回他怀里。“喂!你”“翠娘”
迎视着石培峻炽热的目光,姚翠娘又被惹红了脸。“你干嘛?擦药啦!”不自然的扭动了身躯,却发现石培峻箍着自己的手臂更加收紧。
看着她娇美的模样,自制力薄弱的石培峻忍不住将她压在床上。“翠娘——”
平常瞧他笨手笨脚,脱起衣服来动作倒是挺利落
石培峻拉下了她颈项上的蝴蝶结,看着面前光滑诱人的细嫩酥胸,他的眼眸泛起了血丝。
终于终于翠娘肯让他主动了好感动呜
姚翠娘波光明媚,娇滴滴的倒在他身下,想起了上回的春光无限,一颗心怦怦怦怦地,越跳越快,有些期待他更进一步的接近
石培峻心头一悸,情不自禁的轻啄了下她红通通的樱桃小嘴,甜美的滋味让他意犹未尽的伸出了舌头,轻舔过沾上她气息的薄唇。
姚翠娘心中一喜,这笨石头总算不枉她的调教,开窍了,也机灵了!
她嘴角轻轻一笑,纤纤小手勾上了他粗壮的颈项,搂下他的脸,主动再奉送一个火热的吻,小手并不太安分的钻入了他松开的衣衫,抚弄着他结实的背脊,细嫩的指尖在他的背后游走着。
石培峻哪禁得起姚翠娘这番挑逗,呼吸顷刻间变得急促且混浊,眼眸中的血丝也呈倍数成长,他低叹着,轻轻的吻上了她白玉般的颈项,觉得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有了生命,拼命的呼唤着他去碰一碰、摸一摸
“嗯”姚翠娘不由得闭上了她的一双眸子,自嘴角逸出一声低吟,轻轻柔柔的,却极为诱人。
“翠娘”石培峻的声音益发的低哑了。
叩叩!
火热之际,突来的两声敲门声像是一桶冷水,浇醒了正要跳入欲海沉沦翻滚七七四十九天的两人。
急忙推开正要吻上自己胸前的石培峻,姚翠娘快手快脚的整理好衣裳,然后白了一脸乌云、显得欲求不满、渴望得到解脱的石培峻一眼,低声急道:“笨石头!快把衣服穿上!”
哼!这女人真是的,刚刚凶神恶煞般的要他脱衣服,还迫不及待的跳上来代劳;现在又脸色一转,要他赶快穿戴整齐石培峻顿时觉得自己好像是她搬不上台面、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呜呜好委屈
见石培峻嘟着嘴,心不甘情不愿的穿好了衣服,姚翠娘才上前开了门。“咦?白菱,你没去睡呀?”
瞟了屋内一脸不爽还带着点哀怨的石培峻一眼,聪慧的白菱了然自己打断了他们的“好事”轻扯了扯嘴角,她的目光又转回姚翠娘脸上,黑白分明的明眸直视着她,找不出一丝的徵兆。“姚姐,白菱有件事想拜托您。”
“说吧!”
“我愿意接客,请让我挂牌吧。”白菱平静的口吻让人误以为她是在说些无关紧要的事。
“啊?!”姚翠娘又惊又喜,还有些担忧。
惊的是白菱的决定太突然,也太意外;喜的是有白菱这号花魁,白花花的银两将如雪片般飞来,她也能将醉月楼推向平康里之冠;忧的是以白菱之姿,只怕来日恐有众多争抢花魁的麻烦事,若与官府或地痞土匪有了些微的差池,日后死得最难看的也是醉月楼。
“打从头一天上工,就不晓得被多少色鬼给白摸了去。姚姐,既然有没有挂牌都会被占便宜,那我还不如挂了牌,也省事得多。”白菱望了还在床上的石培峻一眼。“我倦了,先回房,你们慢‘聊’。”她凉凉的撂下话就回房去了。
石培峻见白菱离开,姚翠娘仍发着愣出了神,机不可失,连忙冲上前关门,自背后环住了姚翠娘的纤腰,唇也迫不及待的凑上了她圆润的耳珠,大手轻揉着她柔软的酥胸。
姚翠娘倏地回了神,手肘向后一撞,重重的给了黏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的石培峻一拐子。
“呃啊!”石培峻当场惨叫一声。
唉可怜的身体又多了一块淤青。
姚翠娘回头狠狠的给了他一个白眼,然后脚跟一旋,拉起裙摆,推开房门,疾步朝白菱的香闺移动。
“翠娘不要走”石培峻的话还没说完,已不见姚翠娘的身影了。他重重的叹了声,低头瞄瞄,然后又更重的长叹。
呜翠娘跑了,他他他怎么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