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厌的。”
花忆蕊的脸色瞬间凝结,恨恨地威胁他。
“你好大的胆子!耙这样羞辱我,难道不怕死吗?我对你一往情深,还摆低姿态未讨好你,你可知道,有多少男人想得到我?”“那又如何?”独孤晦玉不耐烦,嗤之以鼻道:“就算所有男人都想得到你,也不关我的事。”
“你——”她气得身子直打颤。心中最恨的,就是他眼中的轻视。
她雍容华贵,姿容艳丽“花宫”一门在武林中又是大门振,和独孤世家可说是门当户对,他怎么可以不喜欢她,怎么可以不想娶她?明明他们两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为何看不上她?
他独孤晦玉何曾怕什么人未着?这一回要不是中了小兔子的招,这疯女人哪有机会抓到他?不过一想起小兔子,他心下不免担心,故意阴侧侧地冷笑道:“你把我抓来,坏了我的好事,那个我欲除之而后快的女人呢?她在哪里?”
花忆蕊也回以冷笑。
“你想杀她?我偏不让你杀!她不但毫发无伤,我还让她入我门派,成为我花宫的人了!”
这么说来,小兔子安好无事?独孤晦玉周夜的眼瞳探处闪过一抹精芒,嘴角的那笑更深了。
“你这个疯女人,敢坏我好事?就算你把她留下,我也有本事把她再抓回来!”
“口气真大哪!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还妄想有这个命去杀人家吗?独孤晦玉,我这次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她无祛容忍这男人对她视若无睹,这辈子她从没受过这么大的侮辱!要知道,有多少男人臣服在她裙下,独孤晦玉却拒绝与她婚配,这口气她如何都咽不下!
他的拒绝重重地侮辱了她,践踏了她的自尊,如果他不能喜欢她,那么她就毁了他,非要他后悔不可!
“来人!”听到宫主召唤,侍女们急急奔进来。
“宫主。”“给我用鞭子好好地抽他!除了这张脸,每一寸肌肤都给我抽到见骨!”
她要用最严厉的方式来羞辱回去,让他开口求她,并且认错,她才甘心。
在她的命令下,侍女拿起鞭子狠狠地往独孤晦玉身上抽,每一鞭都如同烈火灼烧般地抽入他的皮肉里。
要他求饶,简直是痴人说梦话!他忍着身上刺如烈火般煎熬的痛,鞭子抽裂了他的衣衫,在皮肤上留下火烙般的伤口,可他的嘴角却嗜着带血的那笑。
愚蠢的女人!用这种方式想让他就范,只会让他更加鄙夷她!他原本不想理会“花宫”这个疯女人,毕竟“花宫”在江湖上的势力不可小盈,与“花宫”为敌,对独孤家不利,为大局着想,他才多方回避,可这个疯女人太过分了,对他死死纠缠,还利用美色集结了一堆愚蠢的男人未追捕他。
既然如此,他决定不再容忍,这笔帐,他会加倍奉还!
话说,相较于独瓜晦玉的悲惨际遇,梁静的待遇可就好太多了。
打从她和独孤晦玉被这群女人抓到这个只有女人的地方后,她就不时暗暗观察这里的女人。这“花宫”看似处处锦绣繁花,雕梁画栋,裙纱飘香,无一处不华丽气派,但是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诡异又紧张的氛围。
只花一天的光景,她便蓖集了不少梢息,好了解自己目前的处境。
“花宫”宫主的芳名是花忆蕊,她是个骄傲又性情极不稳定的女人,一个不高兴,随时让你人头落地。
这花忆蕊非常迷恋独孤晦玉,因为得不到他,导致由爱生恨,发誓自己得不到独孤晦玉,别的女人也别想得到他。
梁静庆幸自己被独孤晦玉追杀,才免除成为花忆蕊怨恨的对象,否则此刻恐怕己被扒皮抽血,挂在墙上日晒风干了。
还有“花宫”的女人都要被烙上牡丹烙印,幸好她们说她尚未有资格,必须在“花宫”待上一段时问,等宫主认可她够资格了,才能在手臂上烙下牡丹印,正式成为“花宫”的人。她心下暗叫好险,她才不想被烙上牡丹印呢!
当然,她也打听到地牢的正确位置了,正在思考着该怎么接近地牢。如果自己提出,恐怕会招人怀疑,只有想办祛在牢门侍卫的饭里偷下泻药,然后趁她们去茅房的时候再潜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