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我怕给老罗发现周双禧的身份,不敢带他回派出所,只能把周双禧带到镇上的旅社,开了个双人房,以便监视。这事大家别有想法,那个年代两个男人住一起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非婚姻关系的一男一l女住一起才让人想入非非。
这小子话多,晚上唠唠叨叨的老跟我套近乎。还不时的打听我和老罗是什么个来头,这看门人到底是怎么个组织结构。
这一晚上我也不敢睡死了,一来我怕这小子偷偷跑了,然后另外找个人上身,我就再也别想找到他了。二来我怕这小子趁我睡着了上我的身。
这周双禧倒是没有心思,一晚上睡的像死猪一样。我本想趁这小子睡着了试试看把周双禧从身体里轰出来,可是后来想想还是等到明天帮祥贵娘把屋子修了再说。
第二天这小子精力旺盛的拉我去祥贵家修屋子,我他妈一l夜没睡,哪有那个精神?但也只能强打着精神跟着他去。
“陈同志!陈同志!”
就在我精神恍惚的跟着周双禧到了祥贵家的时候,突然听到后面有人火急火燎的跑来,还一边在叫我。
“诶?”我一回头,却见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人正心急火燎的冲上前来。说起来这陈同志是最近狗家秤镇民对我的敬称,兄弟我现在不过是个协警,叫我警官吧这文不对题,叫我二草吧——又显得太没礼数,所以这个相对最能表达对我的敬意,而且又附和我身份的称呼陈同志就被大多数人所认可。
“牛叔,这是咋了?”
我认识这人是镇里的牛大海,开了家肉铺,我印象比较深的是,他家有个儿子叫牛根生读小学二年级,小名叫肉蛋,这小孩圆滚滚的力气贼大,大家都管他叫牛肉蛋。我估mo着这小子以后就是陈二龙第二——陈二龙是狗家秤小学的校霸,读小学五年级。
“陈同志,我可算是找找你了!!——我,我们家肉蛋一晚上没回家!”
牛大海半蹲在那里,一只手抓住我的袖子,另一只手捂着xiong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我感觉他抓住我袖子的那只手一个劲的往下沉,似乎人跑得有些晃晃悠悠的虚脱,我连忙用力站定,伸出手去扶住气喘吁吁的牛大海道,“没回家?会不会在同学家里?”
“没有啊,我都问了,都没有啊。”牛大海没头苍蝇一样的在那里跺着脚
“牛大叔,您别急啊,别急,可能在外面玩忘了,“
“可这都一晚上了”
我低头沉思,七八岁的小孩一般不会过夜都不回家的。难道是给人贩子拐去了?这可是大事。麻烦了,麻烦了呀……
我看看不远处屋子那边的周双禧。
“娘,今天我和二草哥来帮您修房子!”
周双禧已经和祥贵娘亲密的攀谈上。
“阿贵,你怎么能让人家陈同志来干这种粗活”祥贵娘显然不愿意麻烦我
“陈同志,您看这、这怎么办啊!我实在是急死了呀!!!”牛大海急的满脸赤红,一双牛眼里爆满了血丝,看来也是一l夜没睡,也是,自家孩子丢了,谁能晚上睡的踏实?
我思索了一下,这修房子的事情肯定是没有找孩子重要,可是这周双禧,我又实在是不放心,随即我又看了一眼周双禧。
“大哥!您有事您先忙着吧,这边有我呢!”周双禧见我看他,突然从祥贵娘那边跑过来,挤到我身边,很“懂事”的表示
“这!?这是你们家祥贵?!”牛大海才注意到能够正常说话的祥贵,惊讶的不得了,转眼看看祥贵娘,又看看祥贵,嘴巴张大了合不拢
“是啊,我们家祥贵多亏了陈同志才把病给治好了呀,陈同志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呀!……”祥贵娘也晃晃悠悠的走过来,说起我就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唯恐镇里的人不知道我是能起死人,肉白骨的大仙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