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前说过的那个故事结局,那个女孩逃走了是吗?扔下她刚会走路的儿子,还有那个深爱著她却钳制著她的丈夫”
“呵是啊。好像还有传言说她是跟著某个不知名的男人逃走的呢。”翠姨淡淡含笑“虽说那个女孩在嫁人之前便已破过身,似是嫁给那个男人的时候她心里除了那个男人确实是谁也装不下的可是那个男人好像根本就没考虑到这一点。镇日疑神疑鬼,就担心她会离他而去那样的日子愈来愈难过,再不走,那个女孩怕会疯狂而杀了自己的丈夫”
“那个孩子长年被自己的父亲当成私生子,他的心情你如道吗?”雪契悠然注视著小佰口,等著船出现。
听见他这句轻描淡写的话,翠姨哽咽:“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雪契回头对她笑了笑:“这只是个故事而已。”船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雪契漫步走去“船来了。我还没见过潋滟的妹妹呢。”
翠姨静了静,拭泪而笑“嗯。我也很想看看潋滟的家人。”
船一靠岸,长发簪著珍珠簪,怀抱幼儿的波儿不等踏板架上,已经翻身跳下船舷,她身后的男子黝黑高壮,见状连忙跟下“波儿!你自己不打紧,孩子也要小心啊!”“我的小孩不是那种软泥!你没看水粼笑得多高兴!”波儿回头一瞪丈夫;后者看看女儿,确实笑得开开心心,仿佛要求母亲再来一遍。只好叹气:“好好,你都对。我知道你心急潋滟小姐,不过都已经到这里了,你就宽点心吧。”
“宽什么心?”波儿气急败坏地说:“姊姊嫁来暝国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云舅舅支支吾吾什么都不说。好不容易珍珠海清闲了,又遇上你,结婚生子现在才有机会来探望姊姊。三年了!你知道吗!”一步跨到雪契跟前“我的姊姊呢!
为什么她会在这个小渔港而不是在你的都城或是府邸里面?”
“波儿小姐吗?”翠姨在雪契之前开口,她的微笑安抚了波儿的情绪,轻轻牵过她,翠姨叹道:“不愧是潋滟的妹妹啊,姊妹俩都是美人。来吧,潋滟在我的小屋里面,她一定很想见你的。”
“姊姊到底怎么了?”波儿忧愁地问:“她为什么不亲自出来接我?”
翠姨看看雪契,苦笑一声,带著波儿与那个年轻人往小屋走去,一路轻声解释著潋滟的病况。雪契则只是静静站在原地,没有跟过去的打算,也没说话。
三年了波儿的话激起涟漪,仿佛现在才发现,原来已经那么久了潋滟已经病了两年多了蝶羽走来,手上拿著国王的敕命,看见他的神态却无法开口。这两年雪契还是带兵、处理政事、与国王的关系依然僵硬紧张但是他的手段变得温和了。不再赶尽杀绝、不再冰冷无情。这样的改变是好是坏,暂且不论,但是雪契的眼神比以往柔和了却是事实。没有战事和纠纷的日子,雪契大都待在这里,静静地陪著不说话的潋滟在二楼阳台看书,为她沐浴、抱她上床休息。那么温柔的雪契,以前是谁都想不到的。
“有事?”
“皇都有敕令”
“又有麻烦了吗?”雪契接过信轻轻撕开封蜡“该准备让父王退位了。他在位愈久,国际关系愈僵。我可不打算一辈子为了他在战场上奔波。”
“陛下的身体最近不太好,脾气也跟著差了一点”蝶羽叹一口气:“大概也是这个原因才得罪外使”
“而他又不会认错,甚至先下手为强要他身边的酒囊饭袋去替他镇压”雪契无聊地叙述著近来政事的演变公式:“大概也差不多了。暝国的人民对他渐渐忍无可忍,我不必花太多力气就能请他让位。”
蝶羽默然,看着雪契微笑;从前雪契老把夺王权的话挂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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