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终于啊这一个月,压在心头的工作好像做也做不完似的,让他连休息喘口气的时间也没有。
身为领导者,就是必须有这种能耐,而他,事实证明他是个顶尖的领导人,无论在做事指挥上,他的每一句话总能让众人臣服。
连这些自视甚高的白种人,也都忍不住为他的工作能力竖起大拇指。
照理说,现在的他有这一番成就后,该感到满足和光彩。但为何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当一个拥有无人能敌的权位和名声后,他的野心也将愈来愈大,他的渴望同时跟着增加。
扩展美国领域后,他想要继续开拓世界版图至下一个国家,然后再下一个、下下一,一直到他的名声占领世界各地。
是的,他是如此渴望着。
但是心中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就这样就好了,别再贪心、别再被欲望给操控,
你所拥有的东西已经够多了。
不。
雷冷斐的目光锐利的像把尖刀,他誓在必得的笑了。
一切都不够。
饼去贫苦的生活,他过怕了。
无论如何,他不要再回到从前那有一餐没一餐的悲惨日子。他要愈来愈有钱,他要更多更多的地位和权利。
他要让全世界的人知道,虽然他没有优良的好学历,但仍能凭着已力双手,打拼开创出一番成就。
名利、地位、金钱、声誉,他要将它们紧紧握在手上,直到富可敌国为止。
将手上的酒杯举向天空中的月光,他扬起唇骄傲的笑开来。
雷冷斐,他要将这个名字成为世界耳熟能详的名字。
“雷先生。”一个有着西方脸孔的女人不知何时走到阳台来到他的身旁。
她有一副曼妙的好身材,波浪长发披在她的胸前,随着她的动作而轻缓摆动着。
迷人的蓝色双眼充满娇魅气息,她的红唇正性感的扬起。
“米特小姐。”雷冷斐转过头冷冷的对她轻点了一下头,然后不再理她。
“里头的人都在找你了呢!为什么一个人躲在这里呢?”米特是合作企业的经理,传闻她的魅力连圣人都无法抵挡她的诱惑。
而她此刻看上的,是近年来深受瞩目,传说中创造奇迹的高峰集团总裁,雷冷斐。
从她第一次在台湾看到雷冶斐后,她就发现他是她所想要的理想男人。
“有什么事吗?”雷冷斐语气冰冷几近无情。
米特不在意的笑了,她走向前,身体轻轻靠在他身旁。“你总是对身旁的女人这么无情,还是只针对我呢?”
雷冷斐没有回答,事实上他厌恶极了她这种变相式的干扰。
“宴会结束后大家打算到我开设的高级酒吧聚聚,不知你是否也要加入?”米特伸出涂抹蔻丹的手,毫不避讳的放在他的手上头。
雷冷斐冷冷的抽回手,毫不犹豫的朝另一头走去和她保持距离。
米特眯起眼看着他的举动,下一秒,她不在意的笑了。
“听说雷总裁已经结婚,这么年轻就跳入婚姻的束缚,不觉得痛苦吗?”米特摇晃手上的酒杯,妩媚的视线在他身上流连。
“痛苦?”彷佛听见了好笑的笑话一样,雷冷斐冷冷笑了。
“当然,以你现在的身份,想要多少女人没有,不单如此,有些女人更甚至能帮助你获得更多的事业商机。”她的语气充满暗示。
“想以自己的势力夺取得不到的男人,这种女人最可悲,你说是不是,米特小姐?”
雷冷斐冷笑的暗嘲。
米特皱了眉,浮在唇上的笑容隐隐褪去,她的手紧握着酒杯,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我没必要和你解释我的人生,更没必要告诉你我想要的是哪种女人。希望你能好好享受这一场庆功宴,毕竟这是两家企业合作的第一步,未来仍有不少的机会能够见面,不过
我希望你能了解,我不想惹太多没必要的麻烦,尤其是关于女人方面。
除了我的妻子之外,和其他女人接触是一种麻烦,你能了解吗?”他不加思索的直语,对于没有必要的事,他从来不是个会花心思的男人。
米特怒视着雷冷斐,虽然她早听说过雷冷斐对身旁的女人从不和颜悦色,但怎么说她也是合作企业的千金,她以为自己是特别的。
“你难道不觉得我非常”
“一点也不。”雷冷斐不等她话说完,直接否定。
“我只是希望能够和你有进一”
“我一点也不需要:心领了。”
“你知道得罪我,我可以让你在美国再也无法”
“你以为以自己的能力能够干涉你父亲的决定?就算可以又如何?美国的企业并不只这一间,少了你们,我会有任何损失吗?”雷冷斐的话毫不掩饰心中的不耐。
类似的例子他遇过太多了,如果每一个人都对他有兴趣,他难道得全部都接受?
米特咬着唇恨恨的看着雷冷斐。
他说的没错,少了他们企业的合作,确实没有半点损失。
雷冷斐是个不可多得的企业家,他的能力和实力也是大家有目共睹。
就是因为如此,她的父亲才会在其他对手打算和他合作前先下手为强,同时释出大量的股权和他交易。
这男人确实不可得罪。
思及此,米特用力的叹了一口气。
“你知道吗?虽然你是个好的企业家,却也是个残忍的男人,我想你妻子和你在一块,一定感到很痛苦。”
痛苦?
雷冷斐微微凝起眉,但他隐藏的很好,米特一点也看不出。
“很抱歉我方才和你说了那些话,请你把它当作从来没有发生过。”弯下身,高傲的她第一次发现,世上有她所无法掌握的男人。
“我先进去了,再见,雷先生。”
直到她人已离开,雷冶斐的脑中仍回荡她方才所说的话。
和他在一块的女人很痛苦?
为什么?
竹芯如她所说的也是这么认为吗?
脑中浮现妻子充满失落又失望的小脸,雷冷斐紧紧闭上眼。
不知为何,这几天脑中总是浮现她那抹神情,他的心也总在想起她时异常不安,总觉得有事情发生了。
想想他来这一个多月,从头到尾只拨遇一通电话回家而已。
而那一次家中并没有人接听,然后,他就再也没有打给她。
想了下后,雷冷斐拿出身上的手机。
按下一连串的数字后,他静静的等待另一头传出轻柔的细声。
洛杉机现在是晚上九点,那么在台湾该是下午两点左右,他非常肯定这时的梁竹芯该在家中。
不过
雷冷斐轻轻合上手机,脸上神情有些疑惑和不解。
“难道她人在隔壁?”他知道妻子自从交了齐希亚这个朋友后,总是喜欢跑到她那去。
确信这可能性极大,雷冷斐收起手机从容转身。
反正今天过后,他人就在台湾了。
想和妻子说话,也不急于这一时。
嘹亮的音乐声传入他的耳中,雷冷斐扬起淡淡笑意走进屋内。
可惜雷冶斐想错了。
当他一回到家时,迎接他的不是妻子喜悦灿烂的笑颜。
而是空荡毫无生气的屋子。
当雷冶斐着急的到隔壁时,齐希亚和她的孩子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