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未等男人反应,洛凯索法罗绿眼一眯,提膝,就往跪地男人的胸口,狠踹下去!
砰地一声,男人应声倒地,还来不及叫痛,洛凯已再一次提脚,朝他右臂狠劲跺踩下去,男人当场号叫出声。
“啊!”喀地一声,男人右臂脱臼,断裂。
但,他叫声未尽,洛凯索法罗已又一脚往他左掌,恶狠踩下,喀!
“啊!”一声哀号冲出男人的口。
“下次?”狠眼一瞪,他再提脚,往男人胯间重力踩下,恶言道:“你以为还会有下一次!?”
“啊!”“管不住自己下半身,是吗?没关系,我来替你管!”忽地,他薄唇一扬,恶旋脚尖,教男人痛得蜷缩身子,当场飙泪。
狠凝地上一脸痛苦的男人,洛凯索法罗绿眸森冷冰寒。
耙动他的女人?找死!
“啊!”一声惊恐尖叫,划破万籁俱静的深夜,教正坐于沙发处,利用时间批改公文的洛凯,倏然一惊。
手中钢笔一丢,他疾身冲向大床,紧紧拥抱住骇身坐起的蝶衣。
“没事、没事了,别怕。”
“不要、不要碰我!”仍处于恶梦中的蝶衣,误以为自己受到攻击,眸光惊惶,愤身挣扎,四肢有劲地狠捶、狠踹紧抱住她的洛凯。
然,担心她太过激烈的挣扎,会扯痛她臂上的伤口,洛凯索法罗干脆将她压倒在床上。
“蝶衣,是我,洛凯索法罗,记得吗?”洛凯一边压制住她,一边在她耳畔,轻声女抚。
“你已经安全了,没事了,别怕”他话声未落,一声尖叫再起,教已无计可施的洛凯,只得低头封吻住她的唇。
他发誓,他只想教她冷静,但,太过柔润的唇,教他忍不住注入热情,吸吮舔吻她的唇。
可,突然的亲密吮吻,教蝶衣全身猛然一僵。
她眼色惶惧,才想再惊声尖叫时,一句熟悉的低柔,已袭进她耳里
“是我,你忘了吗?你在作恶梦,快醒来,真的已经没事了”
她在作梦?眨动受惊的眸,望着上方正与她耳鬓厮磨的洛凯,蝶衣回想起之前被徐婷雅等三人设计下葯恶整的事。
“有我在,没事的。”见她似已冷静,不再挣扎,洛凯困难离开她水嫩的唇,困难勾起笑容,困难低首望向身下冷中带甜的她。
“我已经给了他们两人一个记忆深刻的教训,日后,他们绝不敢再伤害你,你别怕。”他柔声抚慰她的心。
望着眼前不断出声安抚她的洛凯,黑蝶衣情绪激动不已,难以平静。
若不是他及时出现、及时找到她,她早被那个男人夺去清白之身!
想到那非出于自愿的可怕强暴与玷污,蝶衣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不可以那样,她绝不让自己被那种无耻、下流的男人欺负、侮辱,也绝不让自己再受到那样的委屈!她要、她要除去那样的恐惧!
与其被一个不顾她意愿的陌生男人,强行占有她的清白,那么,她宁愿将自己完整交给关心她、包容她,会逗她,安抚她不安情绪的他。
下了决定,蝶衣神色紧张,望着上方眸光温柔的他。
“你你要我吗?”咬着唇,红着脸,她问。
洛凯愣住。
“你、你不要?”他反应令她难堪,出手就想推开还压在她身上的他。
确定她是认真的,洛凯绿眼骤亮,薄唇邪勾,压回她的身子。
“怎会不要!?”他唇角噙笑,在她红润唇上,烙下深深的一吻,直到她因呼吸困难,而开始挣扎。
“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要不,就是你在开我玩笑。”望着她被他吻得红肿的唇,他轻舔着、咬着。
“这种事这种事怎能开玩笑!”她眸光晶亮,粉颊涨红。
“那么,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吗?”他眸光幽沉,凝眼注视身下微羞带怯的她。这样羞媚动人的她,是他所没见过的。
“我”她咬唇,别过眼,摇头。
“没关系,我教你。”他唇角邪扬,一双大手往下挪“首先,要先脱去你这一身凝事的衣物。”
他一边说,一边做,三两下就将她脱到只仅剩胸衣及腿间丝薄。
“等等!”
“你后悔了!?”才要碰触她女性地带的手,顿然停住,懊恼。他的动作应该快一点的!
“不是后悔,只是,我们的关系,就只有这样,给你的,只是我的身子,除此之外,其他再也没有了。”
“什么意思?”
“不谈感情。”
“不谈感情!?”骤地,他脸色沉下“都已经愿意把身子给我,却不肯跟我谈感情!?”
“这只是一段罗马假期,所以,希望你不要想太多。”她不会笨到以为一个大集团总裁,会爱上一名黑道千金。她没那么天真。
“罗马假期!?”
“对,因此当假期结束,我们就要各自回到自己原有的世界,不可能再有任何交集,不是吗?”
“你!?”他生气了。翻身下床,他拒绝再看她一眼“那么接下来的事,就等你确定我们可以再有交集的时候,再继续!”他可以等!
他是要她的人没错,但他更想要她的心!可是现在,她却只愿意跟他发生关系,却不愿意跟他有交集!
懊死的!她当他跟那些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一样吗!?
可恶!总有一天,他一定要狠狠地蹂躏她一番!气到想揍人,洛凯一边愤耙一头乱发,一边低声咒骂。
“你”他的反应,教蝶衣大感意外。
她以为她主动说不谈感情,他应该会很高兴,至少会很放心她不会去纠缠他,可是他在生气,还拒绝要她!?
刹那间,蝶衣认为自己被羞辱了,红唇一抿,她眸光暗下。
“我、我为什么要等到那时候?”从另一侧翻身下床,蝶衣一边瞪他,一边伸手扯过刚刚被他脱下的衣物。
手臂受伤的她,忍着痛,困难想穿上衣服,却怎么穿也穿不好。
她知道自己应该要冷静,但是,他的拒绝,教她根本无法冷静思考。
“你不要就算了,我相信还是有别人抢着要。”眨去眼中湿意,蝶衣倔强道,一边继续为自己套上毛衣。
“你说什么!?”洛凯闻言,绿眼一瞠,愤身冲到她面前“你、你、你刚刚说什么!?”
“是你自己不要的,你凶我做什么?”她努力套衣服,不想看他,也不想跟他说话,但她的嘴巴似有自己的意志,继续地说着。
“我现在就到外面问,看有谁要我,我就不信我会没男人要。”
“你敢!?”他抓握住她的痛臂,微施劲。
“你!?”知道他是故意的,她强忍住痛,瞪他“我为什么不敢?是你自己不要的,你忘了吗?”
“我有说不要吗!?”不忍她太疼,他松了手。
“这种事不必明说,我也知道,我没那么钝。”她双眸怒火灼灼。
“我只是希望你可以看清楚自己的心,希望你能同时把心跟身子,都交到同一个男人手上!”
“那么,那个男人就不可能是你,我更得走。”她一边套毛衣,一边不认输的继续跟他呛。
“你、你就是要惹我生气,是不是!?”洛凯气炸了!她居然说,他不会是那个同时得到她的心跟身子的男人!?
“是你自己要生气,关我什么事?”她撇得干干净净。
终于套好毛衣,蝶衣喘口气,拉过长裤要穿上,却发现他在脱她衣服。
“该死的你!”
“你在做什么!?”她黑瞳一瞠,想拍开他的手。
“脱你衣服!”洛凯气红了脸,愤力扯下她好不容易才穿上的毛农。
“你脱我衣服做什么!?”
“烙记号!”一把抓过眼色正茫然的她,洛凯眸光愤亮。
疾俯下头,他一边在她因惊愕讶启的柔唇上,狠狠烙下一道义式热吻,一边疾速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你”“除了我,谁也不准碰你,否则,我就砍了他们的手”倾尽一身的热情,他将她扑倒在大床上,带着熊熊燃起的怒火,激情吮吻她的唇,温热大掌下挪,褪去她最后的丝薄,伸指探入她腿间私密处。
“你”没想到前一刻才与她争吵的他,下一刻就昂起他男人欲望。
蝶衣心慌意乱、手足无措,她想推开他的手,却意外碰触到他灼烫的昂首欲望。她颊色羞红,急别过头,不敢看进他变色的眼。
“不要以为我在开玩笑,已经有人的手,被我踩断了”辗转吸吮咬吻她甜嫩的唇,他凑近她耳边低语。
惊转过头,她看向他绿光闪动的眸。突然,身下一记亲密的触动,教黑蝶衣黑瞳霍瞠,全身僵直。
忽地,一丝惊慌划过她羞怯的瞳,她想逃,但却被他紧紧地压制在他强健的体魄下,只能紧咬柔唇,羞别过头。
靶受到他修长手指的一再深入与勾揉探索,蝶衣十指紧抓身下床单,双颊泛染上迷人绯红。
触到她泛流的湿润滑液,知道时机已到,洛凯缓抽出长指,凝看身下眸光迷乱的她。
他小心她的伤臂,挪动身子,将颤动的欲望,抵住她幽密深谷入口,在她眸光闪动之间,封吻住她的唇,骤沉下腰臀,强硬顶进她稚嫩的深处!
“嗯!”一记突来的撕裂疼痛,教她黑瞳噙泪,粉颊瞬间惨白,紧咬着唇,她别过头,十指倏握,蓦闭双眼。
不想弄痛她,洛凯强忍胯间亢奋,紧咬着牙,蛰伏于她体内,希望她能尽快适应他激动难忍的硕大欲望。
终于,她身子渐渐放松,双颊重染晕红,他绿眼一亮,开始缓而慢地朝她抽动激昂的火热。
注意着她的每个表情,洛凯缓缓加快速度,而当她紧闭的唇间,轻逸出一声声娇喘,他绿眸乍亮,薄唇邪勾。
揉抚过她美丽、纯净的身子,听着不断回荡于耳畔问的动人呻吟,洛凯眸光幽沉,骤然加快腰臀对她的冲刺,狂野占有她每一次的呼吸与心跳
当激情过后,满室情欲气息渐褪,洛凯索法罗坐起身,满眼笑意地望着身旁已沉沉睡去的白净雪颜。
方才那一次次心灵合一的狂猛激情,教他满意极了,只可惜蝶衣初尝情滋味,他不能太过放纵,免得吓跑她。
掀被起身,他下床,裸身走进浴室。
几分钟后,冲了个澡的洛凯,顶着一头湿发,走出浴室。
他一边走,一边系着浴袍的腰间带子,走近大床,才抬眼,他愣住。
背他侧睡的她,将原遮掩住她一身裸露的被子,当成抱枕地拥揽在胸怀里,暴露出她完美而白皙的美背。
行至床边,洛凯眸光精亮,为眼前所见的绝丽美景赞叹。
她那有如白玉雕塑般的窈窕身段,绝对是人间极品,教他胯间欲望,在瞬间再昂首。
他想再唤醒蝶衣,想再拥她入怀,但,线视下移,见到她修长腿间的斑斑红渍,他记起她幼嫩、青涩的身子,绝对禁不起他一再的摧残。
重呼出一口气,他强制抑下自身欲望,转身进浴室取来温热毛巾,动作轻柔地为她拭去腿间初夜的落红,却意外扰醒沉睡的她。
才张开双眸,就看见身穿浴袍的洛凯,正专注地望着她的腿间,蝶衣双颊涨红,急以揽在怀里的被子,覆盖住自己,还想往大床另一边缩去。
但,他眸光一沉,压制住她的腿,坚持为她清理善后。
“别动。”
“我自己来,就”
“就好了。”
他的执意,令一阵臊红由她双颊窜至脚趾,迅速染红她的全身。
“应该可以了。”他眯眼仔细审视一番,满意,抬头对她微笑。
“谢、谢谢。”控制住羞怯的心,蝶衣扬起白净容颜,故作冷静缓身下床,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踩着紧张的步子进浴室。
才想关上的浴室门,突然卡住,蝶衣愣回头,对上一张噙笑俊颜。
“要不要我帮忙?”
“不必。”她羞涩眸光,飘向他方。
“你的手臂受伤。”他暗示,为自己的双眼谋福利。
“我可以慢慢来。”
“套一件毛衣,你就花了好几分钟,那你说冲个澡要多少时间?”他笑容迷人,吃定她需要他。
“你”蝶衣紧咬红唇,回头,瞪眼看他。
“这是只有你才有的殊荣,别客气,来吧。”不给拒绝的机会,洛凯勾着邪气的笑,卷袖子,直闯进浴室。
可,一分钟之后,他后悔了,只能看、只能碰,却不能吃,对他而言是一种残暴的心理虐待。
为尽快结束自己的自虐行为,洛凯绷着脸,一边加快手中动作,一边藉着说话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明天上午十点,我得回米兰开一场会议。”抹过她一身的泡沫,他嗓音沙哑低柔。
“嗯。”背对他的她,红着颊,低着头。
“九点会走。”
“嗯。”“一起吃早点,你想吃什么,我们叫进房间吃。”
“嗯。”叩,他拿莲蓬头敲她的头。
她回头瞪他。
“不要敷衍我。”
不说话,蝶衣还是瞪他,直到洛凯就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胡乱冲掉她身上泡沫,吹干她一头的湿发,把她轰出浴室。
五分钟后,当他冲过冷水澡,走出浴室,发现她已经睡着。
“这么快就睡着了?”俯看睡容恬静的她,洛凯轻抬手撩过遮住她颊的发丝,细看她依然绯红的粉颊,以手背轻轻滑顺过她的脸庞。
她白皙透净的肌肤,粉嫩地教他爱不释手,那一次次的青涩热情,也教他眷恋不已。她,远比他所想像的,还要令他着迷。
“睡吧,宝贝。”露出宠溺笑意,他唇噙笑意,在她额上烙下一吻。
掀开被子,挪身躺至她背后,洛凯闻到一股来自她身上的淡淡清香。
唇角微勾,他张开臂膀拥进她一身娇柔,喟叹出一声幸福的满足,而后沉沉入梦。
当他呼吸平稳,全身放松,显示已深沉入眠时,被他紧搂于胸前的黑蝶衣,缓缓张开了眼。
凝眸遥望窗外夜空,看着天际闪烁繁星,她轻轻偎近身后的他,唇角有着淡甜的笑,只是才眨眼,她眼中光芒褪尽,眸光幽暗。
因为,明天明天她就要离开义大利,离开他,重回自己的世界。
明天,一切就结束了。
从此以后,她再也不是他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