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回荡在黑毛酋长脑中的就一句话:感情深一口闷,为了我们部落和“天”的友情,这瓶酒我说什么也得喝完它。
将近半斤56度的红星二锅头就这样灌进了黑毛酋长的嘴里,刑小天的酒品可能稍稍有点欠妥,但和黑毛酋长的酒品一比起来,和平的跟橄榄枝上的小白鸽一样。
只见黑毛酋长晃着脑袋原地转了几圈,深红的眼眸中布满了血丝,没有任何预兆的突然仰天长嚎了一声,这一嗓子不但吓了刑小天一跳,也让这整个营地彻底安静下来。
黑毛酋长用硕大的拳头将自己的胸口砸的“砰砰”作响,口中喷着酒气,放荡不羁的对着族人大喊道:“我的族人们,你们今天开不开心?”
“开心!”
“是不是这辈子最开心的一天?”
“是!”
黑毛酋长每问一句,下边的狗头人就齐声回答一句,事到如今一切都还在可掌控的范围之内,就连刑小天也没有怎么在意黑毛酋长的话语,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黑毛酋长的话风突然一转,恶狠狠的对着所有的族人问道:“既然大家这么开心,那你们说我们怎么答谢我们的朋友“天”,离我们营地五十里外有一伙讨厌的地精,他们占着“天”最喜欢的黄色金属矿,我们去将那里抢下来送给“天”好不好?”
“好~~~好~~~好~~~”
“你们这些懒狗们,拿好你们的武器,我们开战了!!!!”
“嗷呜~~~~~~~~~~~~~~~~~~~~~”
什么和什么就开战了?
一阵豆大的冷汗瞬间布满刑小天的全身,夜风一吹,凉飕飕的,同时也让刑小天彻底从酒醉中清醒过来。
看着身边疯癫若狂黑毛酋长,刑小天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两个耳光,你说自己没事好好的灌他干吗?话也说回来了,谁知道他的酒品这么差呀?
不管刑小天怎么劝阻也无法让黑毛酋长收回成命,用他的话说:“狗头人说出的话语就跟木棒一样坚固,说了攻打地精就得攻打地精!”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就是黑毛酋长还非得拉着刑小天一起去,说什么真正的朋友就得共同浴血。
大哥,我是来做生意的,不是来打仗的~~~
然而不管刑小天怎么哀嚎,也无法改变事态的发展,硬是被四个狗头人抬着向夜幕中奔去。
这帮狗脑壳的耐力就是好,五十里路连歇都不歇,全都一气跑到!
借着清冷的月光,刑小天看到的是一片慌乱的营地,狗头人的营地虽然破旧,但好歹还有一点营地的样子,而地精的营地则像是被破坏严重的施工现场,到处都是沟沟壑壑,随处都是坑坑洼洼,面对狗头人的夜袭,这些绿皮侏儒一点都不畏缩,纷纷从地穴中爬了出来,眨眼间就汇聚成好大一群。
在碎石荒地上有这么一句谚语:地精的胆量是和数量成正比的,只要数量足够,他们甚至敢去屠龙!
面对这些绿皮大老鼠,刑小天只感到一阵头皮发麻,现已汇聚的地精就已经不下五百之数,而己方才不过四五十个狗头人而已,就这~还不能把老弱病残刨除再外。
真的能打赢吗?
“嗷呜~~~”
在嘹亮的长嚎中,黑毛酋长把手向前一引,兴奋的狗头人战士就像掘了堤的洪水一般涌向拦在前方的地精大军,黑毛酋长一马当先,奋力抡起手中的钉棒,对准眼前的地精就狠狠砸了过去。
就像烧红的铁钉钉入奶酪中一样,双方初一接触,狗头人战士就深深的凿入地精大军之中,鲜血喷溅,惨嚎响起,碰撞声,厮杀声,声声不绝于耳。
这就是真正的战争吗?